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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也受了,该让这混蛋领盒饭了,免得再生变数!”聂云咬紧牙关,几剑将东方不败稍稍退,大笑道:“东方不败,你对杨莲亭一往情深,却不知他背着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原本洋洋得意的脸上神情一变,尖声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最^新^地^址:^yydstxt.cc聂云全神戒备,嘴上却继续刺
着他:“你整
深居内阁,哪里知道外面的情况!你那好莲弟又不像你一样脑子进水,难道不喜
香
的姑娘,偏偏喜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么?哈哈哈……我看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句话不可谓不毒,直接让东方不败心神大
。他虽然一心
着杨莲亭,但并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尴尬?纵然他涂脂抹粉,穿红戴绿,但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太监。杨莲亭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男人在太监和美女之间会选择谁,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答案。
东方不败并不想承认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杨莲亭,对他言听计从,悉心服侍,自欺欺人地躲在这小小的闺阁里,除了杨莲亭之外谁都不见。而杨莲亭也是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虽然有时也会恃宠而骄,颐指气使,但在东方不败看来,这不过是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不过东方不败能将任我行推翻囚,又岂是甘于人下之辈?他这种纵容讨好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不是女儿身,从而对杨莲亭心中有愧的一种补偿。其实在他内心深处,每
都担心杨莲亭会离开自己,去和一个真正的女人双宿双栖。
但此时聂云却将他心中最大的恐惧说了出来,怎不令他又气又怕?
东方不败浑身颤,一脸震怒地喊道:“莲弟对我一往情深,怎么会背叛我!你胡说,我要你死!”说着便飞身向聂云扑了过来。
聂云早有防备,见他身子一动立刻剑刺出。只听叮的一声,银针和剑尖相互对撞,蹦出火花。
东方不败面讶异,惊呼一声:“怎么可能?”刚才他含恨出手,速度比之前更快。本以为聂云必死无疑,没想到还是被挡了下来。
“怎么不可能?”聂云不再留手,独孤九剑全力施展开来,长剑如暴风骤雨般向东方不败直过去。
他一身内力浑厚纯,又将金雁功和浮云万里两门顶级轻功修炼到了圆
之境,加上九
神功本来就对身法有增幅作用,如今全力出手,速度已经不比东方不败慢多少了。
而且他手持三尺青锋,在长度上却是大大占了便宜。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虽然诡异刁钻但当他失去了速度优势后,本无法通过聂云那密不透风的剑幕接近他身边。
两人以快打快,你追我逐,一时之间竟是难分胜负。
只见一道红影和一团黑云在花园里辗转腾挪,不时碰撞一下,发出叮当脆响,爆出几缕火花。园的花草翠竹被摧残得枝叶凋零,宛如狂风过境。
任我行和向问天自从聂云开口挑衅时便停了手,如今看到这场彩对决,更是瞠目结舌。
向问天到底念着聂云对自己的救命之情,提起鞭子就要上前助战,却被任我行一把拉住。
“教主?”向问天疑惑地望向任我行,却见他脸上出一丝残忍,低声道:“鹬蚌相争……”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向问天那还不知道其中深意。他倒
一口凉气,只觉眼前的效忠对象似乎变得无比陌生。
这时任盈盈也来到两人身后,听到父亲的话,心中大惊,连忙喊道:“爹,你怎么能……”她话没说完便被任我行封住了道,一时间既不能说也不能动,只能睁着一双大眼又怒又惊地看着父亲。
任我行心如铁石,面对女儿的目光面丝毫不变。他将目光投向
战中的两人,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人身为华山掌门,而且又桀骜不驯,将来必然与我为敌。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盈盈,不要怪爹爹,将来我会给你找一个比他好一万倍的如意郎君的!”任盈盈听得目眦
裂,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在这一刻,她生平头一次对父亲产生了恨意。
“云哥,是我害了你,若是你有何不测,盈盈绝不苟活于世!”肝肠寸断的少女在心中暗暗许下生死与共的誓言。
向问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沉默片刻,转头对任我行道:“教主,聂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请恕向问天不能领命!”说完便挥动长鞭冲了上去。
“向问天!?”任我行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已忠心耿耿的手下居然敢违抗命令。他看着向问天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向问天正要加入战团,却听见聂云大喊:“孙膑庞涓!”
