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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东西,他说:“我可能知道。”那两样东西很可能一样是他原先身上那块龙骨,另一样是段君秀下的那块石碑。

他讲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同淳愚说了一遍,末了心里又有新的疑问:“族长,你刚刚说是四族分掌,所以这种订立盟约的器物应该是四份,对吗?”淳愚“嗯”了一声。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杜含章说:“可就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这种带有万字符的东西,在人间不止这我们刚说的这四样。灵王墓和匀留博物馆里分别又出现了另外六个带符的青铜器,这个又该怎么解释?”淳愚思索了片刻:“也不是不能解释。你看,我们矜孤并不属于这份盟书中提到的四族中的任何一个,但四方印最后落到了我们手中,也就是说,在千百年的更替之中,上古的盟约已然失效了。既然失效了,为什么就不能有知情又有野心的人,重新整合并再次秘藏这些历数呢?”矜孤的族长历来都具有非凡的智慧,杜含章无从反驳,服气之余又笑道:“照你这么说,防异办要是能找齐那六个青铜器上的万字符,也可以拼凑出一份失传的天文历法来?”淳愚温和地笑了笑:“有可能。”接着杜含章又和淳愚研究起了龙骨和石碑上的万字符,他手机里有照片,淳愚对着照片拿灵光描摹,描好之后往山壁上叠加。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四份万字符终于成功地叠在了一起,模糊的黑点填了符框,淳愚不让杜含章动手,挥手借黑雾搭了条阶梯,两人沿阶而上,来到了那块整合符像的跟前。

杜含章一窍不通,淳愚则拿手指拂着字迹,逐字读道:“天文之官,仰占俯视……”这一段和《后汉书。天文志》里记载的一样,杜含章起先没以为意,但淳愚读到最后的主盟人和参盟人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因为在这个盟书的最后出现的上古的四族,和后世所有的版本都不一样。

后世版本里的上古四族是轩辕、神农、九黎和有巢氏,但在这份盟书里,记载的四族居然是燧人氏、磨氏、女夭氏和归氏。

同一个概念,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差异?

杜含章心下怪异,并且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件似乎不相关的事。

以前他听关要泉和一个信佛的朋友聊天,两人曾提起过汉字中“魔”字的由来,杜含章记得他们当时说,古时的汉字中原先并没有“魔”这个字眼,于是东汉时期开始翻译佛典的时候,传译者不得不用“磨”字来代替。

当时他没信这个典故,因为他是亲眼见过并与魔族过锋的古人,知道魔族的历史也得追溯到上古时期。

但眼下这份盟书却让杜含章突然意识到,他以前所知道的魔族历史不过也是从书里看的,从别人的嘴里听的,至于它到底是不是史实,很大程度得取决于记录者写书的目的和诚信。

而同样是记录,如果记录都是真实的,那么越早的记载造假越低。

杜含章七八糟地想到:这个在历史中消失的十分彻底的磨氏人族,和荼疆的魔族有关系吗?然后燧人氏姑且当做是华夏的始祖之一,那剩下的女夭氏和归氏又到哪里去了?

第65章不战入夜八点四十七,西四环郊外。

仇人见面,却似乎谁也没眼红,双方的表现都沉稳而冷漠。

余亦勤横戟而立,封住了林镜的去路,林镜目光鹫,好一会都没有答复他,余亦勤有点不耐烦,干脆跳过他问起了段君秀。

段君秀堵在后路上,一边近一边答话:“人进那个鼎里去了。”余亦勤想起当年自己险些入鼎的体验,心口登时往下坠。

林镜捉住了他这一瞬间微妙的沉默,勾笑道:“要想让他活命,就放我走。”余亦勤眯了下眼睛,从这一句话里受到了他身上的变化。

以前的镜魔是不会说这种灭自己威风的话的,林镜是一个好战分子,痴于战斗的痛快,既蔑视别人的命,也看轻看清的安危,如今他却会拿“人质”来换自己的生路了。

他变卑鄙,也变得弱和怕死了,可是余亦勤却庆幸不起来,因为一对一的时候,小人比枭雄更难对付。

放他走是不可能的,都说物以类聚,无峥的无赖已经告诉了余亦勤,不诚心之人的条件就是得寸进尺,他们永远不会依约办事,但杜含章的安危也很重要。

余亦勤正在思索,是该暂时答应还是拒绝还是用个什么缓兵之计,后面的段君秀不甘寂寞,笑着打破了沉默。

“怎么回事?”他问林镜,“我这儿跟你打了半天,你不是越战越勇的吗?怎么他一来你的口风就变成了‘放’你走,你是打不过他啊还是瞧不起我?”

“我哪儿敢瞧不起妖联主任?”林镜不动声地寻找着身的机会,嘴上讥讽地说,“我是打不过你们的二对一。”

“我们并不想跟你打,”余亦勤拖着戟,在地上由外往内划了段弧线,这是一个释放善意、收缩封锁范围的动作,“这样吧,段主任数到三,我放下武器,你把杜含章和淳愚放出来,看见他们了我们就放你走。”林镜就是忌惮他们人多,而且并不相信余亦勤,他嗤笑道:“淳愚我可放不出来,他早八百年就被炼化了。”余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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