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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角上的白灰,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边果然传来了一阵愉悦的笑声,我正等着听妈妈得意洋洋的论调,却听妈妈用她那温温柔柔的腔调说:“想妈妈就回家啊!”只是还不待我动,便又听妈妈说:“每年寄再多的护肤品给我有什么用?你总不回来也还是会错过妈妈的美貌的。”我就知道!

我把额头抵在墙上,无奈道:“妈妈,你的美貌有爸爸欣赏就够了。”妈妈连训斥人的腔调都是温温柔柔的:“爸爸是爸爸,儿子是儿子,那能一样吗?你就说你预备什么时候回家吧?”我沉默了一瞬,道:“爸爸允许的时候。”

“我知道了。”妈妈温柔笃定地道,“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准备礼物了。”我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光,弯起了嘴角:“好啊,我等妈妈消息。”当年凭着一腔年轻人的热血,不计后果地坦白向,无所畏惧地离家远走他乡,六年以来虽然无悔却也不无遗憾。

如今终于见到了曙光,方知心中一直空落落的角落里缺失的并不是久候未至的情,而是暂时退场的亲情。

我回到樊东方办公室的时候,樊东方依旧在看他那本原文书,只是纸张翻过的页数似乎少了些,我视线在他手中的书上扫过,樊东方适时开口:“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出差,去临江。”这还真是巧了,我就是临江人,也许是天意也要我近期回家,我点头表示记下了,问:“明天什么时候出发,需要我订机票吗?”樊东方以一种关智商谷值儿童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助理先生,我明天下午2点在盛世酒店参加研讨会。”我皮笑不笑:“我傻,麻烦樊老师下次把指令下达清楚了,不然耽搁了您的正事就不好了。”樊东方点头点的理所当然:“放心,我对傻孩子一向宽容有心,不会给你犯这种错误的机会。”啧!这个男人,不就是比谁脸皮厚吗?我又输给过谁?我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樊东方,问:“有心的樊老师,您介意帮傻孩子讲个课吗?”樊东方抬头与我对视了片刻:“我不介意给傻孩子讲课,但是我介意帮傻孩子给别人讲课。”我愉悦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绕过办工作,把我的《心理咨询师基本功技术》恭恭敬敬地摆到樊东方跟前儿,把我有疑惑的地方摊开:“樊老师,请。”樊东方似笑非笑地盯了我一瞬:“我好像没说是现在,也没说给你讲什么。”我把书往樊东方跟前儿拽了一点,笑地看着他:“谢谢樊老师。”樊东方屈指弹了我的手背一下,拿起了我的书翻看了两眼,慢悠悠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您说了算。”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远吗?

樊东方仿佛长了一对聆听他人心声的耳朵,悠然道:“别想太多,我说过只此一次。”我态度端正内心不以为然:“是,谨遵圣训。”上午余下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在樊东方和我的问答中度过了,我受益匪浅,对樊东方的才华又有了一个新认知,不得不在心中为五天前那个武断的我到一丝羞愧,至于他的品格我无从置评,至于他的脾气,我只能呵呵了。

不过,今天的樊东方似乎格外有人情味,中午吃过饭之后竟然就放了我的自由。

然而这半天的自由也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问题倒不在樊东方身上,而是出在了凌宇身上。

我明天便要随樊东方出差,于情于理都该跟凌宇报备一下,所以在把樊东方送到新绿广场之后便直接去了小红楼找凌宇。

不出意料,我话一出口便遭到了凌宇强硬地反对:“不行!”凌宇紧皱着他那两条黑的眉盯着我:“你是不是傻?明知道他居心不良还跟他去出差!”我被凌宇如今神奇的逻辑思维逗笑了,我叼了烟,要笑不笑:“他能对我怎么居心不良?去的可是临江,我是地头蛇,就算他真心怀叵测在那儿他能把我怎么着?”凌宇哼笑:“临江怎么了?你能回家还是怎么着?只要是在酒店,他睡了你也不是没有可能。”被他一句回家扎了下心,我没好气地拿他送我的givenchy朝他砸了过去:“积点嘴德,不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就是真睡了我也不算吃亏。”凌宇眯眼审视着我:“哦,我说你怎么才去了几天就把这个助理当得劲劲儿的,叫都叫不回来呢!原来是咱们的笪校动了凡心了。”

“……”我漠然看着凌宇,“凌总,你别无理取闹啊!”凌宇嗤笑了一声,顺手把givenchy揣进了兜里:“你要敢去我就敢让你见识一把什么是无理取闹,王者级的。”这一次碰面我跟凌宇差不多又是不而散。

如果说五天前我头疼的是凌宇□□地让我跟在樊东方身边以学习为名行“勾搭”之事的话,那么现在我头疼则是凌宇那神病一般突变的态度和有违常态的多疑。

然而,在我对樊东方的才华起了浓厚的兴趣之后,我不可能真如凌宇所言撤退,凌宇则也不是个会退让的人,所以我们之间的冲突短期内无解,长期内会如何不得而知。

虽说六年来我时不时就会给爸爸妈妈寄些东西回去,然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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