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凌辱拷问纪实 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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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字数:118002020年8月31数小时前,铁血与重樱的某支小型混编舰队在南部海域遭到了深海壬的突袭;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伏击。尽管在场的几位舰娘都有着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也在第一时间调整成防御阵型进行击,但双方的兵力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了;仅仅过了片刻,混编舰队便在战局中落入了绝对的劣势。为了避免全军覆没的最坏结果,腓特烈选择独自突入重围,攻击壬的指挥舰,将敌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以此掩护同伴们完成撤退——腓特烈的计划成功了。起初,壬想要对单匹马的她暂时搁置不理,优先击溃混编舰队的主力;然而,腓特烈完全放弃防御、火力全开的攻击很快让它们伤亡惨重。为了确保指挥舰的安全,壬们不得不放弃原先的计划,将大部分兵力用于对腓特烈的围攻。虽然暂时得到息的混编舰队在此期间抓住机会成功撤入了安全海域,但寡不敌众的腓特烈最终却在耗尽了全部弹药后沦为了壬的俘虏……

此时,位于某处深海的壬基地中,腓特烈正被绑在一立柱上,即将遭受的拷问——「你是隶属铁血阵营的腓特烈吧?不会错,我记得你,」开口的是一位银发橙瞳、体型娇小,身体被黑裙包裹的少女;从那略显苍白的肤,还有漂浮在周围的触手来看,她毫无疑问是一位高等壬,「心准备的伏击却只抓住了一个叛徒,这真让我有些失望呢……」

「我还以为壬都是些和乌贼一样冷冰冰的家伙,没想到还会在意敌人的名字啊,」腓特烈已经被卸去了全部铠甲与舰装,遮身的衣物也因之前的烈战斗变得破烂不堪,手腕被沉重的金属镣铐限制了行动,再用一铁链向上吊起,固定在立柱的顶端;在锁链的牵引下,腓特烈被迫保持着双臂贴耳的姿势踮脚站立,包裹在黑丝下的娇足掌与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紧密贴合着,让她到阵阵寒意,整个身体更是门户大开,双,小腹,大腿……几乎所有的弱点都暴在外,随时准备接折磨;尽管如此,高傲的腓特烈却毫无惧,反而昂首地面对着眼前的壬,「『观察者』,计划落空的滋味怎么样?我可是差一点就把你轰成碎片,让你葬身海底哦?」

「别得意忘形了,人,」被称为观察者的少女正是先前那场战斗中壬们的指挥舰;仿佛被腓特烈戳中了痛处一般,观察者的可面庞上虽然还挂着自己标志的浅浅笑容,可那双如黄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中却隐约闪烁着凛冽的寒意,羞恼地叱骂着,「大无脑的蠢货,真以为自己能够打败我吗?哼,你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区区一个叛徒而已,还真敢在我面前说大话啊!」曾经,铁血与壬间曾缔结过合约,组成了类似同盟的存在;不过,随着某次事件的发生,铁血的大多数舰娘都放弃了与壬的合作,转而投靠人类一方;这给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因此,观察者到如此愤怒倒是合情合理的。

「叛徒吗?我只是找到了更值得自己侍奉的存在,并因此追随在指挥官的身后罢了,」腓特烈回忆着过去与指挥官还有同伴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目光稍稍有些闪烁,「我相信,比起壬,人类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加光明的未来!」啊啊,身陷囫囵的自己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她们吗?虽然早就做好了沦为俘虏、甚至献出生命的准备,但……果然还是不想和大家分别啊——「光明的未来?不要用那种幼稚的话来逗我发笑了,」观察者轻蔑地笑了笑,伸出手,抓住腓特烈黑礼服的襟,将那块已经残破不堪的布料用力扯了下来,同时近她的身前,不加掩饰地威胁着,「你也知道,壬对待叛徒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要想少吃点苦头的话,就快点将功赎罪,老老实实地将有关碧蓝航线未来动向的情报全部待出来!」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软骨头吗?」看到自己那对丰盈的美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腓特烈的双颊上忍不住泛起一阵羞怯的红;要说她的心中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恐惧,那绝对是假的;然而,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又让她不可能说出求饶与屈服的话语。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选择顽抗到底的腓特烈扫清了仿徨,目光坚定地与观察者对视着,「要做什么就尽管来吧,铁血的舰娘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出卖同伴!」

