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 天城捕获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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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倒也不能怪她俩呢……」敦刻尔克倒是不怎么介意,打量着腓特烈和天城——两人对门的响声毫无反应,都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被天花板的绳子吊在那里,身上沁了细密的汗珠,时不时地动一下,口中无意识地呻着,已经彻底没了之前那份高傲的模样,被电得高不知几次,房肿不堪,双腿淋淋的,脚底下分别积着一滩水与的混合物,而天城那滩显然面积更大一些。

敦刻尔克将电的开关合上,又端来两盆冷水,对着腓特烈和天城当头泼下,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回过些神来,身体被得一阵颤抖,大口息着,眼中或多或少地含着恐惧,不敢看彼此的凄惨模样。

「滋味如何啊,铁血和重樱的渣滓们?」让巴尔讥笑着看着二人,「难道即使被电了这么久,也还揣着之前那顽固不化的想法吗?」虚弱的天城连话都说不出,体质较好的腓特烈倒是很快恢复了些许力气,尽管全身各处都还在不停地传来难耐的痛苦,简直像是被无数烧红的针扎穿一般,可她的语气还是相当坚定,「呼,呼呜……顽固不化?维希的懦夫看来不明白什么是忠诚呢,区区这种程度而已,完全不能让我足啊!」

「真是个骨头,那就足你好了,」让巴尔咬咬牙,愤恨地瞪了她一眼,刚要再次打开电的开关,却被敦刻尔克阻止了,「等下,我刚刚在路上想到了有趣的玩法,要是她们被你电坏了可就难办了……」

「什么啊?」让巴尔愣了一下,随即,敦刻尔克便在她的耳边嘀咕着什么,她的脸渐渐古怪起来,「你的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罢了,随你,反正指挥官让我们可以随便处置这两个人……」说着,让巴尔就按着敦刻尔克的意思,将天城和腓特烈从天花板上解了下来,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再暴地扯掉她们尖上的导线,夹子上的锯齿划过两人红肿立的头,痛楚和异样的快让她们发出一阵哀鸣。

「又要耍什么花样吗?」腓特烈咬着嘴,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已经酸痛不堪,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无论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尽管做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不不不,那种事无所谓了,反正一开始我们也没抱什么希望,」敦刻尔克出灿烂的笑容,「你和那边的小狐娘尽管将秘密藏在肚子里吧。只要安心当我的玩物就好了……对了,要不要吃这个?」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甜筒递到她的嘴边。

「做梦吧你!」腓特烈瞪着她,随即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痛得蜷成一团,「嘛,这可由不得你呢,不识好歹的家伙……让巴尔,帮我把那个狐狸也一起拖到隔壁去,麻烦你啦!」

「知道啦,」让巴尔的表情有些无奈,一把拽住捆缚天城的长绳,对待垃圾似的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拖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地面磨蹭着天城的双,钝痛夹杂着奇异的快前传来,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声;敦刻尔克则拖起腓特烈,两人很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以水牢为设计初衷的囚室,不过看起来却和刚才的刑讯室并无两样,厚重的砖墙和钢板堆砌在四周,周围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天花板上垂着锁链,唯一不同的便是屋子正中有一片固定着镣铐的方形凹槽,上面隐约可见斑斑锈迹。

「站上去!」敦刻尔克弯身解开腓特烈双腿上的束缚,在她的股上了几下,强迫她分开腿站在那片凹槽上,又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挑了两个带有跳蛋的震动夹,以及两相当大的假具,不由分说地全部装在了腓特烈的身上;夹倒还好,腓特烈多少已经适应了这种东西,可那两紧紧贴合着腔和肠壁颤动不停的橡胶带给她那未经开发的下体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她羞愤地惨叫出来。

做完这些,敦刻尔克便用地上的镣铐紧紧锁住她的脚踝,「给你个忠告,趁现在多呼几口新鲜空气吧?」

「诶——?」腓特烈还没反应过来,敦刻尔克就按下了一旁的按钮,随即,机械的运作声咔咔作响,她所处的地面竟然一点点地沉陷下去,与此同时,四周伸出的铜管开始向凹槽中注入大量的冰水,彻骨的凉意得腓特烈一阵哆嗦,倒是多少缓解了一点她身体上的痛楚。

