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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只能回家。
既然晚上跑不了,我只好改到下午放学后到上晚自习前的一个半小时跑。这都得怪吴浩宇,所以我让他陪我去跑,不出所料,他惜字如金地拒绝我:“神经,不去。”也是,他要是愿意,那才奇怪呢。
我对这所学校里将要发生的事情,大都来自于“听说”。听说十月初学校要举行运动会,算是这段时间以来听过的让我比较兴趣的事了,而在那之前,另外一件听说来的大事,就是九月底的月考,也是我转来这个学校后的第一次月考。
下一节是语文课,也是给我们代课的十二班班主任的最后一节语文课,下周去调研的老太太就回来了。
当时这位老师来代课的时候,恰好是我刚转来的那一周,所以新老师旧老师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发现原本死气沉沉的教室,每逢要上语文课,学生就都忽然来了神。
这位老师当初也让我意外的,看班里同学,尤其是男生,个个双眼放光的样子,我本以为会是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老师,但现在讲台上这位,看着三十多岁,面相温柔亲切,一点也不凶,虽说不是大美女,但跟传说中的老太太肯定也是天差地别了。
长相不凶,人果然也不凶,几节课下来,我也受出这位老师受学生
的原因了。她为人和蔼,书教得清晰有条理,本是枯燥的语文课,被她讲得还
有意思,因为人年轻,说话也比较有趣,学生上课打瞌睡不听讲也不责骂,调侃一下笑一笑就过去了,还从来不拖堂,无论内容将没讲完,打了铃就准时下课,特别讲道理。可也因为资历尚轻,她之前只是一直在年级里任课,高三才接重任,头一回当了班主任,这个好事落到十二班头上,十二班人个个像中了头彩,别的班级也是一片羡慕。
在她代课的两周里,我竟然一次也没有因为背不出书、不出作业、答不上问题这些事被罚过,她既没有私下找我谈,也没有占用下课放学的时间叫我去过办公室,我想她大概因为只是代课,我又只是借读生,懒得花
力管我罢了。
最后这节课下课前,她给大家说了几句话:“这话其实不该我来说,你们班里的新同学,这次月考是你来到我们学校后的第一次月考,不要紧张,不要有负担,慢慢来,别的同学也不要给力,到明年六月份之前,你们还有大大小小无数的测验考试,无论是什么科目,尽了力,考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只是对自己的一次检验,不要太看重排名,但是呢,复习还是要用心,很荣幸给你们上了几周课,祝你们这次月考取得理想的成绩。”她说完,班里同学自发鼓了掌。
这样的话连班主任都没对我说过。从我第一天来报到,在升旗礼后被她叫住,到现在为止,每一次说的都是让我尽快适应这边的学习环境,尽快赶上班里同学的进度,也因为上课走神、没作业之类的事被点名批评过好几次。而“慢慢来”、“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
这个年级里准备的每一场考试,都是为了明年那场高考做的准备,而我的情况有些特殊,人在这所学校读书,学籍却还在香港,教育制度的不同,导致我无需也无法参加内地的高考,所以这些考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对我没有什么意义的考试,对我所在的班级、对在这个班级任课的老师,都有意义,而意义就是分数和排名。
下午田径队难得不用训练,我待在教室上自习课,班长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说几句啊,今天是十二班班主任最后一次给我们代语文课,大家应该都很舍不得,下周老太太就回来了,我们没什么能做的,就用成绩说话,我们是理科班,但我希望这次月考,大家努努力,尤其是语文,我们争取语文单科考进全级前三,大家觉得可以吗?”台下一致附和说“好”,个个跟打了血似的,而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没吭声,倒是前方的吴浩宇,一手撑着头,一手写着字,也没什么回应。
下了课,吴浩宇难得想起后面还有个我,身子往后一靠,侧头对我说:“别有力,他们说着玩的。”我掉的进度不是一点半点,别说月考了,就连语文我还尴尬地处在繁简体字的转换阶段上,我把下巴枕在桌面上,
气地抬眼看他,“我没
力。”
“最好是。”吴浩宇说完就坐了回去。
一放学,吴浩宇又转过身,顺道把他一摞语文课本扔了过来,“要背的古文和古诗我都折了角,重点可能会考到的句子我也画出来了,你自己翻开看,释义也是重点,要背。”
“基础选择题你就放弃吧,看哪个不顺眼就选哪个。”
“填空简答阅读理解什么的你也随便写吧,这种题都看运气,别空着就是了。”
“作文写五段,第一段写你的观点,第二段写你这个观点的理由,然后举个例子,第三段写第二个理由,举个例子,第四段写第三个理由,举个例子,第五段再重申一遍你的观点,凑够八百字,就完了。”
“你要是写繁体就写快一点,不然两个半小时不够你写的。”
“不用太担心,大家一门心思都扑在校运会上,这次月考肯定普遍退步。”
“同胞,你进理科班是你没得选,但搞不好你是个读文科的料呢?”准备月考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