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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

但汤芷肯定不会同意。

回到安城，戈寒跟着汤芷回了家。

本来戈寒是很想直接把汤芷骗到她家去的，顺便跟汤芷规划一下在别墅院子里的哪些地方种上海棠。可是汤芷不同意，说是离家太久了，她要回去整理屋子，然后约为数不多的好友吃饭。

而且是不带戈寒的那种。

本来汤芷还不想带戈寒回去，但是不住戈寒听到这句话后变冷的眼神，最后还是从了。

戈寒正帮汤芷收拾着家居用品，汤芷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戈寒姐，我下午有点事，晚饭前回。”汤芷说完，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

戈寒站在汤芷家的飘窗前，看着穿着一身亚麻大衣的汤芷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突然就有点难过。

汤芷和她的圈子，确实是毫无集的。

等汤芷消失的在看不见的，戈寒才回了屋，从她的行李箱底部翻出来她的户口本和一个纯黑的丝绒小盒子。看着手里的深红小本，戈寒轻叹了口气，她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她为了汤芷保存了五年的戒指。

也是当年获得珠宝设计大奖的那款。

——当归。

下午三点的时候，戈寒午睡刚醒，却听到一声开门音。

戈寒立刻从上坐了起来，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又在汤芷的卧室梳妆台上取了一把折叠刀，这才打开门。

这个时间段，怕不是进贼了？

戈寒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汤芷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有人盯上她的房间正常。

戈寒倚靠着门往外看，却发现，抱着很大一束玫瑰的汤芷正站在门玄关的地方。

离得有点远，戈寒乍一看并看不出来玫瑰究竟有多少，但是这束扎花大得汤芷只能双手合起来抱着，以免它掉下去。花束用浅粉的纸包裹着，最后用酒红的绸带扎紧。

捧着玫瑰的汤芷竟然在外面换了一身衣服。被褪下的大衣外套挂在正门口衣帽间里，汤芷穿着一身深酒红的丝绸旗袍，化着淡妆，头发像是重新烫过，被梳到了一侧。

这样的汤芷，突然有了超乎她年龄的成与.。

不知道是因为屋里的暖气开地太足，还是汤芷这一身衣服太过明，戈寒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热。

她张了张瓣，却没有出声。

然后戈寒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迅速推开门闪了进去，然后当着汤芷的面瞬间把她卧室的门关紧了。

汤芷:“……？”戈寒立刻翻出了自己的行李箱，想要找到一件能够和汤芷相衬的衣服。

可是没有。

她行李箱里所有的衣服，都在汤芷面前穿过了。

戈寒放下刀，背靠着门，觉得汤芷这次玩得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