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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煦:【我妹又不是你妹，你管得真宽。】卓青:【小妹向我求救，我就管。】……

卓青和万煦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万霁踩在凳子上，在柜子里找相册。

等万霁抱了五本相册跳下凳子的时候，卓青和万煦才暂时偃旗息鼓。

万黑喵从卓青口袋里跳出来，和卓青一起看自己以前的黑历史照片。反正无法阻止，不如破罐子破摔。他也怀念以前。

两人虽然刚还在吵架，但现在跟没事人一样。毕竟以前吵架吵习惯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现在这样子，对他俩而言，和正常对话没区别。

“没想到还能在万煦的相片中看到我。”卓青指着穿着向葵黄裙子，额间点着美人痣，脸蛋红彤彤，一脸不的真万小煦身边同样穿着黄裙子，但一脸高兴的小胖子。

“哎？这个人是青哥？”万霁惊讶的瞪圆眼睛。

“对啊，是我，我以前真胖。”卓青看着体积有两个万小煦那么大，眼睛都胖得眯成一条线的自己，“唉，真丑。”

“胖乎乎的多可。”万霁连忙道。

“不用睁着眼睛说瞎话。”卓青失笑，“真的太丑了。穿个裙子就更丑了。万煦倒是从小就眉清目秀，像个小姑娘。”万黑喵用尾巴了卓青手臂一下。但卓青穿着衣，没疼。

“哥大概继承了爸妈五官中最好看的部分，而我正好相反，继承了爸妈五官中最平庸的部分。”万霁摸着自己的脸，叹气道。

“哪里？我们家小霁长得这么好看。”卓青翻了一页，道，“怎么这张照片中也有我？不对，怎么他在幼儿园拍的照片全有我？”万霁翻了几页，道:“对啊，好巧。”卓青皱眉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我想起来了，我可能是故意蹭镜头。”万黑喵轻轻点了一下猫脑袋。没错，你终于记起来了！

“故意蹭镜头？”万霁疑惑。

“嗯。幼儿园的时候，万煦是班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我老喜往他身边凑。”卓青叹气，“然后顺理成章，我被他讨厌了。他对我说，胖子，滚开。”万霁瞠目结舌:“还有这事？”卓青点头:“这句话我记他一辈子。”万黑喵眯着眼睛，喉头咕噜了一声。小气鬼！幼儿园的事记到现在。

“青哥，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和哥掐了二十多年？”万霁嘴角搐。

“这是开端。”卓青又翻了一页，“之后一路掐一路结新仇。哟，这个维族小姑娘可真漂亮。还是艺术照？”

“听妈妈说，那个年代行去照相馆给孩子拍这种艺术照。”万霁指着穿着漂亮维族小裙裙，带着有亮片的维族小帽子，化了特别可的妆的万小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爸妈要给哥拍女装照。”

“可能因为女装可。我妈说小时候也给我穿过小裙子，被外公骂了，说会导致我别认知错误才罢手。”卓青遗憾道，“所以我没有小时候穿女装的照片。不过我那时候长得丑，穿女装也不好看。”万霁哭笑不得:“青哥，你怎么一副这么遗憾的样子？”

“人生总得什么都尝试一下。以前管得严，这不准那不准，现在什么都想试试。”卓青又翻过了一页，“噗，叔叔阿姨太过分了，万煦哭成这样，他们不哄还拍照？”万黑喵睁开眼，看着照片里摔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自己，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

“大概因为父母的恶趣味？”万霁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笑容，“我读小学的时候，哥的表情还很丰富，情绪会外。待我上初中的时候，哥就冷冰冰了。大概哥进入中二期了？”

“不，我猜他那时候发现自己的向了，心里很慌。”卓青回忆了一下，道，“有一天他突然很排斥别人碰他，虽然住寝室，但是早起晚归，几乎不和同寝室的人一起行动，还因此遭遇排挤。”

“还发生过这种事？”万霁惊讶。

“嗯，后来他说他神经衰弱，在寝室睡不好，办走读了。”卓青继续回忆，“搬走之后，他和其他人的相处恢复了正常。我们真以为他学习力太大神经衰弱。”

“原来哥突然回来说要走读，宁愿每天早起半个小时也不愿意住校，不是因为和寝室的人相处不好？”万霁笑意渐渐消失，“原来这么早……”

“我只是猜测。那时候他反常，说不定不是那时候发现的。”卓青道，“反正我没看出他的向。他对男女都冷冰冰，说他无恋我信，同恋……或许他只是自恋？因为他自己是男的，所以说自己是同恋？”万黑喵有用尾巴了卓青一下。你诽谤我还上瘾了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吗？！

“如果真的有……”万霁小心翼翼试探道，“我觉得我哥和青哥合拍。”卓青摸了摸万黑喵的脑袋，捏了一下猫耳朵，平静道:“打是亲骂是吗？姑娘，别信这句话，这是家暴。如果阿田敢对你这样，直接给我打电话，不用报警。警察只是拘留他，我会揍死他。”

“小明才不会……”万霁低下头，道，“青哥，你真的不是我哥男朋友？”卓青失笑:“怎么可能？”万霁叹气:“说的也是。那时候你们的关系是真恶劣。青哥，你什么时候找女朋友？给我找一个温柔的嫂子，我要超级超级温柔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