「呵,呵呵……」观察者气极反笑,连声音都有些打颤,「还真是正气凛然呢,你这,你这不知好歹的巨婊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足你的。就从这两团的肥开始吧?」娇小的壬少女嫉羡地怒视着腓特烈的豪,又偷瞟了一下自己贫瘠到几乎毫无起伏的部,忍不住怒上心头,脑子都是暴力的想法;她伸出手指,揪住点缀在腓特烈房上的那对嫣红蓓蕾,狠狠地拧动、拉扯着,将它们蹂躏得不断变形,「人类,人类,人类,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才能让你甘心选择背叛?难道,那些家伙把你调教成了一头离不开人类的母猪吗?」

「呜,咕呜——」腓特烈的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腓特烈咬紧后牙,竭力忍受着尖上传来的钝痛,可她的部却有着与那傲人量相称的度,很快,痛楚便逐渐淡化、转变成阵阵屈辱的快,如同热般在腓特烈的双中翻腾着,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阵阵悲鸣,无力地辩解着,「才,哦呜呜呜……才没有那种事!无的家伙,快点放开它们啊,咿啊——?!」没等腓特烈说完,观察者就讥讽地笑起来,一边用指甲掐住她那对不自觉硬起来的头,像是要扯掉它们似的用力向两侧拽着,一边肆意羞辱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手下败将,「长着这么下子,头也得像是妇一样,还在装什么清纯矜持啊?就算说那些人类让你兼职了女的工作,我都不会有一点意外呢……」

「呜,哦呜……呜嗯嗯呜好痛啊啊啊?!」起初,为了不出更多丑态,腓特烈还想绷紧身子、努力忍耐这份折磨,但没过多久,头都被掐拧到红肿了一圈的她就顾不上什么尊严,发出一串凄惨的叫声,「停,停下啊啊啊——」啪、啪、啪……

见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表现得如此不堪,观察者期待地,显得更加兴奋了;她暂且松开腓特烈的尖,转而扬起手,用巴掌在那对浑圆白皙、看不到半分瑕疵的美上狠狠地打了几十下,很快就将它们得有些肿,布绯红指印的温软如同一般抖动不停;欣赏着腓特烈因痛楚而略微扭曲的面容,倾听着回在牢房中的掌掴声与悲鸣,观察者心中的施终于得到了些许足。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踮起脚,捏住腓特烈的下颌,迫她低头与自己对视着,嘴角向上扬起,说着与可身形不符的残酷话语,「狂妄的母猪,我要把之前的话退还给你,被子的滋味怎么样啊?说实话,我倒是觉得手真是不错呢……算了,我决定了,情报什么的不要也罢,反正身为叛徒的你也不可能知晓太多有用的事……我要把你调教成彻头彻尾的奴,专属于我的玩具,让这副下的身体物尽其用,让胆敢背叛壬的家伙忏悔一生!」

「呼,呼啊……」腓特烈抓住这难得的空隙大口息着,带有体温的热气几乎呵到了观察者的脸上;刚刚的折磨虽然连前戏都算不上,却已经让她浑身香汗淋漓,双颊染了不正常的红,漉漉的眸子中也漾着些许意。不过,尽管身体马上就要败下阵来,可腓特烈的神却没有一点打算屈服的意思,「能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好,很好,我倒想看看你这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再次吃瘪的观察者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控制着身后如水蛇般灵活的触手,三两下便将腓特烈身上几乎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礼服彻底撕碎,出裙摆下那条在刚刚的玩中不知不觉间被的系绳内;她并没有急着用触手将其剥落,而是将尖端从侧面探入那块轻薄的布料,肆意亵玩着腓特烈的私处,却又不直接入其中,只是浅尝辄止地挑逗着口与蒂,发出一串串滑溜溜的水声,面讥讽,「只是被敌人玩了一会子,小成这样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货吗?而且,还穿着这么下的内,啧啧……」

