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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他们身上除了年轻俊俏的标签外,就又多了层‘前程远大’了。

她们待客的态度,瞬间变得热情许多,尤其在妙目飞快掠过这几人后,这两人都毫不迟疑地将目光牢牢地黏在了气场最强、模样最好看、还眉眼一直含笑的陆辞身上。

真真是望之宛若神仙。

她们心里悄悄叹着,哪怕郎君年岁尚小,一会儿给的赏钱或许不多,但美之心人皆有之,难得得到足,也不算亏了。

至于有些眼的柳七……

将近一年不见,而哪怕柳七在汴京徘徊连于秦楼楚馆时,也多被虫娘等人霸占,鲜少会轮得到她们接近,甚至求词。

这会儿已忘得七七八八了,仅是到几分眼而已。

柳七一脸麻木地看着她们全然无视了自己,只故作娇羞地朝陆辞献起了殷勤,询问他听什么曲子。

陆辞微笑问道:“你们可有推荐的拿手曲目?”她们的相貌在那一群花枝招展、明媚照人的姐妹中,只称得上中等,但甚长于琴歌唱,才自其中颖而出。

她们对自己赖以生存的技艺,自是无比看重的。然而光有好歌喉和琴技还不够,还得紧跟行的词曲,不得落于人后才行。

听陆辞这么一问,她们不由对视一眼,习惯地抛了个媚眼,才回道:“近来从密州传了一首新曲子来,客官可要试着听听?”她们也是歪打正着了:这一桌子人,大多都是密州来的,又是头回离乡那么久,能听到些乡音,自会天然生出几分好来。

陆辞莞尔,点了点头。

得了这一笑的鼓励后,原还只有几分淡淡的跃跃试的云娘和杏娘,就一下振奋起来了。

在席地而坐、以便抚琴演奏前,她们宛若无意地起旋裙裙摆,摆出了最显妩媚的姿势来。

蓝染裙摆下那一晃而过的雪白长腿,瞬间让没见过这类世面的易庶和钟元看直了眼,差点没勾跑了魂,也让朱说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别处。

滕宗谅挑了挑眉,无声地做了个‘哟’的口型。

被彻底忽略了的柳七:“……”然而她们有意勾引的陆辞,在现代时不但许多见过比这隐晦百倍的招数,也见过无数比这直白大胆上百倍的,当然不可能被这点小心机和小手段所影响。

见状只心下了然,面上除了惯常的微笑外,仍无动于衷。

她们见他纹丝不动,也不气馁,反倒被起几分斗志来。

她们虽是合奏,但对视时都在彼此眼里看出了较劲的意味,是寸步不让的斗争。

特别云娘,甫一起指,就拿出了浑身解数,只望通过音律来打动这位特别合她心意的,既透着人的清高傲气,又不失优雅亲切的郎君。

然而那优美的旋律刚开始淌,其他人尚未没反应过来,陆辞和柳七,就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

倒不是这曲子难听,只是……

太尼玛的悉了。

陆辞眉心。

云娘不知情况,撒娇般解释道:“此诗为柳三变柳郎君为其赴考之挚友所作,名为《余与陆摅羽相知久矣因免解而错失见证陆得解元憾甚作诗送之》,曲则——”在众人艰难忍笑的注视中,陆辞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客气道:“还是奏曲《江花月夜》吧。”云娘一头雾水,呐呐道:“……是。”她们最善察言观,此时哪儿还看不出来,这首最近被她们亲手改编、苦练了一阵子的得意作,恐怕是哪儿得这俊美郎君不喜了。

即使百思不得其解,身为为得赏而来的歌,她们只默默应下,当真修改曲目,改奏了一曲毫不应景的《江花月夜》。

不得不说,能得连市井、遍览群花、眼光极高的柳七一句褒奖,她们的琴技和歌喉,果真一

平心而论,要没有之前那小曲的话,如此一出技艺湛,曲调优美,歌声婉转的美好歌乐,定能叫在场之人听得如痴如醉,说不准还要词兴大发,作上一首新词。

然而,只要一想起此时一脸漠然地欣赏着歌乐的陆辞,方才乍闻柳七为其所作的那首诗被编成的曲时,面上瞬间过的茫然无措……

即便是最为正经厚道的朱说,都有些忍俊不

陆辞没了兴致,在一曲《江花月夜》奏毕后,他就给了赏钱,将云娘和杏娘给打发走了。

佳人一走,包厢里的柳七等人就再不忍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陆辞淡淡地瞟了瞟柳七这个笑得最张狂的始作俑者,无奈地自嘲道:“看来这丝竹舞乐,还不及我亲自上阵来得娱人啊。”听了陆辞这话,刚没忍住角上扬的朱说不免到一些愧疚,忙敛了笑弧。

为了岔开话题,他随口来了个祸水东引:“云娘杏娘所抚之琴,已使人心驰神往。却不知叫柳兄神魂颠倒的那位虫娘,琴技又是如何高明了。”冷不防得了提名的柳七一噎,不悦地瞪了眼朱说。

换话题归换话题,何故拖他下水!

滕宗谅笑得浑身发软,趴在桌上一时间起不来,闻言又吃吃笑了,戏谑道:“虫娘最为高明的,怕不是琴技吧。”钟会好歹成了亲的人,隐约猜到几分,轻咳一声,也就不开口了。

朱说虽觉疑惑,但直觉不是正经事,便也不兴趣。

唯有易庶还沉浸在方才的美好演出中,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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