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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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喊捉贼(完)【第二章】梅枚眼睁睁看着阿槑在她面前像耍猴似的卖自己的口才,时不时期间偶尔爆发几声笑声藉以证明他说话的幽默,问题在梅枚的眼里,被人生硬地打断自己即将要说的话,免不了会生闷气。

在阿槑讲完后,见梅枚脸上丝毫没有反应,他着笑脸好不容易才换来那么一句让天下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大煞风景的话:好笑么。

简短的三个字,就像一把匕首,措不及防地在别人的口上,别人的腔热情的话语,结果被梅枚故意在其头上浇一盆冷水,活活地彻底将他头脑冷清下来。

「好笑么」跟现在的女生们常见的口头禅「请开始你的表演」,完全可以拿来相提并论。

他自问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何以换来梅枚的冷澹与敷衍。

哦,对了,也许是——梅枚那时已经拿起筷子,夹了几道菜放入口中,边津津有味地嚼着,边开口说,阿槑,你别说那些了,我也没兴趣去听,现在我有正经事跟你谈。

阿槑看着她嘴里的饭菜,心想它们也未能堵住梅枚的嘴,「知道么,我今天不喜吃这里的饭菜,可你偏要到这里来,单是见到老陈我就有点不高兴,现在还要对着他吃饭菜,我没胃口。」

「够了,阿槑,你能静下心来听我好好说话好么,麻烦你不要每次在我想要说话就打断我,ok?」

「额,梅枚,我想你误会我了,我一直都在有心听你讲,」阿槑学着她的模样也夹起一道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故意发出一丝声响,装作吃得很有滋味的样子,「嗯,好吃,梅枚,要不要你也尝尝这个,我就不明白这么难吃的食物,老陈开的店怎么还不关门倒闭」。

「阿槑,够了,别给我丢脸,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觉得我碍着你,我总觉得每次和你说话你都要我嘴。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一句,不我嘴?」

「额,你嘴,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当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子,你就猴急地解开我子,掏出物来。」

「够了,阿槑,你给我闭嘴,立刻,马上,我现在不想再听你说任何一句废话」。

「好的,」话一出口,吓得阿槑赶紧装作闭嘴状,用筷子在嘴巴的隙那里开始动了起来,像是用针线起的样子。

梅枚这才稍微舒服了些。

「我觉得我们该分手了。」沉默,永久的沉默,就连空气也已经被锢住。

可是梅枚说出这句话,阿槑一点也不惊讶,甚至他没有半点挽留的意思,嘴角动也不动,足足过了一分钟左右,梅枚开始坐立不安。

梅枚不明白阿槑何以知道自己被分手还能无动于衷,在她的情史经历是从未有过的经历,是自己烂货么,他早已嫌弃自己了,不,不是这样的。

梅枚否决之前的荒唐念头。

在这之前,梅枚做足了准备,也想好了不少对策。

甚至她也脑补了阿槑在知道自己失恋狂抓梅枚的脚,哀求哭喊的场面,何谓是凄厉丢人。

这种男人断断不能要,可现在呢?阿槑不哭也不出声挽留,这种情形就跟那些神魔小说所说的「不属九幽十类,不入六道轮回,亦不在三界五行之中」,唯独游行于规则之外。

梅枚的脸变得有些难看,「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我现在开始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

「难道我们没分手么?」阿槑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阿槑,你好嘢!够有种!」

「梅枚,这件事你不是早知道了么,你应该最有发言权的啊,不然我当初怎么让你死地享受。不过,明显这里不是很适合讲这么舒服的话题,不如我们赶紧吃完饭上去再打个分手友谊炮,如何?」阿槑本不管梅枚已经眉烧眼,怒髮冲冠,她强忍住装淑女的姿势实在令阿槑觉得可笑。

但不管怎样,在这种场合,阿槑就是王者,他死皮烂脸,没有什么话他说不出来的。

「梅枚,不管以后我们各奔东西,但现在最主要的,我觉得我们要只争朝夕,快乐一秒是一秒。半个月来我们都没在上切磋功夫了,而且我也想跟你在上过过招。就怕你技艺生疏哈,记住我在玫瑰花园789号房,洗白白等你哦。」说完还不忘给梅枚送出一个香吻。

看着阿槑的这些招数,在梅枚的眼中,虽然有些愤恨,但已见怪不怪了,因为每次一说到阿槑自认的话题,他老是选择躲避。

梅枚自认轻鬆地耸耸肩,双手环抱在前,继续看着阿槑滔滔不绝的挥臂狂呼口如悬河地胡说八道。

「阿槑,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个分手嘛,用不着这样憋在心里难受,来,咱们好歹一场,哭出来我不会笑你的,你也会舒服很多。」

「哭,我哭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我就不明白你们女人,非要落井下石,不就是看我现在丑闻惹上身,你怕惹祸上身,我懂,你顾及的那些我都懂,人一直都是趋利避害的。所以,我明白,绝不会挽留你,做出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来。」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bolt_email}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小狐看书(全拼)@www.xiaohuks.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www.xiaohuks.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www.xiaohuks.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www.xiaohuks.com迴家锝潞www.xiaohuks.com梅枚见他说的动,想要嘴,不过我们的阿槑不愧是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下不了台面,他说,「你要知道我正在写的这本书,会让大家重新上我的,别搞得你好像欠我的,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是么?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倒要想知道你的什么样的大作会让你咸鱼翻身,介意说下书名以及大意么?」