「咕呜、哦呜……呜,咿呜呜呜——?!」在观察者稔的玩下,腓特烈极力忍耐的抑呻很快就变成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叫声;虽然腓特烈打心底里厌恶着正在发生的事情,可她那极度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抗拒如水般涌来的快,没过多久便不争气地折服了,粘稠而晶莹的咕叽咕叽地从腔中沁出,将股间染脏得一塌糊涂,又顺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糜的水渍散发着淡淡甜腥,「才、才不是那样呜嗯嗯哦……?」几乎连腓特烈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弱、充斥着媚意的声音没有任何说服力——她之所以会穿着那条表面做了大片镂空、与一绑着布片的绳子相差无几的情趣内完全是为了在完成这次的航行任务后能够在与指挥官的独处时间中讨好那位大人,却没料到自已会沦为壬的俘虏与玩物;极度的羞与屈辱简直让她不上气来,恨不得一头撞昏在立柱上。

「不是吗?呵,」观察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用触手勾住内的系带,没费任何力气便将它扯落在地,让腓特烈最为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出来——诞生于心智魔方、身体素质远超普通女的她器几乎堪称完美,白皙光洁的阜微微隆起,没有一点瑕疵与发,显得干干净净,虽然已经并非完璧之身,可那两片稍显肥厚的却粉得与处女无异,最为蒂则有接近两厘米长,像是一粒微型草莓般鲜滴,充了成女人应有的魅力;不过,此时的腓特烈早已被刺,大量水在触须的搅拌下泛起不少白浊泡沫,将那不时紧缩的口染脏得一塌糊涂,那粒芽也因兴奋与快从淡粉的表皮中完全凸了出来,正羞人地充血立着,「睁眼看看你的雌吧,和女简直毫无区别啊!」几乎从未离开过深海的壬当然未曾亲眼见过女为何物;虽然对她们来说,那只是某种知识与概念而已,但用来羞辱这些沦为俘虏的舰娘已经足够了。

「呜嗯……不要再说了——!」腓特烈飞快地低头偷瞄了一眼自已的私处,然后便涨红着脸,用力摇着头,完全没了平里从容而高雅的风度,「都是因为你做了那种事,才会……!下的是你才对!无壬!」此时的腓特烈虽然还穿着黑纱织成的护袖与半透明的过膝长袜,可她浑身上下所有羞人的地方却已经全部毫无遮掩地在外了:被打到有些红肿的美线般光洁的白腋窝,浑圆翘的双、还在被触手玩的小……剩余的两件衣物与其说是观察者的仁慈,倒不如说是她有意为之;毕竟,对腓特烈来说,此时的模样可是比全还要羞的多。

「喂,给我注意说话的态度啊,」观察者不悦地皱起眉,抬起一触手,对准腓特烈的口用力入,强行撑开那紧致的花径,顶开腔叠成的层层褶皱,直贯到深处,在里面暴地搅动着,同时用一相对细小的触须快速拨着她的蒂,「你连有那么一点价值的俘虏都算不上,顶多是一堆供我取乐的下块而已,听懂了吗?」

