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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餐桌下的声2020年5月6「希望你记住,遇事要冷静,万事想清楚再行动。」冷静?你和夫在背地里蝇营狗苟给我下套,事到如今反倒教育我遇事要冷静?

妇。」我低声骂了一句。

肖静媛脸突变,整个人仿佛受到莫大委屈,眼眶和鼻头瞬间变红。

她颤抖着嘴,「嘶——」的进一口气,似乎在强忍着不哭;再过半晌,她抬起泛着水光的一对眼眸,颤声道:「我是你妈……」与她对视数秒钟,「呵。」我冷笑一声,「我妈不会一次次骗我,更不会勾引我。」肖静媛闭上波光粼粼的双眼,低头吐出一声低叹,再抬起头,摆出一副冷峻的表情,很郑重地看着我,「凡凡,我要你收回刚刚说的话。妈妈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和爸爸,告诉过你多少次,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到现在还摆出母亲的架子来说教我?」我抬手指向空中监控方向,「这里是我的家,你怎么解释?」

「凡凡……」

「对,你没必要解释。演戏可以省省,没必要。」

「是妈妈我对不起你……」肖静媛眼眶更加泛红,靠近我身前,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可妈妈真的不是有意骗你,妈妈跟你说过……」

「我不需要去想你说过什么话。」我打断肖静媛,目光盯了一眼天花板,再回到她脸上,质问道:「我只知道我问过你多少次,你每次都想办法搪我。哪怕你有一万个理由,为什么不肯提醒我一丁点儿?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鄙视着她,再骂道:「妇。」

「凡凡!」当我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肖静媛突然爆喝一声,尖锐且巨大的吼声听得我身体一震。

她垂头深呼一口气后,平静地抬头,放低声调说道:「凡凡,你先听我说。

我告诉你把心思放学习上,你偏偏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那晚是我……勾引你出去的?如果早上不是你袭击我,又怎么能被他拍到?」说话间,肖静媛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滚落,梨花带雨的表情和早上如出一辙,「但凡你听我一句话,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跟我提不提醒你有关系吗?」着肖静媛的泪眼,我内心毫无波动,继续质问道:「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就一个名字、一个摄像头,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又要说我知道得太多不好?」

「家里有他的监控!学校里也被他的人盯着……」肖静媛垂眸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表情显得焦急且无奈,「我本不知道他在哪里监视我,我有机会跟你讲吗!」

「那好,既然你说他听不到,你现在告诉我。」肖静媛略微停顿,再度放低声调,缓缓开口,「他叫刘晨北,爸爸所在银行行长刘文的儿子……」

「呵呵。」我再度打断肖静媛,「所以你现在就能说了?为什么早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编个名字来骗我?还是又在和你的姘头玩什么把戏?」

「那你要我怎么做!」肖静媛仿佛气炸一般,又嘶吼起来,手臂抬起做势要扇我脸上。

片刻后,她放松紧绷的五指,颤抖着声音说道:「凡凡!你要妈妈怎么跟你开口?你现在都这个样子,我之前怎么敢跟你讲?」她丝毫不做停歇,继续追问,「我除了瞒着你还有什么办法?我要你不要动,你会听吗?你告诉我?说到底你今天早上又是怎么发现的?我不讨好他,难道我要……」肖静媛略作停顿,高喊道:「难道我要叫你配合我,表演伦给他看吗!」肖静媛的一通反问让我一时语竭,但她「今早怎么发现」那句话,又让我心中燃起一丝希冀。

自学校回家后,一想到家里有夫的监控,我就难以迈动进屋的脚步。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房间也被安装了摄像头,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当时只觉心如麻,前路暗淡无光,心灰意冷下干脆直接躺在玄关,等死一般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大半天时间。

但现在看来,肖静媛并不知晓对我在监听她,由此推断,我的房间里也并没有监控探头。

「好,就算你说的有些道理。你在我门口出那么大动静,还想让我不知道?

我看到你那样子,怎么能忍。」我一把按下她举起的手臂,但是没有说出实情,以防她真正目的是套我的话。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今天在学校里说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听我语气不再咄咄人,肖静媛耸了耸鼻头,抬手抹了两把脸颊上的泪珠,情绪舒缓了许多,「爸爸那里可能有一份对他们不利的录音,他想要我们去找到。」我面作凝重,锁眉问道:「然后呢?我们一起陷害爸爸?」

「录音妈妈已经找到了。早上……因为他,刘晨北想要我和你……」肖静媛微微摇头,稍稍移开与我对视的目光,面微红,「所以早上妈妈只能将计就计……为了让他更信任妈妈。」结合此前看到的视频,肖静媛的话可谓无懈可击,略试想一遍,似乎找不出不合逻辑之处。

正思量途中,我的目光在她口和小腹一瞥。肖静媛出门的时候,换上了一件七分袖的米女式衬衣,此时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似乎较她平时宽松的衣着有所不同。衬衣穿在她成丰盈的身材上略显紧绷,口被撑出了两道高耸浑圆的弧度,再仔细观察的话,两座山峰的顶部沾染上一些淡灰的土尘,莫非是被夫蹂躏过后留下的痕迹?

脑子里自然而然浮现出衣衫下面凹凸有致的娇媚朣体。此前观看直播的时候,我以为「丽姐」一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带着口罩和眼镜,也许是为了遮挡比不上完美身材的普通颜值。

而「丽姐」的真实身份却是我的母亲肖静媛。她生着一张充的美、温婉沉静、成端庄的秀丽面庞,眉似柳黛,眼若牡丹,明眸皓齿-五官柔美致,冰肌仿若凝脂,完美地契合了东方传统的审美观,用任何华丽的词藻来形容都不为过。

从小到大,肖静媛都是以慈母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有时候会比较严厉,但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早将深沉的母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骨子里。我一直将她放在心底尊敬,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前后短短几天时间,便将长年来的「慈母」印象打得七零八碎。

现在再看她,我很难再将她当作不可亵渎的至亲和长辈,时常教训我的两瓣红,我也品尝过它们的柔软和清甜。的目光就像x光线一样穿透了她的衣衫,宝石般的蓓蕾,玫瑰晕,美仿佛一丝不挂,真切的展现在我眼前,丰下方是雪白平坦的小腹,中间点缀着一颗娇小的肚几眼。

再往下的青长裙内,第一道人的光景便是那黑白相间的丘,今早当掠过一撮漆黑整洁的,留下的轻微刺最让我难以忘怀。

心间念的黑雾越来越浓厚,老实说我躺在地板上的时候有幻想过,狗夫有那变态的喜好,如果他强迫我和肖静媛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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