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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有何誓的父母、兄长和妹妹。
沈釉仔细看去,即便每所院子都不算大,但也数何誓家的小院子格外朴素一些。
何誓低声说道:“这隔壁住的就是诚叔叔一家了……我父亲不甚受祖父宠,因此我们一家只分得了这个小院子。”何誓没说的是,起初何一诚一家的院子也比他们的大不了多少。但是有何一心的接济,加上何一诚也曾几次向户部借钱,因此尽管最后屋里值钱的东西被抄走,扩建的房子却不会被拆掉。只有他父亲老实,也没有个嫁入高门的姐姐来扶持。
沈釉这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位五堂姐对于嫁入昭诚侯府一事如此执着了。即便是居住环境那也是好了许多呀。
因此时院中的下人只剩一个何母的贴身丫鬟,何誓便自己先一步进去朝里面喊道:“林家的表嫂来了。”也算是给院里的家人们打个招呼,未免忽然撞见什么不方便的事情。
喊完何誓才转身对沈釉道:“表嫂请。”沈釉思忖着,这倒让他找到了几分沈家村的觉。他们村里头也是上谁家去,就先隔着篱笆门喊一声呢。
而沈釉刚刚迈进了院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儿,苦得他不皱起了眉头。
不多时,何誓的父母、兄长和小妹就从房里出来了。沈釉冷眼看着,何誓的父亲按理说与何一诚年纪相仿,却因不如何一诚富态,远看倒还要年轻一些。只是双眉之间有一道深深的痕迹,可见平常发愁的事情多的。
何誓的母亲似乎出身小户人家,行为举止不算大气,见了沈釉颇有几分惶恐,似乎还想给沈釉行礼——按照品级固然沈釉的世子妃之位更高,但论起来他们也算林景珩的舅舅、舅母,沈釉自然不能受她的礼,反而先一步行礼称“舅舅、舅母”。
何父的面这才好一些,眉头略微舒展。他其实对昭诚侯府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何一心算是他从小到大的死敌,另一方面林景琝又时常来看望何誓,态度十分诚恳。何父就纠结了,他一方面自然希望何誓能嫁个好人家,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何誓嫁过去受何一心的欺负。直至何一心传过话来说何誓最多只能给她儿子做妾,更是让何父十分恼怒。
可恼怒归恼怒……何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心中十分无奈。
沈釉也正打量着何誓的大哥何警。这是个与林景珩差不多大的青年,仍与父母住在一个院子里,说明并未成婚。然而他却比林景珩瘦弱多了,个子也矮一些,站一会儿就要扶着桌子歇一歇,何誓的妹妹十分懂事的在一旁扶着自己的兄长。
沈釉这下明白,院中的药味儿是因何而来的了。
院子里唯一的丫鬟好容易翻找出了一些茶叶,沏了茶给沈釉端了上来,何母有些忐忑,很怕沈釉看不上这不止从哪儿翻出来的陈茶,好在沈釉并不懂得品茶,他只知道凉茶冰红茶茶,因此并无反应。
何母这才松了口气:“不知世子妃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儿?”何誓顿时用充希望的目光看向沈釉。
沈釉被他看得也是心中动了几分恻隐,手指在钱袋里从二十两换到五十两,从五十两又换到一百两,才将银锭子放在桌子上:“我是受景琝所托,来替他送银子的。”何誓的小妹见了这么大一锭银子顿时笑开了花:“太好了!这下有钱给大哥哥买药了!”
…
…
而另一边,昭诚侯的休计划却进行的十分不顺利。
忠勇公听说了何一心做下的种种事情十分惊讶,虽然他面瘫的脸上看不出,但微微放大的瞳孔却还是出卖了他。
只是惊讶归惊讶,他是不想家里出一个被休弃的女儿的。倒不是他多心疼何一心,何一心不过是他众多庶出儿女之中的一个罢了,况且早年他有安平郡主这个嫡女在,自然是更宠嫡出一些,否则当年也不会计划把何一心嫁给一个刚中举的门生了。只是他们家如今受圣上责难,原本说亲就难了,庶女包括几个孙女一天天长大,再嫁不出去府里更住不下了。
忠勇公只得道:“一心原本就是庶出出身,她姨娘没能好好教养她,做出此等糊涂事,是为父对不起你。只是你且看在咱们两家多年的姻亲关系,还是为为父留一些颜面,莫要将她休弃。”昭诚侯道:“咱们两家的姻亲关系,缔结是因为安平,如今又有景珩和景琝,自然是血浓于水,打断骨头也要连着筋的,绝不会因为何一心的去留而改变。只是何一心既然有了恶毒之心,几次谋害景珩和我那儿媳。如今我那儿媳已有孕在身,是万万不敢让他们二人共处一府的。”昭诚侯顿了顿,又从怀里拿出一千两银票来:“府中有难,之前有何一心来回奔波,我保证今后没了她,我也会待府里一如从前。您是安平的父亲,就一辈子是我的父亲。”忠勇公看着那张银票,心里也是气不打一出来。你的心都偏到你那丈母娘身上了,以为我不知道么!林景珩成亲时住在里的忠勇公夫人托太后送了不少东西到昭诚侯府上给林景珩做贺礼,以为他不清楚么!
可是此事,他又真的很需要这些银子。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呢,这些子因为没钱,忠勇公夫人又甩甩手走了,府里连个管家的人都没有。各房的人为了点
蒜皮的东西
闹,闹得他头都疼了。
忠勇公只得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