「咕呜呜呜哦——??!」尽管有不少作为润滑,可道被暴扩张所产生的痛楚还是让腓特烈绷起身子悲鸣起来;与之相对的,每当观察者拨那粒硬核,或是用触手刮蹭她那的腔内壁,极度汹涌的快都会如同高一般洗刷着腓特烈的神智,让她受到前所未有的甘美与愉;明明在被亵玩着最为隐私而羞的地方,在被敌人肆意凌辱,自已的尊严也已经被践踏到几乎然无存,可一向高傲的腓特烈却并没有显得如何痛苦,反而渐渐沉沦其中似的夹紧了,本能地合着触须的动作。随着观察者的动作愈发暴,她的脸上甚至开始出些许痴态,原本还包含着抗拒的呻声也变得相当妩媚糜,「咕呜,咿哦哦呜——?」

「你这巨母猪还真适合被调教成便器啊,」观察者微倾着头,托着下颌,笑眯眯地欣赏着腓特烈的惨状,虽然脸上挂着清纯可的笑容,嘴里却说着与之完全不符的「成」话语,「不仅长着一对下子,雌也这么呢,啧啧……来,就让你好好看看自已的本吧!」说完,她便一边加快了拨腓特烈蒂的速度,一边控着触手,在她的花深处用力搅动起来——地址发布页:www.xiaohuks.com「哦呜呜呜,呜,呜嗯嗯啊——?!」腓特烈放声叫着,香汗淋漓的体都因过于烈的刺而有些痉挛;每当观察者挥动触手,原始而纯粹的快都会如同炸裂一般在她的股间弥漫开来,顺着背脊蹿升而起,犹如阵阵似的将她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仅仅过了片刻,快要到达忍耐极限的腓特烈就浑身颤抖得像是筛糠一般,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夹紧腔,徒劳地想要阻止触须的进一步侵犯,不愿在壬面前到达高,就连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暗金的双眸向上泛白,仿佛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呜,哦呜呜呜,停下啊啊啊——」

「无聊的人,还打算坚持到什么时候啊,」观察者蹙了蹙眉,控制着剩余的全部触手,一边用力打着腓特烈指痕未褪的房,一边快速舐、搔挠着那对早已充血硬到极限的红肿蓓蕾,咧嘴一笑,「没办法,我就帮帮你吧……」

「呜,咕呜呜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啊——?」仿佛快要凝结成实体的快同时刺着腓特烈几处最为娇的地方;头,蒂,子口,在这样的高强度亵玩下,早已疲力竭的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伴随着一串高亢的叫声,腓特烈浑身搐着到达了高,大股从她腔与触手的隙间溅而出,顺着紧紧夹住的大腿淌着,将那双因战斗而有些破烂的黑丝长袜染脏得不忍直视,勉强踮脚站立的足尖更是抖成了筛子,快要力的体几乎完全是靠连结着手铐、向上高高吊起的锁链才能保持站姿;过了好一会,腓特烈也没能从这场前所未有的烈高中回过神来,那张涕泪横的美面庞上早已没了不久前的高傲与矜持,脸尽是绝顶后的痴态,「咕呜……呜,呜哈……?」

「哼,竟敢把我的身体得这么脏,该死的母猪,」观察者做出一副厌恶的神情,用力甩动着自己沾的触手,「明明刚才说大话的时候那么狂妄,让我还忍不住有些期待你的表现,没想到,只是区区一次高就让你这人原形毕,真是让我失望啊!」

「呼,呼呜……」听到这里,还沉浸在高余韵中的腓特烈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将头扭向一边,不想看那张让她反的脸,趁这难得的休息机会抓紧恢复体力,同时强作镇定,「说,说什么傻话,难道你以为靠这种无聊的事情就能让我屈服吗?别说一次,就算十次我也无所谓哦呜呜呜——?」没等腓特烈说完,脸沉的观察者就伸出手,用指甲在她那粒高过后变得愈发许多的硬蒂上狠狠一掐,「就知道你这母猪还会嘴硬,告诉你,刚刚那些顶多算是一点连开胃菜都称不上的前戏罢了,别得意忘形啊!」尽管芽被如此蹂躏所产生的的剧痛让腓特烈惨叫出声,疼得浑身打颤,可她却依然没有服软,反而瞪大眼睛怒视着面前的壬,「那又如何?想让我求饶吗?痴心妄想!」

