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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挤兑道。

“都会。”伍夜弯着眼睛说。

沈陌噗嗤一声笑了，手里的节奏也给打了。

气氛因为他的笑声和伍夜的凝视而变得浓稠起来，慢慢地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点，就转了个向继续弹。

“你谈过恋吗？”伍夜的问题让琴声戛然而止。

沈陌寻思着，伍夜说的是哪首恋？

不过哪首恋他都没谈过就是了。

咬着嘴角又拨了几个音符，他反问:“你谈过吗？”

“没。”伍夜的回答异常干脆，躺在上微笑:“我眼光高。”

“切。”沈陌心里的紧张消失了几分，恢复混不吝的模样，回头看那谁:“那就是处男咯？”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伍夜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扯谎，因为这是事实，从娘胎出来就没拉过别人的手好吧。

“我还真不是。”沈陌说。

“……”伍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两个人的距离一眼，往旁边挪了少许。

“你什么意思？”沈陌挑眉。

“没什么意思，怕你带坏我。”伍夜说道，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去衣柜里拿被子。

“上不是有吗？”不知道为什么，沈陌到气氛瞬间冷淡，不快乐了。

“一张不够盖。”伍夜回答，然后取出第二张，放到的另一边。

“你吃醋了？”沈陌看着他，手指按在琴弦上，一动不动。

“什么？”伍夜不解地抬起头，眼疑问:“什么吃醋？”沈陌没说话。

琢磨了一下，伍夜好像懂了，顿时玩味地看着沈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吃你的醋是不是管太宽了。”说的也是，沈陌轻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拨琴弦。

这次的旋律有点狂野，就像发似的。

“新专辑的歌弹一首？”伍夜钻进自己的被窝，提议。

“不弹。”沈陌干脆地拒绝。

“好吧，那你随便弹。”伍夜轻笑，靠在头继续看书。

这就是回老家过年的生活，没有娱乐活动，也没有夜生活。

“无聊吗？”琴声有一段没一段的，伍夜想想还是开口问道。

“别吵着。”沈陌说。

伍夜这才看见，沈陌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谱曲？

于是伍夜就闭了嘴，老实看书。

今天折腾了一天，累的，翻了一会儿书眼睛就开始泛酸，睡意来袭，正常，毕竟身体还没全好。

“我先睡了。”伍夜把书放下，跟还在奋斗的沈陌说了一声，就躺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沈陌抱着吉他的胳膊一顿，回头瞅了一眼，发现伍夜真的睡了，顿觉没劲儿:“哦，我也睡了。”没有听众还弹个蛋蛋。

“来吧。”伍夜睁开眼睛笑了笑。

这句话怎么有点歧义呢？

沈陌放好吉他，本子随意放在旁边，然后定住，扭头指着窗户问:“我能烟吗？”烟？

伍夜被他问得一愣，然后点头:“行，不过有烟味就别上我的。”沈陌掏烟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伍夜，那眼神充哀怨。

“别这样看我，”伍夜说:“我家没有烟的。”

“行吧。”僵持了几秒，沈陌把烟放回去:“我上个洗手间。”一会儿他回来了，伍夜瞅瞅烟盒，又瞅瞅他:“怎么，后悔来我家过年了？”

“没有。”沈陌脸上看不出什么。

“外面冷，快进来吧。”伍夜掀开隔壁的被窝，很是友好。

“你过来这儿。”沈陌一只脚伸进去，又伸了出来:“我要你的被窝。”伍夜看着他:“你这不是耍氓吗？”沈陌坏笑地轻哼:“直接钻你被窝才叫耍氓。”

“是吗？”伍夜就把自己的被窝掀开:“来，我暖你。”，沈陌心里暗骂了一声，觉自己被调戏了，不过不过:“算了，我自己暖自己。”他重新钻进冷被窝里，夸张地打了个哆嗦:“冷。”然后偷偷地去看伍夜的反应。

隔壁，伍夜已经掖好了被子，安详入睡。

“……”狗东西。

沈陌很郁闷，说不上为什么的郁闷，也许是因为人生地不，认，也许是因为伍夜不够体贴，连暖被窝都不肯让给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伍夜凭什么把辛辛苦苦暖好的被窝让出去，对吧？

想着这些七八糟的，沈陌竟然毫无睡意。

起初他觉得是姿势不对，后来他承认了一个事实，自己认。

“睡不着？太冷了吗？”伍夜也没睡着，他的手从隔壁伸到沈陌被窝里，然后很快又缩了回来:“不好意思。”

“……”沈陌被这么一模，更加没有睡意:“你干嘛呢？趁我睡觉吃我豆腐？”伍夜一脸黑线:“我看你翻来覆去的，再说了，哪知道你用股对着我。”不过沈陌的被窝确实不暖，有点不科学，毕竟伍夜试过开空调睡被热醒的:“你过来吧。”他担心沈陌这样折腾会冒，就掀开自己的被窝邀请对方。

“不用了。”沈陌背对着他含糊道:“睡吧睡吧，一会儿就暖了。”话刚说完，一具热烘烘的身体钻了过来，从后面贴着沈陌，不是伍夜又是谁:“上门送温暖。”这厮贴得也太紧了，沈陌被这手作得浑身一僵，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