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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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宁王见她啼哭,嘴角不出一抹戏谑笑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不停,目光却是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对母女望去:「想必这位便是杜氏了,果然生得温婉可人,吕海阔倒是好福气啊!」只这一句,便将那风韵绝佳的杜氏吓得不轻,却见她脸惊恐的跪倒在地,直朝着宁王爬了过来:「王爷,奴家愿意侍奉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只是奴家这女儿才刚刚丧了亡夫,实在不通礼数,她……」

「啪……」然而杜氏话音未落,宁王却又是一掌扇出,全然不给她丝毫情面:「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做牛做马?」随即又站起身来,朝着杜氏口中的女儿看了过去,这位吕家三姑娘随着生母杜氏一样生得端庄秀丽,此刻虽只穿了件下人衣物,可眉眼间也稍带出几分别致风情,最让宁王意。

「不怕告诉你们,你吕家有人得罪了我,今之事,要怪就怪你们投胎到了吕家!」宁王谈笑之间,眉眼却是犹自在众女身上打量,见得吕家的主母李氏出茫然决绝之,当即便冷声提醒:「若是有人胆敢自戕,我便将她剥干净了,尸身悬于城头,便是死也叫她不得好死!」

「呜呜……」闻得此言,一直畏缩在墙角哭泣的吕家儿媳不哭得更厉,惹得宁王侧目望去,又在这二女身上扫了几眼才道:「你二人倒是没投错胎,只可惜啊,嫁错了人。」随即又指着二女中稍长的一位道:「你便是兵部张大人家的女儿吧,我听说你父亲早年掌兵时伤了脸面,军中唤他『张丑儿』,却不想他生得女儿如此标致?」

「我……宁王开恩,家父平里最是仰慕宁王,求宁王放我……」

「哈哈,」哪知宁王听了这话竟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可莫要逗我,这京中谁人不知张丑儿谨小慎微,与那吕海阔一样从不站队,要不然,你们两家又如何结亲?」说到这里,宁王却又将目光看向张氏身边的女人:「倒是这位卫家的小娘子,你父亲当年也算是跟了我,可没想到陛下一训诫便改了主意,说起来,你与吕家四郎的婚事,还有我半分功劳。」众女又是一阵哀嚎啼哭,除了受制于人,宁王这番话更是事无巨细将她们的身世了解得清清楚楚,显是对她们志在必得。

「却不知是何人得罪了王爷,即便是死,也该死个明白!」早先被宁王撕开出一对儿的吕倾文此刻突然收住啼哭之音,竟是大着胆子反身问了起来。

宁王闻言脸上顿时出一抹狠笑容:「告诉你们也好,将来若是相见,也该更有趣一些。」

「那人便是你家的小六,想来是在外有了些本事,如今竟是戏耍到我头上,也罢,本王便好好与他消遣消遣。」

「小六……怎会是他?」

「又是他,他就是个扫把星!」

「王爷,我家与他向来是不合的啊,我……王爷报复我们,于他而言全无干系啊……」看着吕家三女如今居然还能有这等口才,宁王不对她兴趣更多:「倾诗小姐说得倒是不差,可合与不合那是你们的事,今我要的,便是遍他全家女眷!」宁王言语之时,门外却正响起了先前被带出去的其他女眷的哭喊之音,虽是隔了屋子,可那边动静实在太大,在众女听来彷佛便是魔窟一般让人可怖,联想到适才宁王那番话,众女只觉再无幸免之理,一时之间心中只剩下无尽绝望……

····「大管家、二管家回来啦!」宁王府门外,随着一声门房传唤,两道干练矫健的身影快步踏入,径直朝着后院行来,所过之处,无论奴仆军士尽皆行礼侧目,可见其地位尊崇。

及至后院客厅门口,二人才停下脚步,朝着屋内躬身道:「王爷,事情成了。」

「进来说话。」二人推门而入,刹那间便能受到屋子里强烈的靡气息,但见宁王全身赤地安坐在厅中高椅之上,身后站着一位风韵美妇替他肩捏背,而脚下,却是横躺着四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各自只穿着一件薄衫,自腹而下尽皆被了个干净,双腿之间不是红肿一片便是沾染着浑浊白,瞧这架势,显然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丁大丁二两位管家不敢多言,径直走到宁王跟前跪倒:「王爷,礼部侍郎卢义卢大人昨夜亲自递了名帖,连着他门下七人一齐投效。」