「很好,很好,」观察者气极反笑,「这样才有意思。就让我看看你这人到底还能嘴硬多久吧。对于你这种天的母猪,就要用上这个才行呢。」说着,身材娇小的壬便踱步到地牢墙边,搬来了一只比她体型还要大上不少的木桶,并将其中的透明体对着腓特烈当头浇下——「咕,咿呜呜啊?!」起初,这桶冰凉而粘稠的体带给腓特烈的只有淡淡寒意;可仅仅过了片刻,随着那些挂在肌肤上的粘悉数顺着孔渗入腓特烈的体内,全身上下阵阵如若针扎般的刺痛与难以忍受的瘙便让她忍不住哀鸣起来,惊惧地叱骂着,「混蛋,这,这是什么?!」

「只是某种深海生物的罢了,」观察者的嘴角向上扬起,「尽管这种物质不会对壬产生任何影响,但对于你们这些远离深海的舰娘而言,它足以称得上是一剂可怕的毒药哦?哪怕只沾染上一点,都会产生永久的弱化作用……嗯,单单这样说似乎不太恰当呢,准确来讲,它的用途更趋近于『改造』……」

「呜哈……??改造?」当听到那些体究竟是什么后,腓特烈的喉咙深处不泛起一阵强烈的干呕;虽然对此到无比屈辱与羞恼的腓特烈想要挣扎着反抗,但被迫入大量的她却已经开始使不上力气了。受着皮肤上传来的刺骨意,腓特烈的直觉告诉她,观察者所提到的「改造」绝对是件相当下的事情,「该死的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似乎已经开始产生效果了哦?」观察者叉着手,津津有味地打量着腓特烈因刺痛与瘙而不住扭动的体,「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首先是通过弱化让你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再过一会,你就会虚弱得连想要站直身体都必须用上全力,永远没有从这深海逃出的可能。接下来是身体素质的改造,据你们舰娘的体质不同,所有接触过那种的地方度都会增加几倍至几十倍,而且愈合力与抗击打能力也会大幅提升,换句话说,等它完全发挥作用,你就会变成一头标准的受母猪……还有,如果通过皮肤将其收,它还会产生强效且持久的催效果,无时无刻地让你的身体陷入发情状态,即使是在睡眠或是昏厥之中也不例外。以刚才的摄入量来看,这份效果应该会持续起码几十年吧,哈哈哈哈……」说到最后,心情极度舒畅的观察者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想到你这人很快就会变成那种的母猪,连寻死都做不到,只能以下块的身份苟活一生,我就开心得想要高歌一曲啊!胆敢背叛与壬的盟约,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给我好好忏悔吧!」

「哈,呜哈……」听完观察者的解说,腓特烈又羞又惧,脸上烧红得几乎快能滴出血来;此时,之前残留在体表面的已经被她悉数收,虽然那仿佛直刺神经般尖锐的刺痛与瘙随之淡化了许多,可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难以忍受的燥热,还有在身体深处翻腾的空虚,以及如野火般愈燃愈旺的;虽然腓特烈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到无比的屈辱与厌恶,可在那些的催效果下,她渐渐对「自己正在被壬玩身体」的这一事实没有先前那般反了。尽管想要维护自己尊严的腓特烈还在故作不屑,然而,她那掺杂着娇媚呻的声音却已经远不如之前坚定了,「呜嗯……媚药吗?也,也不过如此啊,我才不会败给这种下的东西,哈啊……顶多会让我到有些恶心而已,身为铁血的舰娘,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呜,咿呜……」