“围魏救赵?杨莲亭!”向问天闻言一愣,但他本就机智,瞬间变明白了聂云的意思,当即转身向趴在窗口的杨莲亭扑去。
杨莲亭双腿已断,纵然想要躲避却是无能为力。向问天抓住他的左肩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已是碎了。
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但马上闭紧嘴巴,一声不出。
向问天跟着又捏向他右边肩膀,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的骨头一全部捏碎!”杨莲亭知道他想让自已呼叫出声,好分散东方不败的心神,于是强忍疼痛,不肯发出半点声息。
但杨莲亭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东方不败耳中,他其实之前听到聂云喊叫时已经觉得有些不妙,此时听见情郎惨叫,心中越发焦急。
他狂攻几招挡住聂云,空扭头看见向问天正在折磨杨莲亭,怒骂道:“你找死!”当即不管不顾地化作一团红云向窗边扑去。聂云也‘恰好’
了个破绽,让他丝毫不受阻挡地离开。
任我行虽然恼怒借刀杀人之计落空,但也知道此时正是杀死东方不败的大好时机,连忙向他身后扑去,手中利剑直指东方不败后心。聂云也随之跟上,将剑向东方不败背上疾戳而去。
向问天早已有了准备,急忙侧头缩身。但是东方不败速度太快,他虽然奋力闪躲,但终究被一针刺在左肩。
向问天觉半边身子像被大锤重击了一下似的,惨叫一声,重重向后飞出,一口鲜血直
而出。
就在此时,任我行和聂云的利剑已经入了东方不败后心。东方不败身子一颤,整个人一下子倒在窗边,只是双手却死死扒住窗台,两眼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杨莲亭。
任我行心中大喜,拔出剑指住他后颈,喝道:“东方不败,今终于教你落在我手里。”他刚才全力飞扑,此时依然有些气
。
任盈盈听到父亲的声音,知道大局已定。只是此时她道未解,只能站在原地,努力向那边张望。只是双方距离有点远,中间又有花草假山遮挡,
本看不清楚。
向问天在东方不败的重击下飞出老远,此时他伤上加伤,本无力起身,只能躺在那里
息着。
“总算结束了!”两人心中同时冒出这样一句话。
聂云看着任我行得意洋洋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狠,然后马上一脸关切地上前扶着他问道:“岳父,您伤势如何?”任我行大手一挥,
不在乎地说道:“区区小伤,不碍事!”他转头看了一眼聂云,心中暗叹一声:“可惜了!”聂云闻言,脸上顿时
出轻松之
,转头对任盈盈喊道:“盈盈,你放心,岳父并无大碍。”接着又对向问天喊道:“向大哥,你没事吧?”向问天咳了几下,苦笑道:“死不了!”任盈盈听见聂云的话,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云哥,盈盈对不起你!若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受伤!可是爹爹……”想到聂云被东方不败刺伤的情景和父亲冷漠无情的话语,任盈盈心中越发内疚,向问天的重伤更是让她意识到聂云对自已的关心。
“君既托以真心,盈盈绝不相负!”任盈盈看着聂云的方向,心中是甜
与坚定。
东方不败背上两处伤口鲜血狂涌,受伤极重。只是他丝毫不顾自已,只是不住呼叫:“莲弟,莲弟,这些人竟然如此折磨你,好不狠毒!”杨莲亭怒道:“你往
自夸武功盖世,为什么杀不了这几个
贼?”东方不败道:“我已……我……”杨莲亭怒道:“你什么?”东方不败道:“我已尽力而为,他们……武功都强得很。”他突然身子一晃,滚倒在地。
任我行怕他乘机跃起,一剑斩在他左腿上。
东方不败苦笑道:“任教主,终于是你胜了,是我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