「除礼部外,其他各部也有数十位大人递了名帖。」

「哼,」宁王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吕海阔虽是不中用,可没想到临死还能帮我震慑一下这群墙头草。」说着又朝丁大丁二瞧了一眼:「差事办得不错,该赏,老规矩,咱们一起!」

「多谢王爷!」丁大丁二相视一笑,显然是对这份赏赐深荣幸,他兄弟四人自小被宁王栽培,丁大丁二主理朝中外务,丁三丁四处理王府内务,虽只是管家身份,可各个明强干,有知州府尹之能,而宁王待他们也是十分恩重,使其可随意出入王府后宅,甚至是像如今一般,将新得来的女人与其同乐。

「大哥二哥,等你多时了,这几位便是吕家的女眷,货真价实的官家小姐。」还不待两位兄长有所行动,一旁侍立着的丁三丁四却已是喜笑颜开的围了过来,他二人主理府中事务自然知道规矩,宁王若不开口,那便躬身守候不敢僭越,但如今开口赏赐,那便可以与两位兄长一起放肆一些。

当下四人快速褪下衣袍,不由分说便向着地上瘫倒着的四女扑将上去,伴着几声女子哭嚎响起,这偌大的的后宅客厅里顿时作一团,宁王犹自坐在高位,虽是调养得当,可连番大战之下多少有些疲累,此时索静下心来,一面享受着身后吕家二房杜氏的十指按抚,一面瞧着眼前的荒好戏。

「诗……诗儿……」然而宁王的这份安稳倒是被身后女人的一声轻呼打断,饶是杜氏再如何隐忍,眼见得女儿如今被一家臣欺辱,此刻也是手脚冰凉浑身颤抖,连带着按捏的手指也变得没了力气。

宁王闻声一笑,却是一记反手将这美妇搂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伸入女子衣内起来,口中笑道:「怎么,你这女儿只本王得,其他人便不得?」

「王爷,求您……求……」然而她求饶话语还未说完,宁王便又是一记耳光打断:「怎么还如此不懂规矩!」随即脸一沉,朝着那头正把玩着吕家三小姐的丁二吩咐道:「丁二,给我狠狠的,那丫头脸蛋生得不错,一会儿可要在她脸上上一回。」丁二闻言哈哈一笑,当即便用手按在女子背之上,直掐住女子逃窜的身,一手扶住下身长向前一,立时便入吕倾诗的之内。

「啊……」吕倾诗被这一暴动作搅得仰头呼喊,可这丁二起女人来颇有几分狠味道,借着她仰头的功夫一手掐在她喉颈位置,大嘴寻着女人樱吻了上去,吕倾诗起初还有所躲避,可男人只在那脖颈处稍稍一捏,窒息的痛苦瞬间涌入脑海,高傲的头颅渐渐低了下来,丁二这才意的将她扳了个半身,大舌混入女子舌之间,一面动着下身长在女子里翻云复雨,一面又用手按掐着女子与脖颈,以后入骑乘之姿凌驾于女子身上。

吕倾诗先前还会哭嚎两声,可骑在她身上的丁二却犹如恶鬼一般凶残,但凡她稍有不恭便会加大脖颈捏掐的力道,另只手还在她的上肆意打,吕倾诗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随着男人的力度加剧,自己下体私处也不生出几分水润,心灰意冷之下自然也是抛下了怨念,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

「老二还是这般鲁……」见丁二如此蛮横,一旁的丁大管家难免出口调笑,四大管家之中数以他年岁最大子最稳,除了办事牢靠,如今玩起女人来也是极具耐心,瞧着丁二那边已是了不下百合,而自己这头仍旧只是抱着怀中女人细细品吻,似乎不愿放过女人每一处的滑肌肤。

「哈哈,还是丁大识货,」一旁的宁王乐得笑出声来:「他怀里那位吕二小姐可是金枝玉叶,自小泡着花瓣汁水长大的,浑身肌肤又又香,适才我也沉醉了许久。」然而有别于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墙角处却是传来一道妇人谩骂:「畜生……畜生……」众人这才侧目,才瞧见那墙角靠着一位蓬头垢发的中年妇人,模样倒还不错,可此刻却是哭得双目红肿,脸憔悴,如今这一谩骂,自是有些扫人兴致。