「是吗?」观察者轻轻挑眉,「那就再试试这个吧?」观察者走到腓特烈身前,将拴缚在她手铐上的锁链解开;四肢早已因悬吊而酸痛不堪、又突然失去了支撑的腓特烈不双膝一软,在地上虚弱地瘫成一团,只能任由壬拖拽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地向着不远处的拘束椅走去——那副椅子完全由漆黑的生铁铸成,把手、椅背和支脚上安装了数对用于固定受者身体的带锁铁环与皮带,椅面上还一前一后地着两可以随意伸缩的金属具,其上布糙的凸起与颗粒,仅仅是看着便让腓特烈到不寒而栗,想要从观察者的手中挣,「放开,呜哈……放开我啊——!」

「闭嘴,快给我老老实实地坐上去,」观察者撇了撇嘴,以与自己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力量将还在徒劳挣扎着的腓特烈拦抱起,先让她的口对准椅子上的假具,然后便环抱着腓特烈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呜啊啊啊——!!」大而冰冷的铁撞开层层而娇的褶皱,同时侵入腓特烈的双,几乎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将那紧致温润的腔道强行扩张了近乎一倍;虽然有大量勉强充作润滑,可仿佛腔被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腓特烈颤抖着发出一串使人不忍闻听的悲鸣,「痛、好痛啊啊啊……!」观察者似乎对腓特烈的叫声充耳未闻,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先将腓特烈的双臂固定在拘束椅的左右把手上,用铁环牢牢箍住她的肘部与手腕,再抓住腓特烈的膝弯,强行掰开那双试图夹紧的纤长美腿,将其向两侧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势,并把她的脚踝用镣铐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支脚上,最后将椅背上的拘束皮带解开,在绕过腓特烈的腋窝后紧紧勒住她的上下,再系结固定;这样做既能愈发凸显出腓特烈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美,又能使四肢动弹不得的她被迫以抬头的姿势保持着端坐,以便观察者对她进行玩与调教。

壬少女做完这一切时,腓特烈也已经稍稍习惯了双被强行撑开所产生的钝痛;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她为了不让观察者徒增笑料,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摆自己的身体,强打起神,努力出鄙夷的神情,「单单让我变得虚弱还不够,还打算把我拘束到彻底动弹不得吗?哼,壬可真是群胆小如鼠的混蛋啊,就这么怕我突然反抗吗?」观察者罕见的没有表现出气恼,反而笑了起来,戏谑地说着,「怕你反抗?

呵,我可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乐趣,不因无谓的挣扎伤自己才这么做的哦?」腓特烈紧抿着,不想与她继续多费口舌。

「那就开始这场游戏吧,母猪,」观察者重新恢复成之前高高在上的态度,按下了拘束椅的开关,「可不要到昏过去啊!」

「咕呜?!呜,哦呜呜啊——?!!」随着电源被接通,在腓特烈双中的铁便像是打桩机一般快速动起来,以极高的频率蹂躏着她的道与;每一次进出,假具表面那些坚硬糙的颗粒都会暴地刮蹭着腓特烈沾的娇,紧贴着那已经被改造得极为的腔道直贯到最深处,带给她烈到无以复加的刺与折磨;对腓特烈来说,此时遭受的凌辱无异于一场酷刑——那两顶在腓特烈身体深处的大铁即使是静止状态都会使她忍不住呻出声,而此时此刻,它们却在以每秒五次以上的速度不停地高速着;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痛苦难捱。没过多久,出于本能的求生,已经被到双目泛白的腓特烈便像是之前的高傲与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似的,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呜哦哦哦,停,停下啊啊啊——!求您、求求您啊——」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观察者笑得像个可而顽皮的小恶魔,「可惜,现在开口已经太迟了哦?要是你之前识趣一点,早点开口求饶,没准还能得到赦免与宽恕,获得成为我脚边宠物的资格,可你这不知好歹的人却选择一次又一次地怒我,那我也就只好足你的心愿,让你带着所谓的荣誉与尊严变成连奴隶都不如的雌畜,在你被坏脑子之前尽可能地调教你了……难道事已至此,你还想反悔吗?」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哦哦哦——」在假具双齐开的高强度下,腓特烈很快被得到达了绝顶;伴随着香汗淋漓的体在椅子上一阵痉挛,大股从她的出,溅得地都是;沉浸在高余韵中、神智恍惚的腓特烈却能很清晰地认识到,如果自己继续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接受如此的折磨,那距离她被玩神彻底崩溃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生不如死的她大概就会沦为观察者口中所说的「只知道求块」吧?

