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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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0(七)青回程我没走原路,而是从另一条通道爬了出来,悄悄从桌缘探出头,只出一双眼睛、监视岳伯他们。

爷爷就甭提了,从头到尾都没发现我,还在自顾自的下着棋;岳伯似乎心有馀悸、四顾张望,视线碰巧跟我对上。

我朝他比了一个「赞」的手势,他又愣了一愣,想了快十秒,最后也微笑回我一个「赞」。

对!这就对啦!不愧是岳伯,连鳄鱼侠的祕密暗号都知道!赞!这时岳伯松开原本摀住堂姊嘴巴的左手,大掌往下滑到她的口,开始玩那光滑的小脯;而堂姊则主动摀住自己的嘴,轻轻上下摆动身体。

看他们又继续做游戏,我也回去玩小汽车了。

没想到才过了几分钟,就听到岳伯在叫爷爷:「学长、学长……学长!」

「……啥?」岳伯喊了好几声,才把爷爷从棋局裡唤回来。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啥?」

「……不会是又有哪个警察来了吧?」岳伯语气裡掺杂些许愤怒和无奈。

咦?奇怪了,我本没听见什么脚步声啊?「干!」但爷爷信了岳伯的话,飙出一连串髒话,手中棋子一摔,「啪!」地立刻站起来:「妈的!不下了!不下了!俺回家吃饭去!」听到爷爷要走,岳伯语带惋惜,但表情却好像有点开心:「啊、这样的话,学长你先走,小毓、小和他们就给我顾啦!」

「爷爷……」堂姊也跟着开口:「等……等一下妈妈他们会来这边接我们嗯……啊、我们跟岳伯在这哼……这边等…就啊、等就好……你可以先回去啦啊!」堂姊一边说话,身体一边轻轻上下晃动,话声也断断续续的。

「贺啦、」爷爷完全没发现异状,拄着拐杖就往外走:「听阿岳的话、不要跑,等你妈来接,知道没?」

「嗯……嗯……」目送爷爷的身影离去后,岳伯他们又坐在原地等了几分钟。

好像是确定爷爷不会折返,两人互望一眼,岳伯便拉着堂姊站起身,两人的下面还是紧紧贴在一起,漉漉的泛着光泽。

岳伯搬起堂姊的右脚放到棋盘上,堂姊顺势弯下,一手扶着石椅、一手扶着石桌,摆出公狗撒的姿势。

岳伯俐落的掉身上所有衣服,一手托着她的腿弯、一手捏着她小巧的房,从她身后狠狠地了起来。

爷爷离去之后,他们两人再也没了牵挂,动作变得非常大胆,每一下都撞出啪啪啪的声音。

「呜!嗯、啊……啊………」堂姊纵情叫,尚未变化完全的声线带点尖锐,彷彿尚未离巢的雏鸟。

「啊、啊呜、啊、啊……」随着岳伯每次强烈的撞击,堂姊也断断续续发出高昂的娇,身体因兴奋而泛起红,双眼紧闭,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中,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初体验的地点是随时都有人会出现的公园,也没发现我已经悄悄绕回他们两人身后、蹲了下来。

「……」由下往上看,堂姊两片鲜娇豔的瓣被岳伯壮赤紫的巨撑开,溼淋淋的一片,不停溅出零星的水花。

而或许是堂姊的壶很紧,岳伯的具又超常的大,即使有水的润滑,的进出却仍有着微妙的窒,特别是往外出时,道口恰似软钳般咬住头不放,冠状沟总是卡在将出未出的界处,巨便只能再度往内刺入花径之中,九深一浅,宛如打桩。

纵使不顺,但也正因这样,自己的小老弟更能享受少女壶内软的搔刮,岳伯貌似兴奋异常,活运动不停,右手沿着堂姊的大腿摸上翘捏把玩着:「呼、呼…不愧是年轻小母狗,里边他妈的有够紧……小毓、不?」

「嗯……嗯啊…………」堂姊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顾一股劲儿地叫……「啪!」没想到岳伯却突然搧了她的股一巴掌!力道不大,但雪的翘上立刻浮出浅浅的红印:「俺在问你话!回答!!」

「嗯!啊!」右传来的疼痛与刺让堂姊浑身一颤:「!我很!」

「嘿嘿……」堂姊的回答让岳伯很意,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变成大字型躺在石桌上,随后自己也爬上桌子,跪着用传教士体位持续进戳刺。

「啊、啊嗯……」堂姊边呻着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不要……这个姿势……好、好丢脸……」

「呼…呼……」岳伯呼嗤呼嗤的着气,鼻孔一开一閤,彷彿犁田的公牛:「丢脸?丢你妈个脸!看你这样,巴不得全世界都盯着你的瞧吧!说!刚才在自己爷爷面前不?下边是不是破了个似的拼命水?」

「呀!啊!才…才没有……」堂姊嘴上反驳,但下面的却不由自主的一紧。

岳伯的觉到了,脸上笑:「俺明白的,小毓你就是那种给别人看会兴奋的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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