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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报复的桥段。

李贪打听这些的时候，小太妹给她把江山易主的过程描绘得惊天地泣鬼神，就差写本武侠小说了。

“那成呢？”偶尔也会问及风暴中心的红颜美人。

“她啊。”小太妹拿了李贪的钱和烟，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她，提及成时羡慕又不屑，“就是个婊.子呗。”

“谁当老大就跟谁呗。宋胜也是倒霉，她跟了曲一鸣后还糊他说是迫不得已，刚开始还眼巴巴想要英雄救美。”小太妹冷啐一声:“男人嘛，不就都好这口。”***白滩很小，她们混的圈子也都差不多，李贪和成常有集。

但她们没再说话。

***高三周六补课，剩下周那天其他学生都出门放松，李贪会待在教室自习。

虽然李贪对于花李光的钱毫无心理负担，但也想时刻保持自立能力。

她时常会做梦，梦里李光只是她臆想出来的父亲，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合县桥下。

李贪从未放弃过学习。

在合县那段暗无天的子里，考出去就是李贪最大的野望。

李贪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早就离开了合县，以一种那么戏剧的方式。

自首那天，她的信息录入警察局，匹配上了被拐儿童的数据库，惊动了海市的李光冯和冯芸茜。

海市与合县，地图上近在咫尺，李贪足足走了十三年。

***周六下课时间早，李贪决定去文具店买笔。

笔袋不知道又被谁扔到厕所垃圾桶了，她也懒得找，干脆买新的。

李贪在酒吧街和教室以外的地方又遇见了成。

成拎着个帆布袋，里面了五颜六的涂料，臂弯里还夹着成沓的画纸，正对着角落的画架发愁。

她今天显然没约，素颜朝天，只打了层淡淡的粉底，夏季校服白底蓝边，整个少了份妖娆，多了份清。

“啊啦。”成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李贪，眼前一亮，“你等会直接回家吗？”桃花眼仍是明。

李贪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能不能帮个忙？”成瞥了眼角落里的画架，眼睛亮闪闪的:“我一个人实在搬不回去。”李贪怀疑成会川剧变脸。

语气恳切，声音娇软，楚楚可怜。

不知道修炼了多久。

无论男女都会心软。

顺路，同学，又替自己解了次围。

李贪没有拒绝的理由。

从三年前起，她面对别人的请求都要掂量再三，无法做到以前的无动于衷。

李贪叹了口气，伸手接过成的袋子。

就当还了次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