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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

陈一没由来地被自己这想象逗笑了,他轻咳一声:“嗯,可能不会了,最近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陈辞也能理解,很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又给对方留足了余地:“什么时候想过来工作的话,给张主管打个电话就好了。他一直很惦念着你。”这世道真的很不公平,如若夏北光再坚持得久一些,或许就能遇见陈辞了。

那故事的结局会不会又变作一个版本?

可惜没有如果,可能,也许这种说法。

陈一心想。

他觉得有些惋惜,轻轻吐出一口缭绕的雾气。

烟的味道也是一如既往的,无论陈一尝试过多少次,依旧不喜

就如同夏北光记里记载的那样——香烟与酒一样,都是在你觉得无法息的时候能用得到的东西。

然而夏北光不知道的是,香烟和酒也会放大情绪,所以有人会借酒消愁,然而最终沉浸其中,无法自拔,醉生梦死。

所以需得克制,需得清明,需得理智,需得有勇气。

即便鲜血淋漓,也得直面,也不能放弃。

这话汤又庸俗,除此之外,却也别无他法。

烟只燃了一半就被陈一掐了,剩下的一盒烟也叫他扔进了垃圾桶。

陈一去找余悠悠的时候,对方才刚从上爬起来,顶着窝一样稀的头,黑眼圈挂着,还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鹅黄的,正面是两个蔚蓝蔚蓝的大眼睛。

余悠悠起自己可以当眼帘的头发,挤出两个不耐的音节:“谁啊?”然后他就顿住了。

陈一跟海绵宝宝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半天,余悠悠才噼里啪啦一顿炸:“我.**居然没死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难道前段时间前段时间那个你被人捅死是虚假新闻吗现在的新闻一点也不调查真实真是太垃圾了。”陈一:“……”陈一:“我觉你要断气了。”余悠悠叫陈一在客厅里坐,自己就趿拉着拖鞋去厕所里刷牙洗脸了。

他似乎心情非常好,还哼着小调儿。

只是那调子古怪又诡异,还夹杂着许多晦涩难懂的语句,陈一也听不出来对方哼唱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本来在高考之前,余悠悠曾经对着父母死烂打卖萌耍泼了一顿,目的为了搬出去独立生活,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余父余母却咬死了他一人生活不安全不肯松口。

转折就发生在高考结束之后,余悠悠废物一样在家里躺了三个月,活生生胖了二十斤,在他因为百无聊赖去书房玩,又笨手笨脚打碎了余父第五个清朝白玉鼻烟壶之后,终于被忍无可忍地余父狠狠收拾了一顿然后一脚踹出了大门。

于是余悠悠就一脸懵地坐在自家别墅大门口,看着那扇铁门无情地在自己面前倏然关上,而他身旁只有那一个余母顺手丢出来的t恤与他作伴。

说起这个,余悠悠简直是一肚子苦水与委屈无处倾泻:“我妈也太过分了,一分钱不给我不说,连顺手丢出来的衣服都是我小学六年级的校服。”陈一疑惑:“你妈怎么会刚好丢了件你小学六年级的校服。”余悠悠一脸悲愤绝:“那是因为这衣服她从衣柜翻出来的时候是原本打算给我们家七七穿。”

“七七是谁?”

“我家那条棕吱哇叫的卷小泰迪!”

“她还对抱着那只小泰迪说,衣服七七不要了,妈妈给七七买好的。”陈一讲:“人不如狗啊。”余悠悠说:“人不如狗啊。”他重复陈一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怒气的,只是余悠悠发怒的模样也不扎人,而是软绵绵的,少年的头发留得有些长了,于是洗脸的时候顺手用皮筋扎了起来,在头顶上翘起一绺,陈一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余悠悠口里的那只棕小狗,觉得有些意思,伸手揪了揪。

没想到余悠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很宝贝地护住了自己的小揪揪,一脸警惕:“我警告你啊陈一,可别摸,会掉发的,我最近白天上课学习晚上捉妖打鬼,头发掉得比猫掉还要恐怖。”

“行吧,居然吓成这样,不你了。”陈一将手收了回去,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

余悠悠一脸狐疑:“你不是等着待会儿我不注意的时候又来扯我头发吧,别告诉我你是这么幼稚的人。”陈一叹了口气,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余悠悠刚放松了些警惕,低声说了句也是毕竟你也这么大的人了,陈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狠狠扯了一把那个翘起来的小绺辫子。

余悠悠“嗷”地一声叫出来。

陈大少爷的人生宗旨,你说不要我就要,你说要我就不要。

余悠悠被揪得吃痛,气得回身就去揪住陈一的头发。

陈一也不是那种光挨打的类型。

二人就这样厮打起来。

当西子凡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画面。

两个大男人在沙发上相互撕扯对方的头发,还疼得咬牙切齿。

西子凡:“……”扎高马尾的西子凡表示头皮一疼,下意识退出去几步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公寓,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进门落锁,放东西换鞋,将撕扯的两人分开。

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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