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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们累的，快去屋里歇息，吃口西瓜。」孔爸爸看见乖孩过来，他的眼睛，神采飞扬，额头和嘴角两旁深深的皱纹里，似乎也蓄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

「乖，以后来家，随意些，别忙些家务活。咱家女孩多，不缺做家务哩……」

「爸爸，我们就是能做『屋里』的？俺们可不是伺候你出生哩！」

「哈哈，怨爸爸说话不会拐弯啊，宝宝们，爸爸心疼还来不及，哪会劳动你们。得，我去做饭！」

「等你去做，头又东边升起了。老孔，接过去，看孩子们做的，口水都透袖子哩！」轻盈盈地看着乖孩笑，手有搂过来，闻着怪味，还以为是乖孩杀带的，不放在心上。

七个人，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高兴，快快乐乐地吃着，喝着。

「乖孩，咱家你孔叔叔要去县里工作哩。」

「好事啊孔叔叔，恭喜哩！」掏出梁大哥兜里的钱，「算是小子一份心意哩婶婶！」转手递给身边婶婶。

「这孩子，我们咋能收你钱哩，年纪还小，花钱地方多哩。咦，你咋有恁多钱，三百二十，好大一笔哩？」孔叔叔是财政所所长，自然知道它们分量。

「乖孩，你给叔家带来的喜庆太多了，可别……」

「叔，婶，你们要是把俺小子，当成自己人哩，就收下。俺能劳动，这钱来的容易，不像叔婶，都是按月领钱。不要多说哩，老四拧俺股哩……」一桌周围，「哈哈……咯咯……嘻嘻……」笑起来，婶婶就放到里屋，「乖孩，婶先给你攒着，等娶媳妇哩，婶再添些给你……」

「妈妈，看你和爸爸啰嗦哩。俺们弟弟，说恁些哩！」老二撅嘴不愿意听，啥娶媳妇，我们已经当弟弟媳妇二十天了！

老三肚里也腹诽，妈妈也太心了，我们自己都嫁过去了，还在鼓里蒙着，同时，也暗自庆幸，有妈妈瞪，我们才能好好，早早哩！过去搂住妈妈亲腮帮子上，「妈妈，心多了，老的快，看妈妈额头上皱纹，快成渔网了！」

「就是，就是，弟弟用妈妈心……」四个闺女齐上阵，说的妈妈，除了笑，就是笑。

伸手切开瓜，「乖孩，你吃大的，甜心！」几个姐妹过去，就着弟弟手，先喂弟弟一口，再你一口，我一口分光。老四还搂着哥哥，要吃哥哥嘴里瓜瓤哩！

屋里一阵阵哄笑，房顶也颠颠地。

「叔，婶，俺们来打搅哩？家里恁高兴，说来叫俺们笑笑！」

「哎呀，闺女，来了就来了，啥打搅不打搅，看嘴会说的。快来吃瓜，甜着哩——」何妈妈忙招呼，卞文静、皇甫玉和她妹妹，笑嘻嘻地，排队站着，三朵鲜的花儿一样，把电灯泡，闪的红亮。

何妈妈看了，心底老水翻滚上来，眼喜悦地上前，灯下打量仨闺女，「真是的，咱家闺女就够俊了，再看这仨，除了这妮子没有长开，这俩闺女，将来不知便宜谁家小子哩。啧啧，咱乖孩还小，不然……」

「婶，不然咋哩？」卞文静促狭地朝老大黠眼。

「不然给俺乖孩，做两房媳妇，倒不屈才！」

「啊呀，婶婶，您都成媒人了。俺们以后都不走哩！」皇甫玉忙不迭地接嘴。

一屋子又「哈哈……嘻嘻……咯咯……」重新笑起来。

何妈妈劝孩们吃了瓜，见乖孩给老伴捏过了，使个眼，俩人进屋，做他们识的工作去了。

屋外，一片然，几个女孩，分成两拨，卞文静他们先进去，搂着弟弟、哥哥热闹，何家四姐妹，去收拾自己。

女孩子，就得麻烦，刷牙哩，净面哩，天热，擦擦汗哩，下面，还要净净洗洗。老四猴气，着大姐，要大姐给自己洗，「我手笨，不知咋洗哩好姐姐……」腻着大姐前头不松。二姐只好上去，端水细细给妹妹冲洗了，合上两片，老四「啵」亲口二姐，再亲大姐，「还是咱家姐姐好哩，俺先上去找哥哥，姐姐慢点洗……」开门，出去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是这样哩。老四进到自己住的小屋，卞文静、皇甫玉姊妹仨，就剩下皇甫玉妹子，还在上鼓蛹，鼓蛹，鼓蛹得直大气。

闻到推门声，小脸红格滴滴，央求，「妹妹，扶扶俺哩，顶得慌哩……」老四掩住嘴，忍住笑，过去扶着杨柳枝条般身段，比比，儿比自己高那么半点；皮肤，比自己滋腻那么半点；儿，比自己多含进去那么半点；咕唧声，比自己高了那么半点……

不吃味，手儿推着摇摆，想把她骨头架晃散。

偏偏那上片嘴喊，「好妹妹对哩对哩……对哩……」下片眼聒噪，「砰砰……」的脆甜，老四生气地猛一推，那妮子死命地咧嘴朝天气，再也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