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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

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相当划算的。

“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年轻!”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了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王言。

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绵鬼混到天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路灯映衬得龚一身冶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

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

有次龚还私下对她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细丝网的吊带围,一双妙在丝网下挣扎立。

棉料短裙下是黑半透明的袜,把个女人平不常外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

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她的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显得男人面亵狰狞。

“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胆包天的。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袜也被扒开了,部大,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是难受。嫂子,他拿你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你,就盼着有这一天。”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声叫。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声刺得他每次都是在手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呼哧不断刺,挑战女

任凭徐寡妇如何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部,终于抓住了机会,一个虎扑熊,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

“我,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女人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

“啊,我喊人了!”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

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快中,里外用力,狠狠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袜实在妨碍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无余,光洁部如同刚剥皮的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更加猛力的住女人,狂吻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体再次跌落进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就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男人一边一边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是有些解恨的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她哪你这样的子,这样的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丰垂的房,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媳妇和那个老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着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得她浑身颤,户做响。

“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男人的雄武发达,刺得她难受。

如果在平时,自已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得起使用。

可现在自已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个遍。

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已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已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已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

随着男人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起来:“啊……啊……”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急忙更忘情卖力地:“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男人亢奋地坚着,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已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妇呻道,往外推男人。

死我了!别亲了,讨厌!”男人象一台做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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