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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方丈,却让少林寺在自己手上遭逢如此奇大辱,后世必然会留下千古骂名。方证一想到这,就恨得眼珠滴血。今天他带了足足七十二名武僧,就是为了向嵩山派要—个代。

最^新^地^址:^yydstxt.cc“维护武林正义,是我们侠义门人本份。”左冷禅立于封禅台上,朗声说道。这山巅空阔,山风甚大,可是左冷禅朗声说来,山巅上数千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左冷禅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自携手结盟以来,更是互帮互助,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派盟主,多年来也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过我五岳联盟虽然实力大增,但近百年来,与魔教争斗,却是互有胜负,始终不能毕全功于一役。近些年来,魔教恢复元气,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功夫深不可测,据说这几年来手下已无三合之敌,号称天下第一。反观我五岳联盟,百余年来不求新求变,衡山、华山、恒山、泰山的诸位师兄师弟与本派的同门,虽人人有除魔卫道之心,却因五派各据一地,讯息不便、号令不一,与魔教势力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却号令统一,如臂使指相比,不免相形见绌。

兄弟得到消息,近来魔教弟子频频调动,教中长老等高位之人更换甚急,似乎将要进行极大的谋。五岳剑派百余年来一直是反抗魔教的正义之师,魔教蠢动,必然是针对我五岳剑派。”聂云在台下听了,心中暗自冷笑:“说来说去,就是想让五岳剑派合并为一,让你左大盟主也政令统一,如臂使指罢了。只是如今其余四派早已不像原著里被你任意捏扁圆,我倒要看看你要使什么花招!”宁中则蹙眉对聂云轻声道:“左冷禅树起除魔卫道的大旗,想要占据大义。其实他的野心尽人皆知,合并了五岳剑派,下一步必然摇合并更多的小门派,若真是一心对付魔教倒也罢了,怕只怕到那时招收的门人渐渐良莠不齐,难以控制,恐怕除魔不成,另一个魔教便要产生了。”封不平恨恨道:“此人包藏祸心,面善心狠,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心里想得全是称霸武林。不过是趁我华山派虚弱时趁势而起,如今居然人心不足蛇象!”聂云笑道:“师娘、师叔不必着急,他纵有千般谋算,终究还要靠拳头说话。如今我们四派都已经悉他的谋,本不会同意,且看他说些什么。”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两人看向其他几位掌门。

衡山莫大先生坐在椅上,跷着二郎腿,腿上架着把胡琴,眼睛盯着琴弦,看着好像本没听到左冷禅的话。

泰山天门道人面铁青,^着左冷禅的眼中是愤恨。

恒山定闲师太面平静,口中默默念佛。定逸师太面冷笑,眼中是不屑。

台下众人各怀心思,左冷禅在台上犹自慷慨昂道:“我们若不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大难,如何抵抗庞大的魔教势力?”这时,台下一名老者大喊道:“左盟主言之有理,我们五岳剑派虽有同盟,但到底各属一家,无法同心协力,我觉得不如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合成一个五岳派。”莫大脸一变,连忙呵止道:“鲁师兄,不可胡考i”

“哎,莫掌门,鲁师兄也是我们五岳剑派中人,怎么能不让他说话呢?你身为掌门,总不能这么霸道吧!”左冷禅一言将住莫大,然后对那名老者笑了笑道:“鲁师兄不妨说得再仔细一点。”那老者正是莫大的师兄鲁连荣,他虽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他外号Ⅱ¨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只见他对着左冷禅拱了拱手,得意地说道:“五派合并成五岳派,必然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个不沾到光?到时万众一心,同奉掌门号令,我五派武功也可相互融,取长补短,正所谓有百利而无一害。”莫大再也听不下去,起身喝道:“鲁师兄,你身为衡山弟子,怎么能说出这样背祖之言?我衡山派几百年的传承,祖师辛苦创下的基业,难道就要拱手让人不成?”左冷禅冷笑一声,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莫大先生,敢问贵派刘正风现在何方?”莫大神自若地摇头说道:“刘师弟金盆洗手,携家人隐居,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处。”左冷禅拍了拍手,后堂应声出来了一个人,看他身上服,明显是衡山派弟子。

那人走上来对着众人施了一礼,说道:“在下衡山陆初学,见过各位师伯师叔,师兄师姐。”莫大心中一凛,他知道此人是刘正风的弟子。

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众弟子除米为义等少数几人随行外,大多留在衡山派继续修行,这陆初学正是其中之一。