眼看着水面即将没过自己的下颌,腓特烈忙不迭地深两口气,腮帮撑得滚圆,下一秒,水面就没过了她的口鼻,又过了片刻,随着地面的下沉,腓特烈的整个身体完全浸入了水中。

「咕呜——」忽的,腓特烈身上的夹和假具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颤动的频率,暴地蹂躏着她那红肿不堪的头和娇的下体,强烈的刺让她本能地想要呻,可如果她试图换气,就会立即被水呛到;直到了好几口凉水后,腓特烈才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只能拼命地屏住呼,用身体里少得可怜的氧气维持着理智,眼中不闪过一丝惊惧。

「怎么不嘴硬了?」让巴尔站在水槽边上,讥讽地俯视着腓特烈,「看起来还真是辛苦啊,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稍微舒服一点吧!」说着,她便走到墙边的控制台旁作着什么,随即,水槽中的铜管开始向里面注入大量的盐溶,还有高浓度的催情药物,那些盐分很快开始渗入那些遍布腓特烈全身的肿鞭痕,带给她针扎般的刺痛,而一部分痛觉又在媚药的作用下转换成别样的快杂在一起,水般冲刷着腓特烈的神智,难以忍受的刺使她本无法保持屏息的状态,后果就是呛入更多的媚药和盐水,阵阵气泡咕嘟咕嘟地从水下浮了上来,如果这样下去,溺水是必然的事情。

敦刻尔克则径直走到天城的身边,解开她四肢的上的麻绳和镣铐,「哼哼,你同伴的命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哦?」天城没明白她的意思,尽管相当担心被沉在水底的腓特烈,可还是看着敦刻尔克的双眼,语气坚定地回应着,「就,就算你用她来威胁妾身,妾身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我的战友一定早就有那份觉悟了……!」

「不不不,不要提及那些无趣的事情,这完全只是游戏而已啦,游戏,」敦刻尔克从架子上拿来同样的夹和震动,扔到天城的面前,「戴上它们,我就允许你给那家伙送些空气哦?就像人工呼那样,明白吧?」一边说着,一边双臂环,玩味地打量着她,「最好动作快些哦?要是她真的淹死过去,我也很难办呀。」

「你这混蛋……!」天城的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知道自己没有其他任何办法的她却丝毫没有犹豫,立即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那些羞人的东西,先将夹轻轻地挂在自己的尖上,尽量不去受那份痛楚和快,再用中指和食指掰开自己的小,咬着牙,将那表面布糙颗粒的假具一股脑地了进去;尽管天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里也早已在药物的副作用和电击下变得水横,倒是没有太大的阻碍,可那些颗粒紧贴着天城的壁,从四面八方剐蹭着她那远比平时数倍的小,所产生的强烈刺还是让她忍不住缩成一团呻起来,「哦呜呜呜——?」

「还有闲心叫吗?不快点的话,水槽里那个嘴比身子硬得多的废物可要撑不住了哦?」让巴尔戏谑地俯视着天城,「快点把剩的那进你的股里!」

「呜——」天城飞快地瞥了一眼水池,狠狠心,掰开自己的瓣,将假具对准娇的后庭,一点点地了进去;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天城菊相当娇,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惨叫出声,却也顾不得许多,努力做着深呼让自己平静下来,便了一大口气,快步走到水池边上,一头扎了进去,接近冰点的冷水差点让天城的四肢直接筋,一串气泡噗地从她的嘴边溢出,天城忙不迭地将几乎要口而出的叫声咽回肚中,屏住气,艰难地潜到水下,然后用双手托住腓特烈的脸颊,在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的注视下吻了上去,将些许珍贵的氧气传度给她,泪水不着痕迹地溶于水中,「呜,唔姆……」虽然天城的动作已经相当小心翼翼,可在这过程中还是下了不少搀着媚药的盐水,苦涩而又微微泛甜的味道让她涌起一阵干呕,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浮上水面,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地息着——身体孱弱而又的她在戴上那些玩具后即使只是站着都相当费力,何况要保持屏息状态进行潜水呢?

