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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条有怨气又有些不通的留言我哭笑不得,不知该赞叹她的志气,还是叹息她的孩子气,就在我想着该怎么回复来体面地终结和她之间的关系之时,忽的一道闪电在我的脑海中划过。

“我在县里医院认识人”这句话简直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我不担心所谓的“县里医院”到底会是哪家医院,小县城不比大城市,老家县里就一家县人民医院!想到这里我急忙拨通了李雯雯的电话。

因为孩子的归属问题,和这个倔强的姑娘的沟通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我费劲了舌才让她相信我去世这件事情可能有问题,进而同意让我动用她的关系。

发```新```地```址5m6m7m8m..c()m她认识的人是医院的财务,虽说只是后勤人员,并不是一线医务工作者,但是在内地这种人情大过天的社会氛围中,哪怕只是沾着一丁点关系也能让原本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至少成为可能。

我们约定了三天后一起回去,我定了当天的早班飞机,以便落地后能在医院下班前赶到,为了印证这一切的真相,我是一颗都不愿意多等。

忙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子偷偷给了我这么重要的信息,这不就说明她的心还在我这里吗!想到这里我的心不活了起来,但是随即就是一阵痛,经历了这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之后,我们俩真的还有未来吗?说实话我的心里没有答案,我敢肯定她也没有答案。

不过显然这些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如果不做些什么,我连考虑这些都成了奢望。

恍惚间我开着车又来到了家的故居附近,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再去看一看。

因为距离上次间隔的时间不久,看房子的大叔还认识我。

“我说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大叔所幸并没有出厌恶的表情。

“哦,正好逛到了附近,所以就来看看,因为我实在是喜这房子的建筑风格。”我看了看大叔的表情,继续说道,“大叔,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想必很悉这房子的背景吧。”大叔果然面,“嘿嘿,这你就问对人了。”大叔说着居然拉过了两把椅子,看来是想要促膝长谈,想来他此前接触过的人无非都是些只关心能不能和房主对接承接这笔易的中介,真正愿意听他讲述老房子背后故事的人几乎没有,而我却凭借这个成功和他拉近了关系。

“这房子到今天至少八十多年的历史了,你别看这里附近老洋房很多,这间看着不怎么起眼,但是我跟你说啊,这房子大有来头。”我坐在椅子上前倾身体,做出认真倾听状,一半是为了让大叔受到遇到知音的快乐,另一半也确实很想了解曾经度过青少年时期的这个老房子。

“马勒别墅知道吗?”大叔故作神秘地问道。

“知道啊,很有名的。”我点头道。

“嘿嘿,这房子啊……”他说着指了指身后,“就是马勒别墅的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

“真的?”我惊讶道,这可不是装的,只是没想到这房子真的这么有来头。

“是啊。”大叔自豪地梗了梗脖子,“这个风格叫那个什么……斯……那个……看什么维亚,唉,这名字太拗口,我几十年了愣是没记住。”

“斯堪的纳维亚?挪威风格?”我试探着问道。

“啊!对对对!”大叔动地一拍大腿,“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我听家里长辈说过,那个马勒别墅好像是马勒先生的小女儿设计的,难道说她和我……啊不是,和这家主人认识?”我差点说漏了嘴。

“是啊,马勒先生一家是41年小本打得最凶的时候离开的,后来就再没回来,这房子是之前几年用他们老房子的图纸帮着盖的,据林家主人的要求做了些小改动,据说是因为当时林夫人怀着身孕,房子的构造要为了将来的少爷或是小姐留好空间。”听着大叔说到这里,我的心中又是一阵沉痛,林夫人怀着的就是我的,林家的大小姐,想到死得不明不白,甚至可能是被亲人所害,我的情绪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但是大叔显然没有观察到我的异常,仍然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滔滔不绝地说着,可是我却没怎么听进去他接下去说的内容。

“我后来听说啊,林家小姐前几年回来过一次,不过可惜的是我当时回了老家一个多月,愣是错过了,可惜啊。”正在发呆的我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惊,“什么?她……回来过?”

“是啊,当时都七十多的人了,律师带着她来看过房子,后来没多久就回去了。”我的心中顿时凌起来,要不是亲口从父亲口中知道这个地址,而且房主也姓林,我几乎要认为我是不是找错了,因为一直透给我的信息是她从没回过上海!她也并不知道上海的老宅究竟是个什么样。

如果大叔口中所说的林家大小姐就是,那么她完全应该知道自已所继承的自家老宅绝不是一幢“破房子”,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骗了父亲的同时还要骗我?以至于可能被母亲和表弟利用信息差霸占。

“对了大叔,你说林家大小姐回来的时候还有律师跟着?”我故作疑惑地问道。

“对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做什么不得讲法律啊对不对,这房子少说价值上亿呢,没个律师陪着怎么行?”我几乎要口而出我想见那个律师,但是话到嘴边我却生生地忍住了,这个时候提出这种要求只会让大叔重新审视我是不是有所图谋,我只能忍耐,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耐着子和大叔聊了大半个小时,等他过足了瘾之后这才告辞离去。

我有些庆幸于表弟出于狂妄而拒绝了我放弃房子挽回子的要求,我觉得他这种人本配不上这幢有着悠久历史,承载着以及林家人美好回忆的房子,即使不考虑它如今的价值,他也本不配!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的去世和医院有没有关系,于是经过三天的等待之后,我和李雯雯一同踏上了再一次的回乡之路。

一路上李雯雯没有给我什么好脸,但是我并不在乎,她并不经常坐飞机,飞行的不到两个小时时间里她始终处在紧张的状态中,只能用强制睡眠来抵抗这种紧张的情绪,我也乐得清净,直到下了飞机坐上大巴,她的心情得到平复了,终于忍不住主动开了口。

“你真的不相信孩子是你的?”她问道。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都会对自已的行为负责,但是……但是我并不是,你能明白吗?”

“谁知道你真的假的。”她小声嘟囔道。

“我相信陈启顺应该告诉过你我的情况,况且……我要不是这种情况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吗?”

“那……会不会是误诊?”她提出了她的疑问。

“不会的。”我摇了摇头,“我当时了三管,都是一样的结果。”李雯雯听了之后变得有些烦躁,“烦死了,其实……其实这件事本来是我不对,我并不是想要你负责,可是……可是你这么一来就成了我是个滥情的女人。”我心里冷笑一声难道你不是吗?但是嘴里却不能说。

“算了吧,不纠结这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和的人孕育自已的孩子。”我安道。

“要不趁着这次回去的机会你去复诊一下吧。”她忽然来了兴致,“你还不知道吧,县医院治不孕不育其实有一套的,听说去年一个在北京有名的专家退休回来被返聘了,她现在就在县医院坐诊呢。”

“呵呵,算了吧,我在上海都治不好的病在老家能治好?”

“真的,我不骗你,你就去看看嘛,就当是还我个清白了。”我被这个理由得哭笑不得,当下扭过头去装睡不再理会她,其实现在困扰我的最大问题是如何开口询问这件事情,明着问医院有没有人串通外人谋害病患当然是不可能的,也许我刚开口就被人报警抓了。

李雯雯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

“喂,我们做个易吧。”

“什么易?”

“你去找那个专家看看,顺便做个子活检测,我帮你去问你想知道的事,怎么样?”

“你帮我问?”

“对啊,难道你一个外人傻乎乎地去问医院有没有人谋财害命?那还不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当然由我来旁敲侧击地问咯。”我承认我对这个建议有些动心了,其实我要做的只是去证实一件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而已,对我而言除了面子之外没有任何损失,而面子对如今的我来说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转过头郑重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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