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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我的腔就要爆炸了,我想要仰天长啸抒发中的愤懑可是我不能,我伸出一只拳头住了自己的嘴,在心中发出无声狂啸。

子的脸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黑眼罩,和她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完全失去视觉的她在表弟的牵引下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最终坐在了一张软面的椅子上。

发^.^新^.^地^.^址www.xiaohuks.com“你又想干嘛?”看不到子的眼神,却能清楚看见她皱起了秀眉。

“宝贝儿,别紧张,就当和平时一样放轻松就行。”

“唉……”子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叫人了?”子的语气无奈中透着淡然,听在我的耳中五味杂陈,心中只能脑补着她这几天可能的各种遭遇。

表弟笑而不语。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我们?”子用无奈的口气小声问道。

她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这让我的心猛地一震。

表弟轻轻地冷笑一声,面变得非常不愉,“别急啊,会有那么一天的。”他顿了一顿,“我还是那句话,我更愿意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你会选择跟我走。”表弟说着凑到子的耳边舐着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同时眼神示意母亲来到身边。

母亲一脸不情愿的挪着小碎步来到了外甥和儿媳妇的身边,这三个关系怪异的人就这么凑到了一起。

表弟顺着子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母亲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心玩具被别人把玩的不甘与醋意,但是却没敢发作出来,只是这么赤着上身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表弟子娇的红,渗透不停探出挑逗着想要穿越紧闭的双探入牙关,子的防线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一些,没有几下就主动放弃,轻启檀口任由表弟的舌头深入了口腔追逐着躲藏在暗处的雀舌。

两人的动作练到令我心痛,子白皙到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两抹人的红晕,两人的舌头如同两条打架的小蛇互相挤撞发出啧啧的水声,当然我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声响,只能通过脑补想象着个中的细节。

表弟一边亲吻着子,一边将她的玉手引向自己的裆部,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隔着子捏住了隆起的帐篷顶端轻轻捏着,表弟伸手解开了子衬衫上剩余的几粒纽扣,整个上衣完全敞开,他将手探入子的怀中捏着柔软的,边亲吻着子边向身边的母亲使了个眼

母亲的脸上现出为难的神,显然是不太愿意做接下来的动作,表弟停下亲吻的动作,看了一眼母亲,母亲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力,这才不情不愿地向前跨了一步,距离两人更近了一些。

表弟蹲下身,扯开子身上的白衬衫靠近自己这边的衣襟,一口将子粉的蓓蕾入口中不停,母亲看着他的样子也蹲下身,轻轻扯开子另一边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慢慢含住了另一边的头。

几秒钟过后,子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知道了房间里除了表弟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随即恢复了平静,似乎快速接受了被两个人玩的现实,我的心中一阵痛,她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表弟和我的母亲同时蹲下,玩着我的子的双,于我而言这是最恐怖的噩梦都不曾有过的荒唐场景,可现在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眼前。

表弟见此情景意地笑了笑,给了母亲一个轻佻的眼神像是在鼓励她的勇敢,随后他摆子的双腿将其打开,她的下身果然是光着的,白净的户上依稀是几稀疏的软,想来是有几天没有修剪了,她的双腿大开,牵动着白皙的被微微扯开,粉在了眼前。

表弟伸出一手指逗子的小豆豆,上下三点同时被逗子的身体一阵痉挛,中居然冒出了汩汩的清水,打了表弟的手指,这让他大为兴奋,舌头击打着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中指和无名指快速漉漉的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母亲那边似乎是受到了子的染,情绪也变得亢奋起来,她的双颊一努一努看着得十分用力,子的头在她的努力下变得坚异常,仿佛傲立雪山之巅的雪莲一般。

子的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仿佛是触电一般,她的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间或着发出一两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这是她高即将到来的前兆。

表弟手指的快速带出一股股水花,透明的顺着她的股间滴落到了地上形成了星星点点的斑迹。

这时候表弟猛地出手指,横跨一部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抄起她的腿弯,双腿稍稍弯曲,坚硬如铁的毫不费劲的入了早已洪水泛滥的之中。

