【充满希望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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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沃克兰稍后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时,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这简直就跟螺旋钻头无异。茎外部就像套了数层砂纸,极力在滑的壁上刻下自己的痕迹,亦致使阿尔及利亚很难顺畅地转动沃克兰的身体。先前坏掉的阀门再无修好的可能,汁一波接一波地了出来。

之前能锁住茎的膣腔现今已无能为力。它却常常不会留存那种失败的肌记忆,在附着物的时候总要尝试着拖动物一同旋转。对方则拒不听命。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拉扯,因为沃克兰的转动至今从未停下。这类相对的反向摩擦给沃克兰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对指挥官来讲,这是灾难。

「转啊……转啊……!转得再快一点!」淡粉发驱逐舰几乎翻起了白眼,双腿连连抖动着,只知道要求阿尔及利亚不停转下去。若非有阿尔及利亚帮衬,她大概早早地就得晕过去了。

相比于沃克兰到不能自持的呼喊,萦绕在恶毒的耳畔的是指挥官那动听的哀求声:「不要转……不要转了……我好痛啊……」即使屡屡被注药物,青年也依旧是一名人类,他的身体素质无法和舰娘相提并论。经由沃克兰传导来的力道令男人大吃不消,彻骨的痛和撕裂轰击着他脆弱的神经,眼泪、唾、鼻涕一齐涌出。指挥官的知觉因此陷入紊状态,这间接干扰了他的判断。为了赶紧足沃克兰的望,神智错的指挥官干脆丢掉了对下半身的最后一点控制力,接连朝少女的出她最想要的

腥臭而浓郁的味道旋即散播开来,惹得围着指挥官的这群雌兽心难耐。接受雨滋润的沃克兰还好,恶毒和阿尔及利亚如今是全靠对指挥官的意和本身的自律才能支撑她们的理智。不然她们肯定会把几近失神的「巴套子」扔到下,由自已递补她的位置。

「指挥官明明很喜这份礼物吧?」恶毒微笑着用手指从沃克兰和丈夫结合的地方揩了一抹种子牛,然后将之送入自已的口中。食、中二指上的华很快就被她吃干抹净。暂时得到足的恶毒却贪恋那份余韵,一边当着指挥官的面,像含着那样着那两自已小嘴的手指,一边出了陶醉的表情:「呜……在沃克兰体内了那么多,而且您这个时候可还在呢~」在窥见蓄意摆出的动作后,指挥官羞地发觉自已在沃克兰的道内得更厉害了。给他的思绪涂上缓解痛的麻药,药效减弱,痛苦就袭来。男人想逃避痛,就只好刻意忽视麻药那蚀骨销魂的成瘾。痛楚构成的哀嚎逐渐浑浊起来,使得青年难以分清自已的叫声是出于疼痛还是舒服。淡粉发驱逐舰的下腹已涨得很是骇人,装不下的便顺着水走过的道路,同未曾消逝的水融为一体。

在阿尔及利亚的纵下,沃克兰不止是在指挥官的竿上旋转。银发美人那双握住沃克兰部的玉手有时候会止住同僚转动的势头,随后令手中这位娇小的姑娘如飞机杯那般耸动起来。众所周知,重巡的力量非是驱逐舰所能比,阿尔及利亚带来的每一次入和拔出皆势大力猛。物化为坚不可摧的鼓槌,连连擂打着少女娇的子壁。可怜的小姑娘被这横暴的攻势给昏了头,然而雌的本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轻男女的叫声此起彼伏。

当阿尔及利亚把沃克兰视作「飞机杯」时,恶毒顺势下身躯,想在和别的舰娘好的。不过这名秘书舰眨眼间便忘记了自已低头是去干什么的。

琼鼻只是稍稍一闻丈夫的下,犹如触手的浓烈腥臊味就会破门而入,将恶毒的大脑凌一番。脑袋发懵的恶毒跪在那里,包裹着下半身的雪白袜于不知不觉间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则很老实,竭力张到最大以便呼那糜烂的空气,气节奏之急促不输给大街上的任何一条母狗,全无秘书舰该有的尊严。

过了好一会儿,恶毒才变回正常状态,玩味地望向捂脸呻的青年。她的俏脸上还挂着沃克兰和指挥官器的分泌物。

指挥官在,沃克兰亦在身。经过舰娘们长时间的调教,拉·加利索尼埃特制的药剂终于对男人的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反馈便体现在丸上。「女人是水做的」这样的话充其量是个比喻,沃克兰的小不可能自始至终都能水。青年的囊却似是储藏着无穷无尽的子,保证他能充分宣丑陋的望。

淡粉发驱逐舰的叫声高昂如故,可她的越来越少。相反,指挥官注入的种子汁渐渐变多。男人的身体为求最终的爆发,开始剧烈地起了。而他的理选择撕下剩余的那块遮羞布,面如死灰地想要扭过头去,任由本施为。

不过他的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时机?

