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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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佐证,男人可以受到一股异样的热在向外扩散。这使他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秘书舰就没那么多愁善。在强行占有自己恋人的当下,享受恋人的体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最#新#网#址#www.xiaohuks.com光荣的蛮如同安装了电动马达般,快速地撞击着指挥官的下。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额间沁出了些微的香汗。两人合之处不一会儿便啪啪作响,几近能过震动工作的声音。由于对震动产生了些微的适应,声望的哀鸣现今已转为痛哼。于是,光荣和指挥官的情协奏曲变成了婚房内的主旋律。

少女丽靥似火。她的脸是滚烫的,她的吻是热情的,她的娇躯在扑向名为指挥官的火海。上面的小嘴将残余的子与男人还没咽下的混合起来,「哧溜哧溜」的声响拨着偷情的心。炙热的香舌反复搅拌着两人口中腥臭的情混合物,他们的思绪随之被调和为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下面的小嘴则在贪婪地吃着那带着点点落红的竿,本看不出是初经人事的私处。撕下处子矜持的物来回刮蹭着细壁,对花房的猛烈冲锋起了少女媚婉转的娇啼。翘频频被男人挤得变形,让秘书舰进一步有了指挥官的实

「啊……这种充实……指挥官……果真呜噫……最惹……」骑在人身上的光荣奋力扭,下汁横飞,「指挥官……好老公……用力我……咿呀……!」她不再是先前那名只能望着空中的舰载机、对指挥官提问的软弱女孩,而是做出觉悟、有着坚定意志的秘书舰。当光荣的心中浮现出「要强暴指挥官」这句话时,她早就已经把指挥官在身下纵情污了。

由于光荣的那句语,指挥官的身体终于动了起来。他被动地依照秘书舰的指示,以火车便当式和少女做。男人已无暇顾及躯体能发掘出强大力量的深层理由,他仅仅知道自己在抱着光荣一步步地接近还在受震动的声望。

情到浓处的光荣狠命地用玉腿夹住了指挥官的肢的频率亦稍稍放缓。她眼波盈盈,看着不知第几次泪的指挥官,吐气如兰。

「在这个新婚之夜,我们可得给骑士小姐送上一份大礼。」少女犹如猎到青蛙的蛇,将品尝男人的膣腔和绕他颈部的双手一齐收紧:「把我的小对准声望小姐,留下令你我难以磨灭的回忆吧。」附在指挥官耳畔的声线朦胧、低沉而富有蛊惑。男人但觉理智在远去,兽居主导。他用最原始的方式癫狂地自己身上这团,动作快到出现了残影。婚亦为这般烈的做所波及,很快摇晃起来。软糯的膣在男人的狂轰滥炸下四处翻,被犁了一遍又一遍。肥沃的田地经过甘的滋润,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恋恋不舍地把指挥官的男拖进泥淖之中。虽然他咬牙苦撑,但具还是在出了多得令人咋舌的

秘书舰美目紧闭,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肚子眼可见地大了起来。部分种子牛以及破处时的血随即被少女的裹挟并冲出了甬道,浇在声望的婚纱上、脸上乃至于微启的檀口中。

完了,完蛋了。瞥见身下光景的指挥官清醒过来,目光呆滞。他的脑袋里装了「我他妈到底做了些什么」的惊愕、悲愤和无奈。可内心是疮痍的他连瘫倒在上都不被允许。的男人依然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而食髓知味的光荣再次摆动起了……

夜晚还很长。

自从被玷污的那个夜晚开始,光荣便按部就班地开始对指挥官生活中的所有环节施加影响。在婚上强指挥官是光荣这些天的最大好,婚的「原」女主人声望则是被她发配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好光荣每次都会出于不明理由给指挥官戴避孕套,让指挥官的内心稍稍得到些宽

尽管如此,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亦不得安宁。待在这个「家」里的光荣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求和她的心上人做,完全不顾声望的存在。前一阵子光荣更是嚣张地给指挥官装上了贞带,以杜绝他和名义上的子亲热的所有可能。指挥官和声望的巢俨然成了光荣的私人领地。

