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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的话本故事的柳七,都万万没想到……如今这‘柳鸳鸳’的名气,已经不比他的大名要逊多少。

当然,也与他多与同在馆阁任职的同僚聚会,又听从了陆辞从前的反复叮嘱,未再轻易应歌相邀,随意写些替其烘托身价的词去有关。

于雅集中所作的诸多诗词,总能得来文士的一致赞誉,令他的名气稳步上涨的同时,将口碑也保持在一个颇佳的状态。

但雅俗向来难共赏,柳词在市井之中的‘传唱度’,便不可避免地比不得陆辞所知晓的那段历史里的了。

反倒是柳鸳鸳这个柳七专为胡说八道而瞎起的化名,在短短几年里,就已凭借那十二部话本而积累下一大批忠实读者,甚至还被一些无量书坊偷制盗版,卖到了其他州郡,从中赚取了大笔利润。

在别地的读者,还不乏对此信以为真,既为柳娘子这一痴情女牵肠挂肚,又忍不住叹薄情的风子陆三元会拮取芳心,还有对这场绵悱恻,时分时合的恋情憧憬万分的。

反观京城里的读者,在明知这些纯属胡编造的情况下,却也被彩剧情和刻意简化的畅文笔所引,读得如痴如醉,很是挂心下文。

连少出门的闺阁女子,如郭氏一的贵女,都有不少被这话本引,偷偷派婢女买来读。

只是这柳鸳鸳十分可恶,在轻轻松松地吊起他们的胃口后,却一直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散。

推出新话本时,毫无规律可言:有时一年出个三四本,有时一年出两本都勉勉强强,还拖拖拉拉到年底才来。

他们不得而知的是——柳鸳鸳的勤快程度,完全是由主人翁陆三元有多‘气人’来决定的。

一旦陆辞叫柳七吃瘪了,作为小小报复,文思泉涌的柳鸳鸳便会重出江湖,作出叫陆辞无可奈何,却让追捧者们如获至宝的新话本来。

令一些京中百姓很是不的是,柳鸳鸳去年懒惰得令人发指,在七月出了一本后,就再无任何动静了。

现年也过了,眼见着冬去来,踏青的人越来越多,他怎还是没有动笔?

柳七不知有那么多人正腹牢,他之所以停笔那么长时,可不是因为陆辞不再气人让他匮乏灵,而是太过忙碌,无暇分身的缘故。

单是为去秦州的事奔走,就已耗费了他馆职外的所有力了,哪儿还有空写新话本?

柳七也实在不明白,怎么当年身为四品升朝官的小饕餮申请外任时,怎就那般顺遂,最近连朱弟都能一并带走。

轮到他身上时,怎就千难万难了呢?

人说进京难,却没说出京也这么难啊!

柳七自打眼睁睁看着朱说离开的那起,就没停过东奔西跑,还豁下脸皮来,请有升朝资格的文友帮着递一递奏疏,美言几句,好替他促成此事。

结果几个月下来,他的这些努力,全都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半点成效。

友人们倒是都快应承下来,也的的确确帮了不少忙,但结果却不如意。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柳七简直愁白了头,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这一番奔走反倒起了反效果的话,怕是得懊恼得以脑袋撞墙了:见素来想一出是一出,天真烂漫的柳三变要闹着出京去,还非得往边关跑,那些他词作的文友们,具都被吓得不轻。

边陲重地随时战鼓擂擂,升起狼烟,是武将们奋死拼杀,挣功名,保家卫国的危险地方。

又哪儿是柳七这种才华横溢的细文人能去的?

看他铁了心要走,更是让他们如临大敌,私底下聚起来商量了好几次,很快达成一致,决定将这事对外瞒得死死的,能拦多久就拦多久。

当然,不能叫柳七看出破绽,得统一口径,好好应付。

柳七则是痛定思痛,琢磨多后,最后一狠心,四处托人,帮他次递了份折子上去。

那位受他所托的友人,刚巧也是暗中妨碍他目的达成的人之一,为此正做贼心虚,自无偷看的卑鄙心思。

在他看来,不论柳七再言辞恳切,情况也与张亢的截然不同。

刚为放走一个张亢而头痛不已的官家,是断无可能容其胡闹的。

果不其然,刚打开柳七的折子,正为等柳鸳鸳的新话本都快有大半年、还没半点音信而暗自着急的官家,当场就被气乐了。

好啊,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连柳七也来凑热闹,非要弃文从戎?

赵祯忿忿一哼。

怎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怎不知体恤体恤没话本可看的可怜京师百姓,再去做点能做的正事!

就顾着学小夫子的做派,真是太不像话了!

赵祯偷偷生了顿闷气,将这张柳七写得既诚恳又漂亮的奏疏给狠狠地批了‘胡闹’两字,刚要送走,又没忍住,拿回来翻开下一页,再添几字‘想都莫想’,才痛快一挥手,令内侍送走了。

柳七不料那么快就得了音信,就在他心期待地翻开时,便被那鲜红的批示给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然而在对柳七进行了沉重打击后,赵祯还觉不够,为了在本上解决问题,他派人将这位突发奇想的大才子给请入了殿中。

直接下令,让柳七赶紧以柳鸳鸳身份写新话本的话,显然是行不通的。

以柳七的古怪脾气,会不会听话还是一回事,更不妙的局势是倘若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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