前几他说想回家探望父母离开衡山,没想到竟然来到嵩山。

左冷禅看了莫大一眼,对陆初学道:“陆师侄,你且把你当跟我说过的话再当着大伙的面说一遍。”陆初学点点头,对众人道:“其实我师父刘正风这么多年一直和魔教长老曲洋勾结,意图对我五岳剑派不利。”这一句话真是石破天惊,让殿内众人都变了脸

刘正风金盆洗手,嵩山派上门问罪,说他和曲洋勾结。但是刘正风矢口否认,又有聂云强势出手,嵩山派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赔上了“托塔手”丁勉的命,可谓是铩羽而归。

如今刘正风的弟子居然出面指证此事,难道竟是真的?

莫大心中掀起滔天巨,连忙起身道:“初学,不可胡言。”陆初学面愤恨之,悲声道:“我侍奉师父多年,经常见到他和那曲洋在一起抚琴吹箫,谈笑风生。当师父金盆洗手,嵩山派前来问罪,师父居然死不认错。弟子当念师恩深重,所以没有揭穿此事。没想到前回家,发现我爹娘竟然惨死于魔教手中……”他眼中泪水涌出眼眶,身子微微发颤,已是哽咽难言。

莫大一股坐在椅子上,面变得无比苍白,本就凄苦的神情如今更像是死了亲人一样。

左冷禅得意地说道:“莫大先生,刘正风勾结魔教,你这个掌门居然丝毫不知。当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我好心好意派人前去劝阻,你也是横加阻拦。你觉得这掌门之位,你还坐得下去么?”他此话一出,鲁连荣和衡山派几名弟子都在下面吵了起来,纷纷叫着不服莫大,让他赶紧退位。

吵嚷声中,忽听得有人冷冷地道:“左盟主的手段还真是万年不变啊,这冒名杀人的勾当做得越来越顺了!”这人声音清朗,一开口竞将那嘈杂声尽数了下去,封禅台上顿时一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聂云。

左冷禅眼中闪过冷意,皮笑不笑地说道:“聂掌门何出此言?”聂云没有理他,只是对着陆初学问道:“你说魔教杀你父母,可有凭据?”陆初学咬牙切齿地说道:“周围邻居说杀人者黑衣蒙面,正是在江湖上多次杀人的魔教弟子打扮,而且他们都曾听见杀人者说自已是魔教风雷堂的人。”聂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他们黑衣蒙面显然是不想让自已的面目暴,然后又说自已是魔教中人,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如果怕走漏风声,把你们周围邻居全部杀光也不是难事,为什么要留几个活口让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呢?”陆初学闻言一愣,显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聂云又道:“魔教是我们五岳剑派对他们的称呼,但是他们教中弟子肯定不会这样称呼自已的门派,而是说月神教。你听过哪个读书人说自已是酸秀才或是书呆子么?还是你听过哪个县官大老爷自称狗官?”莫大眼睛一亮,连忙说道:“不错,那些人想要冒充魔教,却没想到平时说顺口,居然没有改称呼。他们肯定是我们正道中人,说不定还是我们五岳剑派中人。他们杀了你的父母,再嫁祸魔教,让你背叛师门。”他一边说一边别有深意地看了左冷禅一眼。

陆初学也是如梦初醒,他转头看着左冷禅,眼中出怀疑之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说不觉得,一说就发现问题一堆。

殿内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近几年江湖上出现了一批凶徒,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他们黑衣蒙面,从来不会出真面目,但全部自称魔教弟子。现在想来,只怕是别有用心的人借用魔教的名头为自已谋利。

左冷禅眼见形势不妙,连忙问道:“杀人之事可以仔细查验,但刘正风勾结曲洋却是事实,莫掌门难道还要袒护他么?”莫大知道此事的确理亏,只好闭口不言。

左冷禅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问道:“莫掌门,你口口声声说衡山派百年传承,不肯拱手让人,否则就是对不起祖师。难道刘正风勾结魔教就对得起贵派祖师么?”莫大张了张嘴,但最后却是一言不发。

左冷禅继续道:“我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可以加强对下面弟子的教导,避免再次出现刘正风这样的叛徒。他自已勾结魔教,却害死了我丁勉师弟,要是追究起来,可就要血成河了,莫大先生,你说对么?”他这番话听来平和,含意却着实咄咄人。

莫大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左冷禅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天门道人眼睛—瞪,刚要开口,就见—个人起身说道:“左掌门,老衲有一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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