在港区的时候也不例外。包括声望在内的大多数舰娘皆受到光荣的控制,剩余几位正常的舰娘皆噤若寒蝉,是故秘书舰在港区对指挥官出手时没有一点顾忌。

指挥官的处境简单地说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就要被秘书干。具体的表现……比方说现在这样。

站在讲台上的女将脸通红地给台下的几名驱逐舰教授课程。相比之下,被光荣改变过认知的驱逐舰们就很平静。她们坦然地向女将提出学习过程中的疑问,全然觉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甚而有一两名小姑娘在心里嘀咕着今天的女将小姐好奇怪。

致使教室变得如此古怪的直接原因显而易见。

今天的光荣身着和常服用相仿的、以蓝白为主调的校服,举手投足间都出大小姐的娴静气质。打理好的金长发使她瞧上去越发标致,少女含蓄的笑意拉近了她与周围人等的距离。而这样的她此时在教室后面打算调教自己那了大半个月的意中人。

少女练地走了指挥官的皮带。男人的制服长徐徐滑下,出了束缚着他那条巨龙的贞带。光荣并不担心指挥官反抗。只要她没有像上次出差那样离开心上人和那些女人们太久,声望便会任凭她宰割。指挥官并不乐见声望由于他的作为而受苦受难,因此不会鲁莽行事。而且,指挥官心中有愧,欠缺反抗的动力。因此他唯有不停低头向光荣求饶,答允光荣那些折辱他的逾矩要求。

指挥官大约没察觉到他对缓慢产生的依赖。或者说,他哪怕察觉到了,也绝对不能承认。想到这儿,光荣情不自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人当然不晓得光荣现今的想法,眼中尽是哀求之。在被光荣戴上了贞带以后,光荣就天天为他准备补肾壮的食物,却又故意不和他做正戏。起就等于要承受金属笼的迫,不起又不可能。开过荤的男人连自都做不到,只能复一地与望苦战,险些憋得神失常。他无比怀念光荣的壶所带来的甘美快,几乎要忘却自己的结发子。

「有这么一个丈夫可着实是让人困扰。」他的秘书舰甜甜地笑着。不过光荣在摸出贴身收藏的钥匙后,并没有如指挥官所想的那样先打开贞锁,而是用匙牙轻轻地在男人的大腿上划来划去。冰凉的触令指挥官汗都竖了起来。事实上,他的皮肤因这段时间的管理变得分外

动弹不得的指挥官只好低声下气地求她:「……光荣,算我求你。把锁打开吧。」

「我可是为了不让指挥官糟蹋身体才这么做的。您这般不领情,实在是叫我痛心疾首。」少女的眼里全无笑意,「另外,我建议您认真地权衡一下用词。

您是否还记得我是您的谁?」

「是、是、是……」男人支支吾吾地回应说:「是我不对。老婆。」说完,他两眼通红,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指挥官的下体早就被贞带勒得生疼,不容他不低头。讲台处的女将不忍地转过头去,她只能当自己没看见。

「老公真乖。躺下休息一会儿也不是不行。」光荣的玉手摩挲着金属笼上的斑痕,聊以藉那似乎能填笼子的海绵体。笼子余有的体温令她芳心一颤。眼见指挥官表现得那么听话,失去挑逗他的理由的少女利索地打开了拘束男人将近一个月的贞带。谁叫她是个好说话的优秀秘书舰呢?

秘书舰不但解除了男人外在的桎梏,还拆掉了他唯一的支架。身心俱疲的指挥官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少女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只见涨成紫红竿一柱擎天,头上泛着大概是前列腺的水光,积郁许久的雄气息向四周的空气散布开来。指挥官的雄光是立在那里便显得极其狰狞,颇具威慑,仿佛有着涎水的饥饿野兽蛰伏其中,择人而噬。

生龙活虎的男意味着指挥官不会有息的余裕。男人还来不及回一口气,套着白长袜的莲足便小心地踏在他的头附近,接着对竿展开全方位的袭扰。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足趾依旧十分灵活。大拇趾和二趾在利用自身优势拨马眼的基础上,还依靠袜子对马眼施与刺。把握人在足方面的癖好这种事实际上要不了光荣多少时间,然而她就是喜观察心之人难以发时的可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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