恶毒凑了过来,捧着挚之人的面庞。青年登时惊恐地看着她。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秘书舰那秀气的下颌还留有汁的混合物。

这位堪称无冕之王的秘书舰笑地道:「指挥官,来,张嘴。」说完,她也不管指挥官的反应,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脸蛋往对方的边送。

混合物不可避免地进了男人的口内,这急得他眼睛都红了。恶毒这边是一点都不在乎。在请指挥官吃完她脸上那些「情结晶」后,她毫不犹豫地再度吻起了指挥官。

子的吻让他软化,不得不咽下的混合物使他躁狂不安。两者结合起来,即是一种自暴自弃。指挥官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他只愿赶快完公粮,好早些结束这场噩梦。

「呜……啊……哈啊……哦哦哦哦哦——!」男人陡然发动的猛烈冲撞在阿尔及利亚调整的节奏的加持下,效果倍增。沃克兰被顶得连句正常沟通的话都组织不起来,唯有随着指挥官的哼哼唧唧。

指挥官这回没有望,难以用常理衡量的大量子蜂拥而来。当中有一部分由于沃克兰的身体没法接纳,夹杂着之前的种子汁从漏了出来,把阿尔及利亚穿着黑吊带袜的美腿得一塌糊涂。而作为方才那狂暴的余味,未被纳的白浊仍在冒着小泡泡。

「好想……好想一辈子……当大的挂件哦……」少女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能力,吐的却还是痴之语。她嘴角着的涎水滴落下来,为本就透着靡的单再添上一团不大不小的水渍。现在就算往沃克兰的嘴里她最不吃的青椒,她估计都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了。

九点十三分。

刚被沃克兰过的指挥官两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头的时钟。面带遗憾之的恶毒匆匆离开宿舍,去处理本应由指挥官处理的公务;阿尔及利亚则抱着晕厥的沃克兰返回沃克兰的小屋,留下指挥官一人在屋内瘫着。疲力竭的男人将变得绵软的双手从脸上甩开,尽力在起前为肢体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青年的确可以赖在阿尔及利亚的上不起来,可那大概要承受惨烈的代价,比如被某些「路过此地」的舰娘按住且接着强什么的。

于门外待机的塔尔图大概不会拦下那样的舰娘吧,男人在心里暗叹。

这里要提一下,舰娘派在掌控教廷以后,每天都会选一位闲着没事的舰娘担当教廷现任「领袖」指挥官的「贴身护卫」。负责这种差事的舰娘也常因护卫对象的身份,把指挥官看得特别紧。这正是指挥官没办法逃离港区的原因之一。

昨天的护卫是沃克兰,今天是塔尔图。

说到塔尔图,青年起先下意识地朝自己左手的五枚婚戒瞟去,继而不由自主地长出一口气。身为奉上其中一枚戒指的舰娘,塔尔图早上没有紧随沃克兰的步伐已是幸事。指挥官自是不能奢求更多。况且,昔他是只有一手指戴着誓约之戒,现在他是只有一手指没戴誓约之戒。心头的沉重要乘九,认识到这点的男人只能决定不再去纠结早晨发生的事。

「呀,指挥官。您好。」塔尔图的声音偕同门推开的声响一道传了进来,「我还在想您有没有恢复清醒。」指挥官苦笑道:「塔尔图你可真会说笑,我在这种情况下岂敢睡过去。倒是你,你自行开门进来是有事找我吧?」塔尔图亮金的眼眸光溢彩:「是的。敦刻尔克小姐于一个小时前来这里拜访过您,请求您参加今天下午三点的二人茶会。只是见您和沃克兰她们……呃,和她们在热切地『』,她于是在门口看了几分钟便走了。」她的声音离男人越来越近,直至男人能瞧见她坐在沿的身影。塔尔图头发的主调与姐妹沃克兰相仿,而充当陪衬的浅蓝编发亦同沃克兰的呆对应起来。再者,她们皆以蓝白红的三丝带作为装饰,沃克兰将丝带系在脖颈处,塔尔图则拿来当作发带使用。

可是抛开这些相似处,这对姐妹在更多地方体现出来的是差异:短发的塔尔图沉静拘谨,长发的沃克兰却活泼大方;塔尔图往往想得太多,沃克兰则习惯放弃思考……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更不用说她俩的身材。塔尔图在驱逐舰中可算是丰腴的那一类舰娘。房、不乏的大腿和她那称不上高大的身躯可谓相当契合。在听她逞强的话语时,将她搂在怀中轻怜是教廷许多男人的梦想。

只不过,指挥官并不太希望塔尔图太过逞能。他晓得这位喜我行我素的小姐在麻烦程度上不比沃克兰好多少:「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躺下休息也没什么的。这个命令就当是我的最后一点倔强吧。」他边说边尽量为塔尔图空出足够睡下的位置:「假如不介意的话,我想顺带问问你。在敦刻尔克走后,你究竟偷看了多久?」塔尔图正打算侧卧在青年的旁边。被这么一问,她的神立马变得颇为尴尬,沉默了几分钟后才支支吾吾地答道:「……对不起。我想是……一小时左右?」你这不就是利用了敦刻尔克留下的门路,一直偷窥到战斗结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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