「你好大胆子,安敢辱骂王爷!」丁大目光一凝,看向那妇人的目光里出一股杀意。

「嘿,她便是吕家的主母,也是你怀中那位吕二小姐的生母,适才我将她们几个轮番玩了一轮,嫌她老迈无趣,便将她扔开了。」丁大闻言却是目光一转,脸上顿时来了兴致:「王爷勿怪,这妇人虽是上了年岁,但风韵犹存,她辱骂王爷罪不可赦,丁大现下便将她母女二人得死去活来,为王爷出这口恶气。」宁王微微一笑,既是意丁大的这番说辞,又对他所说的画面有些期待,虽说他府中能人无数,善于调教女子的女官也有,可丁大既然有此一言,他也乐得瞧出好戏,当即点头示意:「也好,你若调教得好,我便再赏你一份大礼。」

「哈哈,既如此,先谢过王爷了!」丁大闻言先是朗一笑,随即便起身朝着墙角处的李氏走去,也不多话,抬手便将那哭骂不止的李氏自墙角拧了起来,丁家这四位管家虽都不是江湖中人,可自小被宁王培养,武艺体魄自然也是远超常人,提捏个官家妇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怜这李氏在墙角思绪挣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朝着宁王等人破口大骂,为着心中那口气节与尊严,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才转瞬的功夫,她全身被人提起,整个人双脚离地置于空中,丁大还以一副戏谑笑容时不时将她向上高抛,直吓得这妇人方寸大,整个脸仓皇可怖,于空中鬼哭狼嚎了起来,而先前在丁大手里受了欺辱的吕倾文此刻也顾不得体面。

一路跪行着扑了过来:「娘……你放过我娘……娘……」

「哈,想救你娘,就老老实实的把股翘起来,到了如今,你就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吕倾文默默咬了咬,眼泪不停的向下滴落,耳边听到的是自家姐妹妯娌的靡呼喊,眼前所见皆是现实,丁大的话自是不差,从今天起,这世上再也没有吕家的小姐了,她们,都只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生死不由人,其命如猪狗!丁大耍了许久,见那李氏哭嚎得不成样子,这才勉强将她放下,才一落地,丁大却又将她一把抱住,也不嫌弃她此刻惊魂未定的丑态,大手只管在那丰腴的肥上抚摸,同时又朝着身后的吕倾文吼了一声:「你若再不听话,我便将你娘扔出去喂狗!」吕倾文被他这吼声吓得双腿一软,竟是直接跪倒在了丁大跟前,丁大哈哈一笑,随即又将怀里的李氏拉扯到女儿身侧,让二人都保持着跪立姿势,自己这便一把扯开李氏衣,又解开自己下身,出那早已昂首多时的下身,径直向前一,毫不费力的入李氏那保养得体的之中。

「啊……」李氏下身一痛,心中自是犹如火烤一般煎熬,可她举目之下,这富丽堂皇的宁王府客厅里,处处皆是这些苟且妄为的场景,平里后宅争斗的那些琐事此刻在这群恶魔强盗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对她此刻而言,能让自己少受些痛苦与屈辱才是头等大事。

「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背后依稀传来丁大的无言语,李氏扭头一看,却没想瞧着自己女儿此刻也与自己一般跪倒在男人的身前,男人的一只大手正胡在她的翘白中间抠捏玩,再看吕倾文的脸上,目光离脸嫣红,眼中竟也没了半点抗拒脾气,若不是亲眼所见,李氏哪敢相信这是自己从小教养长大的女儿,瞧那搔首姿拒还的样子,岂不比那勾栏瓦舍里的娼妇还要下

「文儿……文儿你……啊……」李氏刚要出声呼喊,可没想着下身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烈,调整好姿势的丁大渐渐进入状态,本不会给李氏半点分神的机会,硕大的一次次入李氏的里,健壮的腹一次次的顶在李氏的肥上,一时间水飞扬,直得李氏放声呼喊,理智全无,又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再去管教女儿。

「倒是有些手段!」一旁的宁王全程驻足观摩,这丁大虽也只是用了些蛮力,可在拿捏这对母女时也算干净利落,片刻功夫便将这母女二人得没了脾气,各自跪在跟前翘,直看得他心怀大,才刚刚宣过的身渐渐又有了几分火,随即便朝着脚边杜氏看了眼,脸上出一丝笑:「你也别闲着了,快替本王含萧吹,本王还要好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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