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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佝偻的老年人站在木桩子旁边,这就是村长了。

几个人贩子牵着李晔来到了村长面前。

村长抬起干枯骷髅一样的头,上下打量一下李晔,突然咧嘴,糟糟黑漆漆的牙齿,发出了渗人的微笑,然后颤颤巍巍的从布袋里拿出了一迭人民币,在了人贩子的手里。

没有说话。

为首的人贩子,大概看了一眼也没有仔细点,头也不回的就撤了,恐怕他们也想赶快离开这个鬼村子。

此时那个村长一只手拿起那个小孩手臂的锁链,瞬间就锁在了李晔的脖子上。

然后伸出他苍老的手掌像鹰爪一样一下子掐住了李晔的房用力一拧。

这强劲的力道,痛得李晔哇的一声惨叫。

而这叫声似乎成了某种信号,忽然小广场周围以及远处那些破败的房屋的门一个个打开了,从门后面走出了一个个奇奇怪怪的身影,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身形正常的男,更多的是明显畸形以及面目丑陋的人形生物。

这些人像丧尸一样,向广场中间围了过来。

李晔吓得哇哇大叫,疯狂的挣扎,然而这是徒劳的。

李晔彻底绝望了,她不是要被关在某个地方,而是将被锁在这个山村中心的小广场上,成为所有村民的玩物,永无逃跑的可能。

这些可怖的光们越围越近。

逐渐形成了环绕着村长和李晔的大概两米范围的包围圈。

这个时候,村长下了破破烂烂的子,出了他早已立的恐怖的还长着一些不知道是因为畸形还是疾病而布瘤的巴。

他也没有在意,李晔的白袜裆部,而是直接隔着白袜,向她两腿之间捅了进去。

其力道之大,一下子就刺破了李晔的白袜袜裆。

直接刺进了李晔的道里。

李晔疼的嚎叫了出来,被这畸形的巴刺道,似乎比被轮还痛苦。

村长虽然看上去年纪很大,但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疯狂耸动着部,李晔的白袜裆部本来就残留着大量还未完全风干的,伴随着村长巴的,拉出一条条粘稠的丝线。

村长巴上的瘤,夸张的撑开了李晔的道。

被人贩子们轮到发肿的紧紧包裹在村长的巴上,粉红的被不停的带出来,又翻进去。

就在光即将落山时,旁边的围观村民,忽然有节奏的跺起脚来,彷佛是一种仪式或者恐怖的舞蹈,在这种可怕的氛围中,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袜的可怜高中女生礼仪,被怪物一般的人着,发出凄惨的哀嚎。

大概过了有20分钟,被到快昏厥过去的李晔,忽然受到了部的滚烫。

原来是老村长了,出了大量浓稠的,腥黄的

老村长拔出了自已的巴,这个动作彷佛无声的命令。

紧接着村民就如同丧尸一样蜂拥上去,开始用他们未经人事的奇形怪状的巴,本能的着李晔身上任何一个他们可以想象的部位。

不一会儿除了李晔的嘴里,眼和道,她的耳朵眼儿,鼻孔,沟,手臂弯,脚掌……任何一个弯曲任何一个可以摩擦或巴的地方,都被捅入了,长短不一,奇形怪状,布可怖血管的

渐晚,小小的村落里只有隐约传来的少女的哭喊,和一群窸窸窣窣的野兽般的低

等第二天光升起,小村庄的广场上,奄奄一息的少女躺在布污渍的土地上,那是被水混成的污泥。

高中女生李晔浑身都是伤痕和黏腻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下巴因为嘴被了太多已经臼了,因为可能不小心咬到了哪个村民的巴,牙被打掉了好多颗,血混着大量的伴随着李晔一阵阵的息而淌出来。

李晔的两个房的头已经不见了,留下两个明显被过的孔

李晔的胳膊也臼了,几手指怪异的扭曲,显然是短了。

下半身更加的凄惨,已经被撕烂了,直肠则像尾巴一样搭在股上,一股股的

李晔的脚腕也断了,脚趾甲掉了好多个。

至于那条唯一见证着李晔过去的白袜,早就不知所踪了。

才过了短短一个星期,在广场上被不停的李晔就快要死去了。

虽然对于李晔来说,这一个星期,宛如一个世纪的地狱折磨,但对于村民的预期来说,还是过于短暂了。

等第七天光升起,高中女生李晔那可怜的残破的身体,任何在文明社会的正常人都无法直视。

在高中女生李晔生命将熄的最后时刻,她的两只眼睛成了黑漆漆的,淌着的孔

鼻孔也已经完全裂开了,嘴也没有了,不知道是被咬掉的,还是被磨烂的,映衬着无牙的口腔,只剩下了一个不断冒出

李晔的两条胳膊都以无比怪异的形状扭曲着,两个房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血污一片的着肋骨的口。

李晔的部子早就出,扯烂消失了,新鲜的大肠已经从破烂的盆腔,下坠到了道外面。

李晔的眼,之前出的直肠也早已被扯断不见了踪影,成为了和道相连通的坑。

李晔的小腿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了,两只脚掌不见了,从伤口的断面可以看出,是被活生生扯掉的。

终于,伴随着一阵并不算起眼的痉挛。

李晔的身体再也不动了。

愚昧的村民终究是愚昧的村民,他们从来不知道循序渐进,但是这对高中女生李晔来说是难得的一丝仁慈,而这个愚昧的村庄终究会自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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