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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够了就松手,殡仪馆事儿多着呢,没空陪你在这胡闹。”

“我胡闹?”这俩字气得宋卓肺疼,他没回头,用手指着邢达对林景澄说,“我在你家门口等了那么多天,看见别的男人用钥匙开门进屋。我打电话给你,又来个男人质问我是谁。”

“林景澄,咱们俩到底谁胡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玩的这么开?”宋卓不甘心在他想林景澄的时候发现他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纠

凭什么他想林景澄想得近乎疯狂,林景澄却从没想过他一样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过子。

他要是不好过,林景澄也别想好过。

听宋卓这么问,林景澄也笑了。笑得是嘲讽,一字一字反问过去:“宋卓,你走之后我找过你,也联系过你。后来出国的人是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的人也是你,你有什么脸来质问我?”他用了些力气,把宋卓推得向后仰一下,继续说:“都是成年人了,说闹不闹的也没劲的。你是个体面人,要脸,别让别人看了笑话。”林景澄抬手往门口指:“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这话说完,林景澄收回目光不再看着宋卓。转身往休息室走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林建明问过自己,要是宋卓回来了,他们会不会和好。

当时林景澄很认真地想,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今天见到宋卓他才有了答案。

破镜重圆这个词虽然好听,但安在他和宋卓身上真的不合适。

形同陌路,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曾经美好的,令人珍惜的回忆封存起来行了。

后来的争执,和撕破脸的痛苦扔了得了。就像宋卓这个名字,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宋卓没想到林景澄走得如此决绝,当初他留给林景澄的无情背影被林景澄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邢达从宋卓身边经过,跟他说:“听不明白中国话?”一旁的王叔也在叹气,摇摇头便进屋看报。

这里不宋卓,空气都散发着排斥。

他没继续胡闹,反而坐在殡仪馆外的石阶凳上烟。烟的牌子他一直没换,就像在乎林景澄的心一直没变一样,本舍不得换。

闹了一早上,这会儿也冷静不少。宋卓想,林景澄不理他不要紧。那就在这等,反正这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沈郁生往殡仪馆来的时候是下午,他今天早起拍了个封面,本来中午就能完事的工作因为洁癖硬生生拖到下午。

拍摄组那边的跟拍编辑是个新手,又是喜沈郁生四五年的影,整个人紧张到把拍摄道具需要消毒这事儿忘个光。

沈郁生再大牌,也不能随便发脾气,况且他也不是发脾气那种人,反倒安编辑几句,然后坐在摄影棚里等。

等待的期间他让萧启下午去帮他买个画架和画板。

萧启坐在沈郁生对面,问:“生哥,你又不会画画,买来干嘛用?”沈郁生随口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买你就买,顺便把纸笔都买来。”萧启得供着这个主,沈郁生要什么自然就得准备什么。拍摄一结束,他直奔画材店去了。

他给沈郁生打电话的时候沈郁生还在开车,等那边接了电话他上来就问:“生哥,这画画的笔有多种,你要哪种啊?”

“铅笔就行。”沈郁生在路口右转,他担心林景澄的病,特意走了条近道。

路过便利店又想到昨晚和林景澄说下次见面给他带糖。便脚踩刹车靠路边停下,下车去买糖。

萧启还在电话那边问:“铅笔也有多种呢!2b,4b,12b的。还有什么2h,hb的,要不然我都给你买回去?”

“嗯,可以。”沈郁生边结账边应了一声。

他没仔细听萧启说了什么,但对他说的2b印象深刻,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就2b的。

萧启说的对,他确实不会画画,但他很想把林景澄的手画下来。否则他看不见这双手,心就跟被人挠了似的难受的不行。

哪怕自己画的差,那也是一种情绪的抒发吧!不然把这种喜和欣赏在心底真能把他憋疯。

沈郁生这样想完再度上车,开了十多分钟到达殡仪馆。他直径路过石阶上烟的人,用手敲了敲王叔的房间窗户,问:“王叔,林景澄还在宿舍吗?”王叔说:“在整容室忙着呢!刚送来具尸体,跳楼去的,脑浆嘣了一地。”宋卓不动声地听着,非常肯定沈郁生就是昨晚帮林景澄接电话的人。他回头去看,只注意到沈郁生高大的背影。

他也走到王叔窗口,问:“刚刚那人是谁?”王叔移开报纸瞄一眼宋卓:“沈郁生啊!大明星你都不认识?”宋卓摇头,不是他不认识沈郁生,是沈郁生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本没注意。

王叔怕宋卓像早上那样冲到馆里胡闹,把窗口拉大一些,说:“我告诉你啊景澄最烦有人在馆里闹事,你敢踏进去一步我就叫保安把你抬出去。”宋卓没支声,看着沈郁生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然后坐回去继续烟。

沈郁生不知道自己被人打听,心心念念全是林景澄。他手在兜里揣着,摸着里面的糖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思”吧!

但是给林景澄送糖,并不是来见他的好借口。还好他外套在林景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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