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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最-新-地-址-发-布-页:www.xiaohuks.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邹良才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

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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