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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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看着她甩来甩去的双,兴奋地一把抓过来,使劲捏,一边加快了

过了十来分钟,大狗先涌而出。「下去!」大狗命令着。

不等荣荣下腥臭的,二狗啪啪地拍打了几下荣荣的股,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子把她拉直,双手继续唰唰地挤着。荣荣有些痛,温暖的水嗤嗤嗤地往外出来,形成一条条白的雨线。

荣荣尽力配合着。她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趣,只希望一切赶紧结束。

终于,二狗啪啪了四五分钟,温热的觉从小传来一阵火热的觉。二狗拔出了,清理了下,似乎不足地穿着衣:「先放过你,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荣荣收拾了一下,回到卧室。她摸了摸,咦?她的瞬间有些慌张,连忙打开灯。

「哇~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

「咋咧!哭甚咧!」老树桩不耐烦地叫着,走了进去。

「妈的,欠!」二狗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气呼呼地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

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

「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大过年的就过这倒霉女人,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女人,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醒了又哭。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给了二狗。看着孩子凹陷的头,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了血丝。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

「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

「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神凶厉,不依不饶。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娃莫咧,莫人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深哩,可下不去。娃娃死咧就死咧,莫甚了不得哩?!」荣荣不再说话。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人抬着手一人抬着脚,把她从炕上拉了下来。拖拉中,似乎一个枕头噗地掉到了地上。等三个男人发完了兽,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摸来摸去摸不着。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地上的「枕头」。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头朝下摔了下去……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三个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口。她就天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口,喂着饲料。

三只牲口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了就睡,不再扰荣荣——他们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女人。

初八,三个男人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上买酒。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一些高锰酸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是这里就是那里。酒,有点出血什么的要消毒。这个药片,女人用的,洗股。」荣荣淡淡地回答。

老树桩没再说啥。有知识的,就是知道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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