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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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姐姐笑道:「好好好,姐姐是要放生你,行了吧,姐姐走了哦?」

「嗯」车子临驶远时,姐姐探头说:「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戴着吊坠,看姐姐不揍你!」我叹气频频点头,直到两辆出租车匿迹在灯火遪遪的大路,原来天已经这么黑了,天黑到城市路灯都全部打开了……。

回到家才7点钟没到,偌大的大厅除了几个声控灯亮着就一些局部小灯打开,副厅平时妈妈用来放置黑胶音乐播放器的小柜推车不见了,鞋柜上却不见妈妈今早穿的高跟鞋。

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家里女主人缺席,我顿时觉得没意思,几乎两天没洗澡了,也没拿新衣服,健步如飞地冲到一楼浴室打算先来个vip一万级的沐浴,结果走得太快脚下撞到浴室门下的一团硬物,那个痛呀,直接坐地板上呱呱惨叫。

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了一会儿疼痛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愣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

怎么名字这么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药!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专用的健身药,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药。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上能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身」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是我」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

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扎成发髻,分体紫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溢而出的雪白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巾递给妈妈:「妈妈,巾」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

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见妈妈貌似心情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虎咽,但对香的红烧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啊,不吃你怎么长身体呢」我正道:「嗯……。我不吃肥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端到自已近处,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蛋?」我一口气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

「哦」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已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这么好的拍马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下一块大,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妈妈,正张口突觉呼困难,口气管明显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声。

妈妈脸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逐渐爬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已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

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其实到这个时候,我到呼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按住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783538277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动作挤松开,绵软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此刻该是像充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

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受到酥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妈妈找到了宣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

老爸在我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口有觉到闷吗?」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

我怦地一挥手,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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