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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南静女:“我正要和大姐说这件事儿呢，不过走之前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请大姐帮忙。”南素女:“陛下尽管吩咐便是。”南静女:“玉萧也七岁了，我想着既然女子都能登基为帝，公主也能上得御书房，我准备寻一位大儒给玉萧做师傅，但……大姐也知道玉萧的子，是半刻都不得闲的。所以我想请大姐在世家子弟中，为玉萧物几位适龄的陪读。”南素女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听南静女说完思索片刻，回道:“镇国公的孙儿，左仆陆伯言的长子和次子与玉萧同龄，再有就是……我记得宗正寺府家的大公子公羊柏的长子也有七岁了，我与公羊柏的夫人曾是闺中密友，那孩子我还见过一面，儒雅稳重。还有公羊柏的弟弟……公羊太尉家里是不是也有个小儿子？今年多大了？”南静女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得齐颜当初还送过这个孩子礼物……回道:“好像也有五六岁了吧？”南素女:“虽然小了一些，但男孩子这个年纪开蒙正合适呢。”南静女:“嗯，那就他们吧，明儿我再问一问。”南素女:“陛下且慢，我还没说完呢，福儿也到了开蒙的年纪了，不如就让他也留在中陪玉萧读书吧。”南静女故作意外:“福儿？他年纪那么小，会想家的吧？”南素女笑道:“让他历练历练也好，我们夫只有这一个儿子，大将军王府子嗣单薄，福儿这几年被娇惯得不成样子了，请来的教书先生不知道被气跑了多少位，劳陛下费心管教几年对他后成才也有好处，而且福儿非常喜玉萧，从前还吵嚷着叫我带他去找表妹，这阵子路了，每天吃过早饭就去出门，不到天黑不回来。有荷还小，我年纪大了力有限，就把福儿托付给陛下了。”南静女:“如此，就让福儿留在京城吧，我在内廷单独给他划出一座院子来。”南素女:“殿下不必如此麻烦，福儿虽然年幼但到底是外臣男子，住在内廷多有不便，待我夫走后，就让福儿住在公主府即可。”南静女:“大姐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福儿的。”南素女平静地回道:“我明白。”姐妹二人都很清楚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却默契地揣着明白打哑谜，事情的进展与齐颜预料的丝毫不差。

南静女有些慨，这才过了多久呢？她们姐妹也打起官腔来了。若是从前的自己大抵会直截了当地提出来吧。

不过这次南静女很平静，有些事情……做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齐颜来到一间茶楼，对面坐着戴着面具的谷枫，谷枫虽然戴着面具，但从他的身上却透出一股怒意，气氛有些僵。

另一边，灼华公主府的掌事女官百合，慌慌张张地闯进了，她手持南静女御赐的令箭，一路畅通无阻。

百合找到陈传嗣:“公公，快快禀报陛下，灼华公主府需要千年雪参，救命的！”陈传嗣:“出什么事了？”这千年雪参旷世奇珍，整座内廷也只有一，据说只要切上一片含在口中就能吊住一口气不散，南让最后的那几年全靠它来续命，千年雪参珍贵非常。

百合眼眶一红，着泪跪在了陈传嗣的面前:“是我家殿下，我家殿下她……不行了！御医让进来求的，现在只有雪参能救我家殿下一命了！”陈传嗣这才发现，百合的身上有零星血迹……

陈传嗣:“你随我来！”百合从地上爬起，抹着眼泪亦步亦趋地跟在陈传嗣的身后，百合现在已经完全了方寸，只记得她听到一声惊呼，然后……殿下养在小院中的那位好几个月都不肯面的姑娘打开门，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叫人。

百合看到小蝶的身上有血迹，冲进了内殿，只见自家主子坐在地上背靠着铺，脸苍白如纸，腹部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装。

百合扑到南姝女身边，一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奴婢去传御医！”南姝女却用那布鲜血的手抓住了百合的胳膊，艰难地倒了两口气，气若游丝地说道:“找御医的时候千万不要惊动里，万一……”百合哭着喊道:“请殿下放手，奴婢去传御医啊！”南姝女咬着苍白的嘴，拽着百合不肯撒手，她痛苦的表情中透出一抹倔强:“你听我把话说完。”百合:“是，奴婢听着。”南姝女捂着腹部，抬眼看了看呆住不动却泪面的小蝶，脸上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容，犹如摇摇坠的花瓣，随时都会凋零。

南姝女:“如果这件事瞒不住了，或者是本不在了，你记住，这是我不小心自己的，不怪任何人。如果我死了，你务必要带一句话给静女，不要迁怒我府上任何一人，这是，我的，我的遗愿！”百合擦了擦眼泪:“奴婢知道了，奴婢记住了，殿下快让奴婢去吧！”南姝女叹一声，松开了百合的袖子。

百合走后，屋内只剩二人，南姝女一手捂着腹部，着气向小蝶伸出了手。

小蝶了鼻子，跪到南姝女的面前，温热的鲜血染红了小蝶的襦裙，小蝶的嘴被咬的发白，渗出血丝，她不敢看南姝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