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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士族两方的学子必须要雨均沾,状元之位尽量留给世家子弟,方可维系朝政的稳固,榜眼之位无足轻重,点给寒门学子亦是一种恩典。至于探花……务必要选出一位才貌兼优的学子。

静女记得齐颜当年也是探花出身,便追问道:“父皇,这是为何?”南让:若某些重臣的膝下并无嫡子,或嫡子早殇,难免会因后继无人而心灰意冷,吾儿便可找适当时机为探花郎赐婚……

四九见南让目焦急,知道主人有一肚子话要嘱咐,手却不听使唤。四九跪到南让身边,谦卑地说道:“陛下,让老奴和殿下说说吧?”南让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放下了笔。

四九解释道:“小殿下,正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探花郎的位置历来都是一种不成文的恩典,从前陛下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为探花郎赐婚,说白了就是将探花郎入赘到无嫡子的世家府上,许配给其嫡女,以保住忠心耿耿的臣子不会因为无子而断了传承。小殿下若不信可以去弘文馆翻翻,这件事虽然没有记录在典籍中,却是延续了数百年君臣之间的默契。小殿下可要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啊……”南静女恍然大悟:父皇这是把柳予安留给自己,作为赐给朝臣的恩典。那齐颜呢?又是准备赐给谁的恩典?

一牵扯到心上人,南静女的想法也随着变了。无数莘莘学子寒窗苦读十数载,一朝登科却被人当成礼物,这是南静女无法接受的。

静女沉默了,为人子女她不想违背风烛残年的父亲,作为公主更不能忤逆当朝陛下。

静女知道自家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她的心中已经隐约构架出了一个新的框架,一个大不同于目前朝政的框架,就等着名正言顺的那一,慢慢地添砖加瓦。

辞别了南让,南静女回到了未明,叫来了陈传嗣。

陈传嗣进了南静女的书房,秋菊从外面关上了书房的门,守在门口。

可以说南静女把持朝政的“秘密”能守到今,一方面是南让的护,另一方面这一内一外两个忠仆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陈传嗣跪在南静女面前:“参见殿下。”南静女:“起来吧,坐着说话。”陈传嗣:“小人不敢,请殿下吩咐。”南静女:“驸马府失火的事情,上次让你秘密去查,前阵子你说有了眉目,怎么样?”陈传嗣:“回殿下,下面的桩子在京城一个叫通源当铺的地方见到了御赐之物,小人在内廷司查到了驸马爷府上的账册,确定这几样物件的确出自驸马府。”南静女眯了眯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说下去。”陈传嗣:“这些子,小人派了几位可靠的桩子混入了通源当铺,发现这当铺的东家是姓谢,名安;字远山。”南静女:“还有呢?这个谢安……不会只是一个简单的商贾吧?”陈传嗣:“殿下慧眼,谢安祖上世代经商,产业遍布大江南北,各行各业都有涉足。到了谢安这一代已是富贵非常,小人暗中探访了一圈,发现应天府和各府的衙门对谢安似乎都很客气,但……殿下恕罪,谢安这个人非常小心,身边的近侍和府内的家丁都是至少两代的家生子,其余不牢靠的生面孔最多只能在外围产业当差,小人……只能大致推断出谢安背后的主子可能是某位皇子,但具体是哪一位小人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南静女表情已经平复,听了陈传嗣的话也不见波动,她端起茶盏抬起左手以广袖遮住半边脸,浅浅地抿了一口。

放下茶盏淡淡道:“除了私藏贡品这一条,还有没有其他的罪状?”陈传嗣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是有的,像谢安这种商贾手底下肯定不干净,想查一定能查得到。”南静女:“十天。”陈传嗣:“是!殿下请放心。”南静女:“去吧。”陈传嗣走后,南静女思考起来:谢安背后的主子不过那么几位,老二和老四被圈,谢府却不见式微可以排除。

小七和老八年纪尚小,况且这二人平里并无铺张行为,再加上没有火烧驸马府的理由,可以排除。

谢安一介商贾能得皇子青眼,应该是使了不少银子的……

剩下的三位……也是诸多皇子中家底最厚的。

五哥的母妃贤妃娘娘,母家总揽江南十四州的盐铁,与其结一介商贾不如结他外公家。

六哥的母妃出自陇东马氏,财力同样不可小觑,而且良妃娘娘因神似母后得过不少赏赐,六哥出手阔绰也有倚仗。

那么……会是他么?

三皇子南望的母妃淑妃,乃是将军家的小姐,老将军前些年已经去世。

静女深了一口气:如果谢安背后的主子真的是南望反倒好办了,趁着南望不在京城,正好可以将谢府连拔起。……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泼天富贵的谢安老爷却浑然不知。

怪只怪南望走得匆忙,连寿辰都没来得及办,导致谢安冒险收下的典当物没能及时送出,才让陈传嗣抓到了蛛丝马迹。

后,在“南让”的授意下,刑部联合京城应天府颁布了一条查封令,誊写了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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