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我走向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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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睁开眼睛时,我想让你受这件作品的一切,不要放过任何细节,我希望你可以真实的还原这一刻。这是创造力开花结果的神奇时刻,海伦,你是一位艺术家。我想知道那是什么觉,你是什么觉,我想通过你的写作来受。」我几乎无法呼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当他把铅笔盒从我的速写本里拿走时,我听到了铅笔盒的当啷声,我的下体在悉的书页被翻阅的声音中惊恐地搐着。当他翻着书的时候,我已经睁大了眼睛,急切地想要将我的图画本擦洗干净。

我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诡异的尖叫,我伸手去抓他,想要把他从我最私密的幻想中拉远。他再翻几页就能看到我的区,距离我卑鄙的屈辱只有一步之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我的惊恐也吓了自已一跳,不也退了几步。我们就这样看着素描本在我们之间翻滚下落。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素描本的书页发出好似深冬的落叶飘落的沙沙声,直到砰的一声掉到地板上。

打开的素描本翻开在错误的页面。

命运背叛了我。

一幅我自已的体素栩栩如生的展示在我们面前,而它却灼伤了我的眼睛。

因为在素描里的我,跪在地上,抬着头,崇敬地望着我面前那个暗的人。我的手腕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我的头向上翘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准备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罗伯茨先生体纯粹出于我狂野的想象,他的脸被我忠实的画了下来。

他的脸很清晰,很容易辨认。他的黑眉被深深的影笼罩着,眼睛燃烧着,手里握着他血脉偾张的大巴靠向我大张着的嘴巴。他的嘴弯曲着,微笑着,他的手重重地放在我的后脑勺上,紧紧地搂着我。

哦~~我的~~上帝~~。

上帝啊~~上帝啊~~上帝啊~~。

我痛苦地呻一声,然后从座位上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但他在我抓起素描本之前就将它牢牢的握在手里,并且扫视了一下我肮脏的私密。

到恶心,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摇晃着。面红耳赤的握抑制住自已的恐慌,匆忙地整理好自已的东西,并把它们扔进了我的艺术盒。

「海伦……」他开始说,但我看不见他,因为我不敢直视他。

「对不起,」我呜咽着说:「我……我只是……我很抱歉。哦,天哪,我很抱歉。」

「海伦,」他又说了一遍,这一次他向我伸出手来,他的手烫得我的手腕直发抖。

「请,请把我的写生簿给我好吗?」我听起来不像我了。我听起来像只小老鼠,一只受惊的小老鼠。

他轻轻的合上素描本,毫不惊疑地给了我,我把它像烫手山芋一样扔进了我的书包里。然后我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匆忙逃跑的过程中,两只笨拙的脚互相绊倒,但他再次叫我,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坚定了。

「坐回去,」他说:「我们应该谈谈这件事。」我摇了摇头。「没有必要,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再也不会发生了。」

「海伦,我不是要道歉或保证,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说话是我最不想做的事。当门打开,丽齐的小辫子从颜料架上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本可以松一口气哭出来的。

「我必须得走了,」我边说边把书包扛在肩上:「求你了?」他因无法留下我而耸了耸肩。「放学了,海伦,你可以走了。」

「谢谢你,」我低声说,然后我就离开了,在白的黑板旁撞上了莉齐,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将她从教室拖了出来。

我再也不能回头了,永远不能回头了。

事实上,我怀疑我是否还能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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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哇~~那啥~~哇呕~~这~~。」丽齐的脸说明了一切,我的脸也因此烧得通红。她把我的速写本拿在手里,从各个角度欣赏这令人尴尬的速写,而我则真想找个地钻进去。「你真的认为他有那么好吗?你至少奉承了他~~嗯~~可能吧。」

「我不认为奉承是一个恰当的词,我觉得难堪可能更合适?」她的眼睛闪烁不定。「他不会因此而羞愧的,伦儿。这可能是个大事件。」

「他可是我的老师。他会完全的、彻底的、极其地,彻底的到尴尬。」我用手掌着脸颊,还是很烫。「我怎么还有脸再见到他呢?」

「这件事绝对不能阻止你继续盯着他看。」齐丽笑着说道:「所谓狗改不了吃屎,老习惯可没这么好改。」

「我不敢相信你在笑。这完全是一场灾难。」在我拿回我的写生本之前,齐丽继续翻看我以前的速写,在我试图抗议的时候,她把我的手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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