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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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被夹得有点疼,但很奇妙的,的那个头却躲在里面,传来了一阵丝丝的觉。

疼和都很轻,他没当回事,继续使劲往上爬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和紧了铁的脚踝上。

疼越来越轻,最后几乎觉不到。

可那股细小的搔,却一直持续出现在每一次被挤住的时候,爬到一人多高的地方时,一股强烈的酸麻干突然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控制的全身用力,死死搂紧了那,连脸都贴了上去,被挤住的小一样大,猛烈的搐着,每一次动,就传达给四肢百骸透骨的愉悦,舒服得无法形容。

他抓着杆子,僵硬了好几秒后,浑身才松弛下来,顺着铁滑了下来,一时间,靠着秋千架子什幺也不想做,什幺也不想思考,只是惊愕又茫的回味着。

他又接着爬了几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才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滋味。

太舒服了。他小小的脑袋瓜里,清楚地记住了那种觉,真的,跟升天一样。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了追逐那种愉悦的道路。

场的同学毕竟太多,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想这个秘密,于是地质家属院里的两个老旧单杠,就成了他傍晚之后悄悄享受的绝佳地点。

他很快钻研出了省力的方法,只要跳起来抓住单杠,把双腿在支架上,上下做出攀爬的动作,找到发的那个姿势,持续用力,坚持几分钟,那股觉就会涌上来,结结实实地让他陶醉一次。

那股劲头上来的几秒,真是什幺都会被他抛到脑后,班上最追着他跑的数学课代表,最新出的七龙珠圣斗士侠探寒羽良七笑拳,带挂勾的高级皮筋,磨光棱角最适合手型的五个石子,磨砂面的玻璃球,带香味的高级画片……他全都能暂时忘掉。

没人知道他这个秘密,包括他最铁的哥们、号称喜他要和他搞对象的六组小组长、他的、小姨。

他一度以为,这世上能享受这种美妙滋味的只有他自己。

升到小学高年级后,他找到了只靠双腿叠就挤出那种觉的方法,唯一的缺点,是需要让小提前进入撅大炮的状态,而小时候爸爸和告诉他,要才会撅大炮,导致他不得不先憋,然后用手拨拉,等到撅起来,就在茅房费劲上一泡,趁着没软赶紧坐到椅子上夹一次。

使用那种方法不久,他第一次在享受那滋味的时候,从小的头上出了透明的一滩东西。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没干净,担心地悄悄洗了衩,没敢让知道,只说是在茅房不小心蹭脏了。

可从那开始,每次舒服的时候,出来的体越来越多,衩上放着不管捂干的话,还会出现白花花好像汗碱一样的痕迹,隔天就黄乎乎一块,腥的要命。

在疑惑中惊慌了好一阵子。等到他明白那东西叫,那种觉叫高,那种行为叫手——只不过他没用上手,都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那次他的小突然疼得要命,皮还肿得发亮,慌了神的直接带他去看了医生。

他在那个老医生的诊室里知道了,应该翻开皮出里面那个叫头的东西,如果翻不开就要动手术。

用发紫的热水冲洗的那几天,他跑图书馆,逛书摊书店,世界的想查出自已的秘密到底是怎幺回事,头发炎会不会和他做的事情有关。

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但同样,也是个只要用心,隐秘的知识都能从七八糟的书上找到的时代,只可惜,真假无法保证。

大致了解了一切后,他就开始尝试着用手,他单纯地想,既然这行为叫手,就一定有用手的方法,如果只能用两条大腿夹,那岂不是该叫腿才对。

他很久都没能找到正确的法子,倒是在这期间发现了洗淋浴的头可以拉开皮冲出高,小不需要憋也能撅大炮——尤其,是他夏天趴下偷偷看同桌连衣裙袖子里出的那一小块白的胳肢窝时。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升入中学。

初中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有一家书店,摆了好几个书架,门口糟糟地放着最新的童话大王故事会足球俱乐部歌俱乐部画王之类的大小杂志,店主是个大胡子叔叔。

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掉那个大胡子店主。

就是那个天天笑咪咪坐在门口看着女生来来往往的家伙,给他打开了一扇透着刺眼光芒的大门。

(三)热衷于买书看书的赵涛不到一个月就和那个店主混到可以新书赊账先看后给钱,出租小说免费拿去看要买五块三本的程度。

帮大胡子看店的一个傍晚,他第一次看到了令他直接撅了大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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