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与深夜夜袭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维内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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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属于少女不会被旁人看见的——妩媚的笑容。

「啾噗、啾噜噜……?~」也没有抬起自己的视线看向提督的意思,维内托将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这已经起、散发着男气味的上。

不仅仅只是舌头的,十分有经验的维内托还用着自己那纤纤玉手,抓住轻柔地上下摩擦着。

嗖嗖嗖的声音,唾与先走汁的作用下,每一次的上下动时都会发出极其靡的水声。

而对于提督来说,能够受到的便只有自己的在维内托的小手中慢慢地摩擦、变热着,随手逐渐膨到了某种最极点。

「呼呼……?~果然、也忍了很久了吧……?~」少女那细细的自言自语中,带上了属于成才拥有的气语气。

而对于提督来说,现在这样的局面才是最难以忍受的。

尽管自己确实想要直接爬起来开口向着维内托问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仔细想想的话,果然还是应该保持着「睡眠」的姿态会比较好一些?

毕竟,如此情、如此妩媚来夜袭的维内托,自己可真的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接下来,又会做什么呢……

「呼呼……?~、很健壮呢,就算是在睡着的时候,被这样了也会忍不住吗……?~「可的大……?~啊啊、长官的大……?~」

「唔……」茎应该已经膨到了一个维内托单手无法掌握的程度才是。

尽管自己确实是闭着眼睛装睡,但越是如此,那种快才越是让人没办法抵抗。

在自己的茎上面,那平里要比自己的手掌小上一圈的纤纤玉手,此时就正握着竿的最中间——那也是自己平里面让维内托握着的地方,握在这里上下动的时候,那种觉真的好到不行。

而每一次的上下动,都能够受到自己的头正在来回摩擦着某个又软又热的地方,毫无疑问那也必然是维内托灵活的小舌头才是。

每一次的上下动间,都不是那种非常夸张、以求让人尽快缴械的力道和速度,反而只是像拨着内心最深处的望一般,只是在用着最温柔却又最刺的方式,让能够硬到某种「合格」的程度。

而自己,也确实没有辜负维内托的信任……那被维内托不断用手和嘴抚着的茎,此时也是不断的变硬、变大。在维内托的小手里面膨到了最极点的情况,仿佛是在展示着宣示着它的存在一般。

「嘻嘻……?~很舒服才对吧,被我的手这样握着、被嘴巴这样着什么的……成这么大?~接下来的话……?~」(唔唔唔……!?)自己的茎又被纳入到了一个温暖润的地方,毫无疑问应该是维内托的嘴巴里面才是,而偏偏维内托还用了某种提督从来没有受过的技巧——轻轻含了进去之后,维内托微微晃动起了自己的脑袋,如此一来,头和道口摩擦在了维内托的舌头和上颚之上。

这种酥酥麻麻的快,虽不至于说成是山崩海啸,但偏偏就是这种如同小溪一般缓缓淌着、却又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纤细微妙,令提督现在只觉得部都快要瘫软了一样。

「嗯啾呜……?~啾啵、啾噜、啾噜噜噜……?~」用舌头、用嘴巴、用手指、用口腔、用力……所有的东西都尽数倾倒在了那起的大上,维内托的舌头绕住头的时候,提督只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再忍住,只想要呻出来。

但,还是要再忍耐一会……!

「呃嗯……啾噜、啾噜啾噜……?~」在茎的前端仔细着,舌头也在马眼处来回摩擦,此时的维内托相比起【让提督出来】这种事,更像是【让提督硬起来】而已。

每一丝的触都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被放大许多许多,维内托也没有用着更大的力气,只是如同在抚摸着最珍贵的东西一般,仔仔细细却又轻手轻脚。

「就算只是在睡梦里,我也很想霸占你所有的想法哦~我亲的长官大人……?~「受吧……?~我的手、我的嘴、我的、我的舌头、我的唾……?~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哦……?~」在这个名为卧室的两人巢之中,维内托轻声说着自己内心的所有想法。

反正,夜袭这种事情,对方醒不醒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都「袭」了,反正也是自己的老公不是吗……~也没有去管提督到底会不会醒,维内托就这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已经开始渗出先走汁的硕大之上。

好舒服……

不仅仅只是在用着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舌头着,此时的维内托双手也在各司其职,一手的拇指和中指换成了一个小小的套环,不断在竿上动着,另一只手则若即若离地抚摸着自己的囊,多重的刺之下,所带来的快是十分强烈的。

此时的提督,就连那种想要装睡的心情都快要没有了,恍惚之间也只想要大声的呻,在这种快要连自己都要忘记了的快之中,提督也逐渐将名为自我的束缚丢到了一旁。

但就在提督快要忍不住,抱起维内托的时候……

「嗯、噗噗…嗞啪…哈啊~?」维内托突然松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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