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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又呢？”刑卓问，“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它。”

“猫又喜出去玩，这次还带着猫崽子。”刑卓走到台，看着外面，好几处火光冲天，照亮了这黑夜，烧焦味被风送了过来。

冒着巨大尘雾的地方也很多，倒塌声，撞击声，惊恐的喊叫声，骇人的兽吼声，尖锐的啼叫声，各种声音嘈杂织，好像世界末。

刑卓眼中没什么情绪，像不与下方那些人处于同一个世界。

说起来，他们这些试炼者刚到试炼空间的时候，应该也跟下面人的处境一样。

“他们比较幸运了。”斐沉飞到刑卓身边，刑卓侧头看他。

斐沉看着外面的情景，眼睛幽深，思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至少还会有人去救，我们当时朝不保夕，在死亡线上走着，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刑卓觉斐沉心情不好，野俊美的脸庞上出一个桀骜又意气风发的笑容:“熬过了之后就是掌控者了。”

“奇怪……我为什么在这里伤悲秋？”斐沉耷拉下眼皮，面微微纠结，“现在我应该去找那个想死的小偷，居然敢偷到我头上。”刑卓道:“不是你自己提起这个话题的吗？”斐沉的回答是抓着刑卓的手臂，月蛇法杖飞出台。

刑卓单手被斐沉抓着，像吊在空中，不过很快他就用另一只手攀住月蛇法杖，用力一翻，跳到月蛇法杖上。

“喂喂，你恼羞成怒了吗？”刑卓不地说。

“怎么可能。”斐沉说着，心里生出对未知的恐慌。

他最近对刑卓好像越来越放开自己。

斐沉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居然会跟刑卓说这种仿佛在表示脆弱的话。

疯了，他想掐死刚刚的自己。

“你又咋了？”刑卓看着捂住眼睛斐沉，蹲下身。

斐沉放下手，入眼就是一张放大的刀削斧阔的脸，那双深邃眼睛里是淡淡的疑惑。

伸手把那张脸推出去，斐沉淡定地说:“没什么。”

“所以我才不喜探究你们这些一堆心思的人的想法，奇奇怪怪费脑细胞。”刑卓站起身，撇开脸抱怨着。

“脑细胞没那么容易死。”斐沉道。

“费劲，”刑卓翻了个白眼，“你能应到幻蝶在哪里吗？”

“在这附近。”斐沉停留在校区中心的半空，视线在下方探寻着。

刑卓鼻尖动了动，道:“小区里面有血腥味，是新鲜的，我们回来之前这个小区有野生的魔灵来过，伤过人。”

“不过现在这里很安静，那只魔灵应该被处理掉了，空气中有幻蝶魔力的气息。”斐沉眸子中浮现思索之。

“直接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刑卓说着，从月蛇法杖上跳下去踩着绿化带中的树木，落到地上。

现在小区里面只有路灯幽幽的光亮，四周不见一人，要不然看见刑卓这从天而降的动作，怕是得惊恐地认为刑卓是怪物。

斐沉飞下来，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你去哪里问？”

“不是有你吗，”刑卓咧嘴笑道，“你那眼睛很好用。”斐沉半瞌眼，一个表情给他让他自己领会。

“味道……”斐沉环视一周，这里刚刚应该是有战斗，魔气比较浓郁。

说到浓郁，斐沉问刑卓:“你有没有觉空气中的魔气浓度越来越高了？”刑卓微抬着头，伸手像拖着什么:“有，越来越浓。”

“难道是刚刚那个空间裂？”斐沉狐疑，“等找到幻蝶收拾完小偷，我要去验证我的一个猜想。”

“你还是先找到人吧。”不远处突然传来战斗时的魔气聚集，斐沉跟刑卓立刻看向那个方向。

这个气息是幻蝶没错。

斐沉飞过去。

“喂喂。”刑卓往前走了一步，见斐沉一骑绝尘的模样，单手叉站住，面纠结复杂，轻叹了口气，这才以正常的步伐走过去。

他最近真的越来越迁就斐沉了，以自己的格，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把任的斐沉打死呢？

刑卓一边走着，一边纠结地想着。

难道自己颜控？刑卓把试炼空间里面遇见的长相出众的人回想一遍，pass掉这个答案。

斐沉飞过去的时候，幻蝶正在解决三只豺狼长相的魔灵，轻盈的身姿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般，但翅膀煽动飞出的夹杂着利刃的银旋风可一点都不轻灵，反而迅猛无比。

那三只豺狼完全不是幻蝶的对手，夹着尾巴想逃跑，但幻蝶完全没给它们逃跑的余地，三两下收拾完它们。

“果然这种接近高等种族的魔灵就是厉害，好羡慕啊。”下方站着不少人，大部分人都远远地躲在各处商店内，空的街道上还有零散的一些人。

在豺狼附近，除了魔灵们只站着六个人。

四个看着像是特抗局的人，旁边两个是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那女孩似乎脚受了伤，那男青年正在扶着人安。

旁边像特抗局的那个男人说完，男青年回头道:“运气，哈哈，我的运气比较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人叹了口气。

“咦，你的幻蝶怎么突然落到了地上？”

“正常啊，”另一个人道，“战斗完想休息很正常。”

“你不用怕，只要有我在，那些怪物不能靠近你。”男青年笑着对着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