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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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

「夹呗,夹坏就没得了。」

「就夹坏……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张凤棠大声的叫了起来:「来了来了,使……劲使劲……对对对」张凤棠疯了似的抵住吧台,披头散发,大白股左右晃着。一长的黑家伙在两人之间泛着青光,快进快出,咕叽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呻变成长嚎。似承受不住前活蹦跳却山峰般的硕,上身逐渐往下塌,只剩个白花花股仍高高撅着,被乔晓军死死地提住,如老僧入定。乔晓军长吁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张凤棠便撕心裂肺的吼一嗓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又过了许久,两人大呼小叫后一切就归于平静,寂寥的库房只剩下重的男女息声。我突然发现,老二不知什么时候翘、硬硬的硌在身下,脑袋却头痛裂,昏昏沉沉。正打算离开,却听到张凤棠说:「跟我老妹也过这事儿?」乔晓军楞了一下,说:「可别瞎扯,张老师不是那人,她啥脾气你不知道?」

「这二中也有你吃不住的?咋就瞅不出呢。」

「以为咱啥人?凤棠啊,这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哥哟。」

「上次陆永平去学校堵你,不是为了张凤兰……嗯哼。」张凤棠楞了楞神,半响才说。

「谁知道他哪门子风,我和你的事儿他应该不知道。再说,他大你肚子的事儿,不是我爸当年帮他擦股,陆胖子早完犊子了。」

「那……传言咋回事儿?」

「他是在故意糟践张老师,坏她名声呗。」乔晓军一边擦汗,一边说:「上次为灾区捐款的事儿,我们去教育局,同行的不止张老师,赵老师也去了不是。」

「当心,你头不碍事儿吧?」张凤棠摸了摸乔晓军头上伤疤:「妈个的陆永平,这王八蛋到底在啥?」张凤棠气呼呼地,扯着花旦嗓子说:「见天我穿张凤兰同款式的内衣就来劲,不然磨叽半天起不来。哪天倒折腾个花来让老娘瞅瞅,也算他巴能扛点事儿。」

「和平的事,也是他整出来的?」乔晓军似觉出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半响才说:「他对张老师,真上心的。」语速很慢,也很轻。

「可不。也不晓得我那妹子咋想地。」张凤棠脆生生地:「反正我早晚得跟那王八蛋离。」

「你也不帮帮张老师,可是你亲妹……」

「咋帮?我这妹子,打小自命清高。再说我爸妈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打击。」张凤棠突然叹了口气:「只可惜和平老弟,白瞎了一付好皮相。」太巴扯了,我突然有种被世界愚觉。二中传的女教师版本,自然少不了各类恶劣意,包括我自已。记得那个光西斜的下午,我爬出仓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绵绵,两条腿像是假的。

同早上一样,陆永平还是不在家。不过这次他妈在。老太太瘦瘦高高,脸窄窄的,说话却细声细气,老给人一种搭配失调的错觉。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陆永平的侄子。看见我,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我说来了。我打了几句哈哈就没话说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老太太说:「没有,部队临时有事儿,给召回去了。这都快一年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我说:「哦。」我想说「我也想她的」,又觉得这样说未免有抄袭电视剧的嫌疑,就生生打住了。「那——」我环顾了下四周,茂盛的葡萄藤依旧遮天蔽,「那我走了。」老太太又起身:「就在这儿玩呗,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这儿不开身,宏峰,给你哥拿水果!」陆宏峰鼻涕,愣了愣,才朝屋里奔去。我赶忙撤了出来。

陆永平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两弟两妹。据姥爷说,他父亲去得早,他母亲又担不上事,陆永平不得不早早辍学,给家里挣工分。有次大雪纷飞,家里没了煤,十四岁的陆永平拉着一板车煤跑了二三十里地。这一来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窝窝头和冷水,便是大地苍茫和北风呼啸。「这娃得受多大苦啊。」姥爷说着叹了口气。这事母亲也讲过,不过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励志小故事。

总之,陆永平就是长兄为父的绝佳典范,他父亲过世时最小的妹妹才刚断

当然这类事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总觉得难编出来教训小孩的嫌疑。

刚蹬上车,就在胡同口碰上了张凤棠。她骑着小踏板,从遮帽到纱巾,把自己裹得像个阿拉伯酋长。以至于当她停车鸣笛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她问我干啥去。我说回家。她说这么急啊。我说哦。她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回来嘛。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

看张凤棠进来,她婆婆说:「回来了。」张凤棠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反正她一溜烟就骑了进去。她婆婆抱着小孩起身,一边颠着,一边学着小孩的口吻:「小孩,回家咯。」经过门口时她对我点了点头:「林林你玩儿,我到那院一趟,孩儿他妈也该回来了。」等张凤棠停好车出来,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在张凤棠招呼下,我进了客厅。陆宏峰手里攥着个苹果,看见我就递了过来。

「小宏峰真是懂事儿了,」张凤棠摸摸他的头,转瞬声调却提升了八度:「鼻涕擤干净去!说过你多少次!溜来溜去,恶心不恶心!」评剧世家的孩子难免要受些训练,据母亲说张凤棠早年还跟过几年戏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宕起伏间像只穿梭云间的鹞子。不等她扬起巴掌,陆宏峰哧溜一下就没了影。

「林林真是稀客啊。」张凤棠摘掉墨镜。

「我姐不是回来了吗?」

「哪那么容易,部队有事儿。」

「哦。想她的。」

「哟,你嘴真甜,以前咋看不出来?」我没话说了,就咬了口苹果。张凤棠卸下阿拉伯人的装备,再现清凉本

「坐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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