那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要是自己变成那样,指挥官和大家大概会很难过吧——?

尽管两仍在毫无怜惜地蹂躏着刚刚到达过高的腓特烈,让已经双目泛白的她因过于烈的刺搐着叫连连,几乎陷入了失神状态,可当同伴们的身影从眼前闪过时,脑海中昏昏沉沉的腓特烈还是稍稍恢复了些许神志。

啊啊,不能变成那样,大家是绝对不会抛弃我的……我必须要清醒地活下去,直到再次见到她们才行啊……一定,一定要坚持下去,哪怕是舍弃自己的全部——虽然心中残存的高傲与尊严让腓特烈无论如何也不想对身为敌人的壬卑躬屈膝、甚至乞求饶恕,可为了能够在有朝一再次与重要的同伴们相见,她不得不做出屈辱的抉择,带着哭腔,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请、咕呜……求求您,停下它……是我,呜,呜啊——是我之前太狂妄了,求,咕,求求您原谅我这头愚蠢的母猪吧……」听着腓特烈的求饶声,观察者忍不住微微一挑眉;虽然她确实有着不小的施癖好,相当喜对捉来的舰娘俘虏进行调教,之前也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但这位体型娇小的壬少女其实并非那种残到不近人情的家伙;对她来说,把俘虏折磨到身心彻底崩坏并不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比起那样,她更喜将落入自己手中的舰娘一点点地驯服成类似宠物的存在。观察者之所以会对腓特烈百般辱骂、恐吓,进行如此残酷的折磨,大多也是出于想要发对她曾经选择背叛壬的愤怒,而并非自己的暗心理。因此,在目睹了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被玩到高迭起、浑身搐,并连连哀求的惨状后,心中那口恶气已经消了一些的观察者决定稍稍将态度放缓和一些;她控制着拘束椅的开关,将那两具的速度调到腓特烈勉强可以忍受的频率,讥讽地打量着她的痴颜,「哼,这就原形毕了么?出身铁血的高贵舰娘,竟然向肮脏的壬求饶了?」稍稍得以休息片刻的腓特烈大口息着,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表达着自己的屈从,「对不起,对不起,母猪知错了,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以此为我之前犯下的愚蠢行为赎罪,只求您留下我的人格,呜,咕呜呜哦……?」虽然那两具的速度放缓到了每秒1-2次,但这种程度的刺也足以将极度的腓特烈送上高了;伴随着一阵高亢而妩媚的叫声,大股水从她的口中涌而出,在地板上溅得老远。

「早点像这样识趣些不就好了吗?」观察者咧了咧嘴,「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虽然绝对不可能饶了你,但是将之前判决的惩罚稍微减轻一些还是可以的……你就先坐在这张椅子上度过一天一夜吧!」说完,她又按下了某个开关;随着机械的转动声,腓特烈身前的地板向两侧打开,一台连结着器的真空泵,还有一带有锯齿夹子的导线从影中缓缓升起,「这可是能让你舒服到死的好东西哦?」

「呼,呼啊……?」腓特烈睁大眼睛,惊惶地看着那些机械,「这些是?」观察者并没有作答,只是三两步地走到腓特烈身边,先抓住那对已经被皮带勒得有些鼓的巨,把两只器分别固定在她的尖上,又将导线上的夹子张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她的蒂顶端,接通了机械的电源,「,好好享受吧!」

