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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优良的道德品质了。

雪中送炭都太过珍贵，更何况吃力不讨好，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至少成自己，在曲一鸣围殴李贪时，没敢说出那句“别打了”。

她只是避开，告诉自己，这是李贪活该。

成过去恨很多人。

她恨当年的施暴者；恨见死不救的路人甲；恨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但她从来都回避了一个事实，李贪只是什么都没做。

她甚至还回去找过她。

她连沉默的帮凶都不是算。

恨一个身处黑暗底端的人不是从天而降的英雄，未免有些可笑。

李贪见成迟迟没有动筷子，以为是她洁癖的病又犯了，“碗筷是成套买的，这些都还没动过。”但她就是无法放下芥蒂。

因为李贪有能力。

之后也有动机。

为什么后来会回去？

又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出手？

明明她出手，是可以避免这件事的。

但是，她凭什么要出手？

成看李贪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沉沉的，充自毁的绝望，和滔天外放的憎恨，还有自暴自弃的悲哀。

李贪问:“你在怪我吗？”

“不。”成下意识否认。

她对自己这个回答一愣，随即又静默下来。

吃饭的气氛堪称沉闷。

但很安静。

没有郭珍的骂骂咧咧，没有陈正的大呼小叫，也没有冯芸茜的嘘寒问暖。

只是纯粹的安静。

但比一个人的安静又多了一点声响。

不是黑白电视的噪点。

雨滴，叶落，书页被风哗啦卷起。

还有属于其他人的呼声。

似乎连带着疼痛也一齐消音了。

这时候，一只鸟扑棱棱地落在台上，歪着头，漆黑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盯着李贪。

外面狂风大作。

然后，她听见成的后半截话。

很轻，像是夏季扬起的风，高高飘起，白鸽得以在蓝天驰骋。

“陈贪，我们两清了。”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哎，李贪这个人是真的闷。

·害，我这也边也想快点甩出存稿箱，这不是，还做着顺v的梦吗（是的我就是在疯狂暗示求收藏（虽然我觉得好难（估计这本没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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