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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错症的一种治疗方法。”樊东方凤眼无波,虽不见喜怒,但显然我这中规中矩、甚至堪称毫无思想的答案并未令他意。

我不动声地打量着樊东方,突然发现,那张天生寡情脸敛去了斯文的笑意之后,竟显得格外薄情:“请樊老师指正。”

“我的时间只会用来指正教导我的助手和学生。”樊东方抬手看了下腕表,“说说你最专哪种咨询技术。”哪种都谈不上专,我有这些证书,学过这些技术,不过是因为我有这个便利条件。

当然,我不能这么回答,毕竟,我来此是身负“圣命”,有“目的”的。

虽然我十分看不上这个男人,但我并不想表现的太过难堪,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在这个让我觉很……牙疼,没错,就是老含着硬骨头,嚼起来十分牙疼的男人面前出丑,因此,我十分谨慎地选择了我最为悉的技术:“沙盘。”果然,不出我所料,樊东方起身往门外走。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肆无忌惮地打量樊东方。

修身的米休闲西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迈着几乎不差分毫的步子与我擦身而过,我嗅着淡淡的古龙水味转身跟在他身后,险些被他那身晃了思维。

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忒他妈可口!

如果没有自我抑,全凭本我做主,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办了他。如果把他丢进天下大同的国度,这个男人或可倾国。

许是我盯着他股的视线太过火热,樊东方骤然停住步子,半转过身子,意味难明地盯着我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优雅地命令道:“跟我去沙盘室给我做次沙盘,你最好利用路上这一分钟的时间想好该怎么作,我的时间很宝贵。”我掀了下眉梢,空手做了个帽鞠躬礼,调笑道:“遵命。”樊东方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转身,边走边轻斥了一句:“还有,让你的自我做好守门将。”

“……”有真材实料的心理咨询师太让人糟心了,这强悍的察力,简直强/了我自由幻想的权利。

*樊东方说是一分钟,果然是在第六十秒的时候推开了沙盘室的门。

沙盘室大约25平米,贴着米墙纸,正对着门有个封闭式小台,台上高低错落地摆着几盆生机旺盛的绿萝,靠近台的地方有一对藤椅,藤椅中间的圆几上摆着一包纸,显然,那是访谈的地方。

我随手在门口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水,自动切换进了沙盘师的角,对停在门口的樊东方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好,里面请。”待樊东方施施然坐进了左手边的藤椅里,我把水放在他身前,坐到了他对面:“今天来,我们要谈些什么?”樊东方沉默不语,垂着眼,不紧不慢地转着纸杯,温暖的光洒在身上,长长的睫躲在黑框眼镜下,缀上了点点彩光斑。

我隔着不足一米的距离,安静的欣赏着那张似是刻刀雕琢出来的脸,竟仿佛从中体味到了忧伤的意味:“你在忧伤。”长长的睫颤了颤,樊东方缓缓抬眼,凝视着我,目光似恨似,波澜迭起。

明知道是假的,我依然被这深情的目光震颤了灵魂。

我不由自主地回视樊东方,过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这才按捺下了猛烈跳跃的心脏,平和地建议道:“如果你不想开口,那么我们换一种方式,可以吗?”樊东方垂眼,握着纸杯沉默了一瞬,轻轻颔首表示了同意。

我起身,将右手手心朝上递到了樊东方眼前,做足了邀请的姿势。然而,直至我胳膊都要酸了,樊东方这才把他那四修长的手指放到了我掌心里。

我轻轻合拢手掌,略微用力,及时阻止了试图离的手指,指腹的薄茧蹭在我掌心里,那种似乎顺着我的手臂一直蔓延进了我心里。

我不由疑惑地审视了樊东方一眼,他,依旧完美地演绎着一个有自闭倾向的来访者,似乎刚才我所以为的挑逗只是我的错觉。

我握着樊东方的手,把他引到沙盘旁,将他的手引向沙箱,想让他触摸沙子,然而,在即将触摸到沙子的瞬间,他的手指却突然离了我的掌心。

我抬眼看向樊东方,刚才那颇为安静忧郁的人已然恢复成了斯文俊雅的樊老师,樊老师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子,刀刀刻进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他突然中断这场咨询,就意味着他已经不耐烦继续陪我费时间了。

我最为自信的沙盘,却只勉勉强强完成了访谈便被叫了停。

我耸肩,下心底兀然生出的后悔与不甘,佯装无所谓地笑道:“看来我没有这个荣幸成为樊老师的助手了。”樊东方未置可否,转身走到门口右侧的洗手台前,慢条斯理地洗完了手,这才从镜子里看着我漫不经心的点评了一句:“访谈做的一塌糊涂。”我手半/进西装口袋里,踱到樊东方身后,越过他的肩头看着镜子里那张天生薄情相的脸:“请樊老师指正。”樊东方角微微扬起三度:“我说过我只指正教导我的学生和助手。”我手指在兜里蜷成了拳:“请樊老师给我个向我家头儿差的借口。”樊东方转身,视线略微下垂,盯着我的眼睛,轻笑道:“结果如此趁你心意,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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