「咕呜?!呜,咿呜呜呜——!!!」电源刚一接通,腓特烈最为蒂就遭到了电击,烧灼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紧接着,真空泵嗡嗡作响地运转起来,两只器中瞬间充了庞大的负,如同两个渴望汁的婴儿一般用力着腓特烈的头,在让它们从晕中完全凸显出来的同时将它们拉扯得变长了许多;这还没完,下一秒,数以百计的纤细刷器的罩口边缘伸出,开始从四面八方同时刷洗腓特烈粉晕,还有那两粒早已硬到了极限的嫣红蓓蕾;它们在机械的控制下时而柔软时而坚硬,不断变换着力度与速率,一会像是在搔挠,一会又像是在打,一刻不停地刺着腓特烈的尖。明明对自己正在经受的一切都到屈辱不堪,可被快所俘虏的腓特烈却还是忍不住叫连连——尖传来的酥麻与意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甜美愉,某种热在她的中不住涌动、堆积着,让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浑圆美变得愈发鼓,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东西从顶端涌而出。尖,蒂,花径,,冷冰冰的机械同时玩着腓特烈的所有器,让被固定在拘束椅上、无法挣扎分毫的她只能用愈发高亢的叫声来宣那份强烈到近似折磨的快,半是为了讨好观察者,半是出自真心,「呜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呜——」

「那我就再帮你一下好了,」观察者坏笑着摆着手边的按钮,让器中的刷以更高的速度扫动起来,并且重新调快了假具的速度,「来吧,的母猪,用叫声来努力取悦我吧!」

「哦呜呜,呜,呜嗯嗯呜???」在如此烈的刺下,早已身大汗淋漓的腓特烈很快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搐着吹了;不仅如此,在腓特烈到达绝顶的同时,那对中所积攒的热也仿佛冲破了存蓄极限一般,两股散发着甜香味道的洁白汁从她的孔中而出,顺着器的导管被存到一只玻璃瓶中;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已经因快而有些失神的腓特烈开始了连续的与高,妩媚的叫声回暗的牢房中,如观察者所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一个月后,壬基地中啪、啪!

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皮鞭狠狠地打在腓特烈伤痕累累的背脊与房上,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观察者的轻笑声,「走快点啊,母猪,又想被惩罚了吗?我倒很好奇,要是你的指挥官和舰娘同伴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出什么有趣的表情呢?」

「咕、呜啊啊啊……!」此时的腓特烈近乎浑身赤,只穿着那双早已肮脏不堪的过膝袜,体上到处都是鞭痕,被迫骑跨在一绷直的麻绳上,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着,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眸中也隐约漾着意;每走一步,深陷在腓特烈股间中的绳结都会像拉锯一般磨蹭着她的口与,让她因掺杂着快的极度痛楚浑身打颤。经过整整一个月的调教后,虽然心高气傲的腓特烈并没有真正屈服,但她已经不敢对观察者的命令表现出任何犹豫与迟疑了;那副曾让腓特烈引以为傲的无暇体如今彻底沦为了壬少女肆意蹂躏的玩具,雪白的脖颈上套着拴有铃铛的金属项圈,即使睡觉时也不被允许摘下;两只头和蒂全部被穿了孔,挂着引人注目的银环,那沉甸甸的质无时无刻地刺着她最为的三点,让她的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手腕与脚踝上还戴着羞辱质的镣铐,随时提醒着腓特烈她的奴隶身份。她似乎习惯了夜被凌辱、被亵玩的生活,曾经想要反抗、想要逃跑的念头早已无影无踪,完全是靠着对同伴与指挥官的牵挂才能神智清醒地坚持至今——哈,哈啊……好痛,呜,不,好舒服哦哦哦呜……?

在观察者的鞭笞与股绳的双重刺下,腓特烈的体一阵痉挛,高亢地叫着,再一次地吹了;沉浸在绝顶所带来的快中、有些失神的腓特烈忍受着壬少女的鞭打与呵骂,呆呆地想着——指挥官大人,啊,呜哈……还有,大家,我,变成这样的我,还能重新见到你们吗……?要是有那么一天,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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