滑腻的早已润滑了整个腔道,表弟的快速进出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每一次都是头到部的整没入和拔出,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股清澈的体撞击的啪啪声也带上了清脆的水声。

子白皙的娇躯之上迅速浮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看着煞是人,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表弟的身体,以便让他能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

表弟的双手使劲地箍着子纤细柔软的肢,十指牢牢嵌进了里,母亲看着这情香的一幕不双眼泛起了一阵血,最初的羞涩与抗拒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她站起身,出人意料地捧起自已肥大又有些下垂的房,将一颗紫葡萄一般的头递向儿媳妇的嘴边。

子意识到有东西凑到了嘴边,本能地张开嘴就要去含,可是舌刚接触到那一团体她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的房和头,她的头一下缩了回去,显然没有想到今天表弟请来一起玩自已的居然是个女人。

母亲不知道哪神经搭错,见儿媳妇下意识躲闪,她居然一把将她拽了回来,重新将进了她的嘴里,子嘤咛一声将这颗足有自已头两倍大的紫葡萄含进了口中。

表弟的动作愈发狂暴,子身下的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生怕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如此的情而粉身碎骨,前的一对玉兔随着身体的摆动和椅子弱不经风的声响不停晃动,就像是狂风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

子卖力的舐着母亲的头,仿佛一个用力吃着的小女孩,母亲张着嘴甩着头,脑中残存的理智让她不敢发出过分的声响,屋内一边是表弟的呼哧带,一边是子略显放肆的叫,另一边则是母亲发自内心的无声狂啸。

表弟扳着子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硕大的紫葡萄从她的口中出,他伸出两曾经抠过小的手指伸进了子的口中,子立刻使劲嘬了起来,仿佛那是另一条

表弟赤的脊背已经密布汗珠,看上去油光发亮,显然身体已经到了亢奋的状态,即将完成保发抵达高,就在我以为今天这场荒谬的大戏即将落幕之际,表弟却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宝贝儿,我把你的眼罩解开好不好?”我吓得差点掉落了手里的手机,一旁的母亲也惊得瞪大了眼睛看向表弟,脸你疯了吗的表情。

子顿了顿,乖巧地点了点头,母亲见状就要向旁边躲去,可是屋子就这么大可以躲到哪里去呢?

表弟的神态在情和癫狂的支配下有些扭曲,他一把扯下了子的眼罩,子第一时间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抵挡突然入的光线,几秒种后才慢慢将手挪开适应外界的亮度。

“你疯啦!”母亲惊慌失措之下发出一声惊叫,这一声叫喊引来了子的注意,她循着声音转过头去,闯入眼帘的是一个赤着上身,披散着头发,身体有些臃肿的中年妇女。

短暂的沉寂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那是子的声音,是的,她认出了那个半的中年妇女,她意识到了刚才是谁在舐她的头,她意识到了刚才她在舐谁的头。

子原本因为情的冲击而红的面颊血尽褪,顿时白得吓人,她转向面前嘴角噙着一丝残酷笑意的表弟,她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谁的杰作,她挥舞着双手使劲捶打着表弟的膛,可是表弟对此完全不在意,甚至是洋洋得意,她一把抓住子的两只手,随即用力一拉将子的上半身离椅背,然后一把抄住了子的两片丰往上用力一抬把子抱了起来。

子一声惊叫连忙下意识地用之前还在捶打表弟的双手使劲搂住了他的脖子防止掉落在地,表弟托着子的股将她一下一下往上抛着,伴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每一次落下都将自已坚深深子的体内。

子嘤嘤地哭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脸颊上滑落,可是她的身体还在经受着的洗礼,来自身体深处的原始快一波波冲刷着她的屈辱和悲伤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夹杂着身体快而产生的呻声显得十分怪异。

自已的身体被丈夫的表弟占有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来自我麻痹以获得暂时的解,可是她和丈夫还没有离婚,眼前的女人可是自已货真价实的婆婆!这让她有了一种被人光衣服扔在闹市街头的错觉。

如果说之前的她还存着一些苟延残的幻想,那么此时此刻,她真的想到了死,这是一个被羞辱到极致的女人最自然而然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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