「哼,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梅枚忍不住笑了一声,「哈,我说阿槑,没有就是没有,身为你的经理人,我这点职业守还是有的,我可不像某些人为了抄袭升级?」阿槑被戳到痛处,低头不说话。

「据我所知,你之所以抄袭不是为了盈利,也不是为了名声,在商业用途上几乎没有获得一点好处,为什么这么傻的事还要去做?」阿槑顿足发狠道,「不干你事,你不要多嘴行不,真够啰嗦八婆的。」

「呵呵,」梅枚想不到阿槑会这样说他,骂她多嘴也就算了,居然说她八婆,是女人都忍受不了这个称号。

她继续挖苦。

「当然,像阿槑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不会是为了写黄文而挣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屑于靠写文挣钱的,即便你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去做,哎呀,我头脑想爆了也搞不懂,为什么你会为了升级而抄袭?还是说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哼」,阿槑嘴角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右肩膀稍微耸动,表示主人现在的心情大好。

目光锐的梅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

「不对,事情貌似没那么简单,你的作文我每一遍都看过,作为你的第一个读者,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写过那么几句话,貌似在说,你贴上网的作文已经不属于你的了,我没记错吧。」

「那又怎样」。

梅枚听阿槑的嗓音有些哽了,心软下来,到底还是女人呀,可是世上那么一丝女人,在分手或伤透她心的情形下,狠心如铁,无论男人在她面前如何跪下,哭诉,求她念在儿女的份上,也丝毫不留一丝情面,甚至有些为了能够跟情妇快乐在一起,不惜将自己的丈夫杀掉,锯成一段段,然后冲进厕所里,这是真人真事,简直就是电影版的《人叉烧包》。

可是这时候的她,看到曾经的人到现如今也不肯对她坦白,不免有些心疼,可愈是心疼就愈心狠,愈要打算将他惩罚个痛快,享受个中的快——」我不但知道这些,甚至我还知道你曾经写过一篇文,里面关于抄袭如何自证的诡辩,虽然对于里面的某些观点我不是很赞同,但你为韩二开罪,这倒时让我意外。

其中有那么一句,’这不是事实之争,而是观点之辩。

’实话说,这点我倒是欣赏你的。」

「是么?呵呵。」很显然,阿槑有些惊呆眼前这个女人的记忆力,连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他向来在写作这方面,自认是个子,懒得收藏自己早期的作品,他老是认为这已经是过去的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有些人总喜拿人给过去来证明现在,譬如你以前打过架,劳改过,证明你现在还是有暴力倾向。

阿槑实在不明白,世间一切都在发生改变,人也一样,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就拿陈冠希来说,在个人作风问题上,陈老师明显是花心了些,这点没得洗,可是那些偷看别人私隐的照片、视频的人们难道品德就没有问题么?至于口诛笔伐么!真正的受害者是谁?这点不说,是因为阿槑他相信大众是懂得明辨是非的,可结果是令他失望的。

什么是真相呢?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究其阿槑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是没有绝对的真相,就连真相的一点皮也要挖尽心思去寻找。

当然,这当然也可以解释阿槑写《贼喊捉贼》这篇作文的动机,他绝对相信人人是有罪的。

至于真相是什么,也只有他写了捉贼才发现并非如此——千万别相信这个,阿槑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坦诚过,阿槑不断在发誓要老老实实地讲故事,可是无论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各种干扰就多么大,他悲哀地发现,本就无法还原真实。

记忆总是被他的情改头换面。

并随之捉他,背叛他,把他搞得头脑混,真伪难辨!阿槑到现在怀疑当初他明知道抄袭黄文真的纯粹是为了看那些私密板块么。

儘管他在作文开头一直强调,并一直坚持到最后离开那里,他记忆真的如此可靠么,为什么现在回忆起来却连是真是假都无法辨别。

阿槑一心想以真诚的愿望开始讲述的这个故事,经过巨大坚韧不拔的努力却变成了谎言,难道就此放弃么。

不,绝不能!你忍心让阿槑这样做么,阿槑现在非常理解,也同样明白——那些坚持谎言的人的处境,要做个真实的人,简直不可能。

瞧,瞧,有时候一种声音,一个画面,一篇文章,就可以把人带回真实的过去。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对我说的话?」阿槑身心彷佛全身被电击似的麻痹,他只听到梅枚在说话,嘴有些乾渴,说不出话来,他从头到尾,原以为可以靠着自已强大的记忆还原真实的事件,可是当他沉湎于回忆之中,过于依靠记忆,他竟然无法从记忆里摆,阿槑甚至有些失望,他过于自信自已的超强记忆力,太过于倚靠它来还原当时自已的真实的心态,以为可以这样就能把抄袭的真相带回到真实的世界,并且为自已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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