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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有点欺负人了吧?那狼一是个男子,怎么可能会女红?”
“嗨,主选女红,不就是为了能赢狼一吗?”擂台下的人不由地向狼一投去了“输定了”的眼神,只有台上白衣暗卫们,木着脸,向牛
汤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国师大人之所以被传为“凡世间之事,无一不通”,可不是虚传啊!
白一将绣布给两人准备好了,下台的时候,忍不住摇摇头。
作为跟着国师、九公子一路走来的暗卫,白一叹息道:“主输定了。”白二道:“从她说出要和国师比试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定了。”绣功,国师在河西那会儿,亲手帮白玉堂改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是如臂使指了。更别提之前和东方不败在金陵同住江山醉那会,国师还特地向东方教主讨教过绣功。
台上。
牛汤还在穿针引线的时候,墨麒已经绣出了边角的祥云图了。牛
汤开始绣第一片花瓣的时候,墨麒那边,数十
银针悬在他身侧,随着内力的指引同时在绣布上穿针引线,不等牛
汤的第一朵牡丹绣完,墨麒的刺绣就已经完成了。
他竟是将先前画的那副月下美人图给绣了出来,只是原本写着诗词的地方,如今空白一片。
正当台下的人议论着是不是字太难绣所以才没有绣出来的时候,墨麒轻轻将绣布翻了一个面,背后赫然是那首月出。
牛汤还在聚
会神地绣着她的牡丹,台上突然传来一片喝彩。她有些
茫地从牡丹绣中
出心神,往旁边一看。
牛汤:“……”白一怀着深切的同情,上了台,宣布了第二局的胜者。
三局两胜,剩下的那一场,本不需要再比了。不过
九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依旧坐在椅子上,显然是也在期待最后一场究竟是什么。
再问主到底要选什么来做的时候,白一几乎想要告诉牛
汤,别再和国师比什么画眉之类的东西了,哪怕再偏僻,国师他都会的。
倒不如一锤定音地说一句比生孩子,这个国师真不会。
也恐怕是国师唯一不会的技能了。
然而牛汤并没有收到白一的眼神,她盯着国师,眼中既有嫉恨,又有惶恐,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但她还想要奋力一搏:“最后一场,比鞭术。”对于
九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能伺候的他舒服了!鞭术这一场本确实该是九最在意的比试,可是牛
汤并不知道,在收下了那枚九曲环佩、镇定了心神之后,
九发病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昨夜的那一次病发不过是他自己对着逆阵硬是自找的,在昨夜被墨麒的伏天心魔引带着修炼了一夜的内功之后,这病、这心魔,更是彻彻底底被拔除得干干净净。
不过,病不会发了,不代表不能……咳,是吧。
九饶有兴致地撑着下巴,示意快点开始,想看看他们准备怎么比。
牛汤手一挥,仆役提着两个鸟笼子走上擂台,里面是两只滚圆滚圆的肥麻雀。
墨麒眉心一跳:“你想做什么?”牛汤得意道:“一炷香内,不能让麻雀飞走,也不能伤害这麻雀,只能用鞭子。”麻雀在笼子里啾啾啾地叫着,小翅膀扑棱个不停,不停地撞着笼子,显然正处在极度害怕的情绪之中。
九:“……”他不由地遗憾起来,这明显不会是道长能接受的比赛方式,白瞎了这么好的比赛项目了。
果不其然,墨麒深深看了一眼牛汤,淡淡道:“我弃权。”三局两胜,他已经赢了两局,没必要再比这最后一局了。
话音刚落,他就轻轻一抖手中的长鞭,仆役只觉一条鞭影像是蛇信一般向着他的两只手袭来,还没来得及惊恐地松手,手中原本还抖搂个不停的笼子就是一轻。
两只麻雀争先恐后地冲向天空。
仆役心惊胆战地提起笼子一看,原本装着锁的那个机关已经被鞭子准地扭断了,小门也被打开了,无怪里面的鸟会飞出来。
牛汤攥着手里的鞭子,眼睛里的眼泪打着转,咬着
站在原地。
对了,她已经输了。
就算是最后一场她能赢又如何?她已经是个败者了。
她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一下蹲在地上哭起来。
墨麒放下鞭子,走到九身边将九公子又开始冰冰凉的手指握进掌心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牛
汤。
牛汤扬起脸,鼻头通红:“你就是国师?”墨麒沉默着点头。
牛汤憋了一会:“你就是墨道仙,太行仙尊?”墨麒:“……”虽然牛
汤没有在比试中打败墨麒,但在这一刻,她还是在无意识之间往墨麒心头
了一剑。
这一剑大约名为羞。
墨麒艰难地点头。
牛汤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不穿白衣!为什么要穿那些稀奇古怪的颜
!”害得我
本不相信你是国师,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要被无名岛赶出去!
墨麒耿直地道:“是九公子挑的衣服。”牛汤的哭声卡了一瞬,随后爆发出更加惨烈的大哭声。
她是真的死心了。
狼一真的是国师。
她和国师想比,有什么?地位?权势?财富?武功?文才?对方甚至就连女红都比她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