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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那是程深比不上的,依靠年龄和阅历堆积起来的百态。
程深小时候很怕他爸,在他的印象里,他爸好像什么都懂,像个掏不尽的宝库。但他爸好严肃,不苟言笑的。他爸还很忙,比他妈还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见一面好难。别的小朋友整天说爸爸爸爸,程深不,他有爸爸,但没的说。
可他没什么觉,并不觉得难过或者失望,相反,在家里看见他爸更会拘束。他还记得父母离婚的时候,岳穆云来询问他的想法。当时的程深还很小,对这些没什么概念,但也认真的耸耸肩,说:“我都行啊,但是我不要跟爸爸在一起。”父子俩的关系从小就
淡的,所以长大后也没热络多少。
程培双喝完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开口:“我跟你妈分开的时候,你才七岁,那么小一丁点,现在长这么大的个子,像我。”程深未置可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你妈在一起那会儿纯情的,没玩的这么疯。”程培双说:“现在年纪大了,一个人寂寞。”程深不咸不淡的看着他爸,毫不避讳的说:“寂寞就找个正经人陪着,一星期换五个,我只看出来您龙
虎猛。”程培双像是被他逗乐了,哈哈大笑两声:“儿子,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喝掉第二杯:“玩的多了就知道,有一个家庭是件多奢侈的事。冷了有人嘱咐你加衣服,饿了有人给你煮面条,睡觉还有人给你暖被窝,这跟逢场作戏的那些都不一样。但是走到我这个位置,想找个体己人就难啦,你也不知道睡在你旁边的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是图你这个人呢,还是图你的钱啊。”程培双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踏实,所以爸爸只谈钱,不谈情。”程深撑着额没说话,垂眸看着杯中摇晃的红酒。
程培双说:“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你以为的情啊的,其实脆弱的很,不值当。等你到我这个岁数,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就知道厉害了。秦韵这丫头不错,有主见的很,我跟她爸多年好友,家底摸的清,和我们也算门当户对。相信爸爸,不会害你的。”听到这里,程深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微微抬起头,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爸,
情牌就不用打了,我们父子之间,利益大于情分。”程培双握杯的手顿了一瞬,很快,他脸上老父亲般慈
的神
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和肃然。他也靠进沙发背,隔着很短的距离和自己的儿子雄踞对视。
他们像争夺领地的两匹野狼,放下那些虚与委蛇的试探,亮出尖锐的獠牙。他们同样沉稳,冷静,也同样不敢懈怠。
程培双寒着脸笑了一声:“所以你答应结婚,还放出订婚的消息,是为了稳住我?”程深正面直视程培双的眼睛:“准确的说,是为了稳住mars其他股东。”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我那30%的股份。”程深坦诚:“我并不想抢您的东西,但您把手伸的太长,这让我很没有安全。”
“哦?”程培双挑起眉:“你先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答应结婚,转头把订婚的消息放出去,mars一旦和秦氏联姻,两家强强联合,谁都知道‘程深’的名字会值多少钱。你利用这一点博得mars其他股东的信任,暗中大肆收购。从一开始你要的就不是我手里的30%股份,你要更大的。”他端着酒杯,拿食指点了点程深:“告诉我,你手上现在有多少了?”程深谦虚的垂下眼:“不多,25%。”他开袖子看了一眼表:“不过很快就不止了,最后一笔认购程序十一点签字,7%。”程培双面如寒霜,重重的把杯子落在桌上:“就为一个男人?”程深放下翘着的腿,身体也摆正了,看起来很郑重。他说:“爸,我不想跟您作对,但是我也有要保护的人。我和郁言不是您以为的逢场作戏,也没有任何金钱利益关系。我们十八岁在一起,今年是第九年,在我最穷最苦最难的时候,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如果真要有一个人配不上对方,那个人是我。我和郁言不是玩玩,更不是只能共苦,不能同甘。
我今天在这里就是想表明我的态度,我不打算和女人结婚,不想,不会。您唯一的筹码是当年那份协议,但是过了十一点,只要我到场签完字,我就有足够的身家和您抗衡,那份协议里的违约金我赔得起。从此以后,您不能再拿它束缚我。”程培双眼皮一跳:“你威胁我?”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现在销毁那份协议。只要协议不存在,十一点的认购书我不会签字,您依旧是mars最高的掌权者,未来,我还是会恪守为人子的本分,为您养老送终。”程培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讥讽的勾起嘴角:“只要和秦韵结婚,30%的股份到手,你就是mars最大的持股人。或许在我眼中,谁是那个掌权者并不重要。”程深却摇了摇头:“爸,从小你没有带过我,我们之间的父子情份不及别人家一点半点,您这么极力撮合我和秦韵,甘愿拿30%的股份做为筹码,真的是为了我吗?秦氏集团对外披的前十大股东里有一位是美国国籍,英文名叫carlos,他的持股比例仅次于秦韵的爸爸。我记得您曾有很长一段留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