然而,那一点点空气显然不能让腓特烈坚持多久,加上在传递过程中的损耗,完全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可即使明知是在这样被敦刻尔克戏,天城还是不愿停下来,刚刚恢复了些许体力,就揣着保护同伴的决心,义无反顾地再次跳入水中。

腓特烈看着天城,凄然一笑,水中的盐分刺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却浑然未觉似的,扭过头去,要强的她不愿拖累天城继续为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张开嘴,不再顾及呛水的事情,用口型示意着她,「不……要,管我……」天城却固执地按住腓特烈,然后吻住她的,强行将口中的空气传给她,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自然,一切心意都在不言之中,随即,她再次浮出水面,大口地换着气,丰盈翘的双如同风向似的不停起伏着,心中思索着如何打破这样的僵局,可前和股间上传来的快让她难以维持理智,只能被迫继续潜入水中——一次,两次……尽管已经因为缺氧有些意识模糊,四肢也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天城还是倔强地重复着这件事,上浮,换气,再一头扎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体力飞快地消耗着,无法抑制地息起来,头和双上的玩具还在一刻不停地刺着她,即使天城想要努力地在水中屏住气,大股的气泡还是不断从她的嘴角溢出,等来到腓特烈身边时,本就不多的氧气更是所剩无几,完全无法足她的需求;而被牢牢拘束在水底的腓特烈在疼痛和的折磨下已经难以保持清醒,时不时地灌下一大口凉水,小腹都微微鼓起来。眼见着腓特烈的双目渐渐泛白,天城的心中愈发绝望起来,拼命地想要挪动四肢,为她输送更多的氧气,然而动作越是急促,耗掉的氧气就越多,简直是无懈可击的恶循环。

而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就意地站在一旁,像欣赏一出彩的猴戏一般看着在水池中来回进出的天城,还不时用手中的遥控器调整她身上夹和假具的振动频率,冷嘲热讽着,「加油哦?做得很哦!」

「简直像垂死挣扎的老鼠,渣滓……」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天城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四肢因为力和寒冷无意识地动着,在池子边上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为腓特烈求饶着,「呜,呜呜……求您,放开她吧……」

「还有说话的力气吗?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敦刻尔克坏笑着,将那些玩具的振动速度和力量调到最大,「也不是不可以哦?说出些有用的情报,再跪在那喊几声主人,我就把她拉上来哦?」

「哦呜呜呜——?」强烈的快像钢针一般搅动着天城的神智,让她再一次搐着高了,趴在地上,汁和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出了,一脸坏掉似的表情,「呜,才,哦嗯嗯呜——才不要……」在兴奋的作用下,天城身体上的酸痛与劳累仿佛都缓解了许多,于是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一头钻入池子中,溅起一片水花;然而,她早就到达了身体的极限,那不过只是她的错觉,在用回光返照的力气行动罢了;沉入水中的天城勉强挣扎着来到腓特烈的身边,脸上出解似的笑容,就再也没了气力去屏住呼,大股的冰水从她的口鼻中灌入,天城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失去氧气供给的腓特烈也放弃了挣扎,渐渐昏了过去。

一直旁观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等了半晌也没见天城浮上来,才意犹未尽地按下墙上的某个按钮,随即,排水口打开,水槽中很快空了下来,已经溺水的天城和腓特烈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小腹都撑得滚圆,脸上还凝着痛苦的神情。

「这两个家伙不会真的死掉了吧?」敦刻尔克咂咂嘴,「有些难办啊……」

「舰娘哪有那么容易死,再说,要是真的死了,那还是便宜她们了啊,」让巴尔冷笑着,将两人从凹槽中拖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踩在天城的小腹上,水柱像泉似的从她的小嘴和鼻腔中溅出,过了好一会,伴随着一阵烈的咳嗽声,天城才悠悠醒转过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大口息着,「呼,呼啊……」一旁的腓特烈自然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本能地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声——在这半天里,倔强的她所受的刑罚远比天城重上许多,就算腓特烈的体质更好,也受不住这种折磨,此刻的她看起来相当凄惨,身的鞭痕在盐水的浸泡下显出异样的粉红,纵横错地凸显出来,头和股间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原本整洁的黑发胡地粘成一团,那副高傲的模样彻底然无存,双腿大开着躺在地上,虚弱地气,时不时地动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

「啧啧,没办法,先把她们关到牢房里吧,拷问的事情明天再说,」说着,敦刻尔克就扯住天城的项圈,将她拖在身后,「那个家伙就还是拜托你啦!」

「还不是因为你这无聊的闹剧……」让巴尔撇撇嘴,相当无奈,却也只好照做,拖起腓特烈跟在她的身后,「明天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敦刻尔克玩味地回应着,「怎么处置吗?嘿嘿,谁知道呢……」从此,腓特烈和天城的俘虏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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