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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攥紧了自己的领口。

最后，像是妥协了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慢慢把衣服下来。……父王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亲人，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对她好。所有的好，都是要有代价的。

外衣，中衣，里衣……

“等等别了！”眼看就要到肚兜了，夏秋一下按住了她的手:“虽然说不衣服会冒——但你那么干净干嘛喂。”苏音垂着眼睛:“你救了我。”夏秋:“……嗯？”夏秋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提这个，“所以……？”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顺从的。”苏音道，“……我是你的。”她好像也只有这具可以做官的身体，可以报答这条龙的救命之恩了。

少女眼眸空，浑身上下都是沉沉的死气。

夏秋:“……”夏秋忽然意会过来这丫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样能对你做什么啊？！不是，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七八糟的，我是禽兽吗？！”等等，她现在好像还真是禽兽（。

苏音闷着声音:“……话本里的龙都喜抢公主。”夏秋:“……”它才不是那样的龙！

夏秋忍耐着:“那您知道它们抢公主干嘛吗？”苏音怯怯的看了它一眼:“生小孩。”夏秋:“……”哟，知道的还真多。

夏秋深深了一口气，反而冷静了，她眯着眼睛，整条龙爬上了女孩光的肩头:“哦？那你知道怎么生小孩吗？”龙鳞擦在皮肤上的觉，凉凉的，微冷。

苏音脸微红，却还是努力一本正经的:“……要衣服。”

“然后呢？”夏秋用龙角蹭了蹭女孩的脸颊，问:“衣服之后做什么？”苏音:“……”苏音不确定的说:“抱在一起……睡觉？”女孩身上的气息很柔和，趴在她身上，夏秋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悉。

那种觉勾引着她。

夏秋情不自的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真聪明，那你给我生小龙吗？”苏音大脑一瞬间空白，本能的把肩膀上的坏龙下来:“放肆！你做……”夏秋冷不防被扔在地上，倒也不疼，她爬起来，仰头看着脸颊红红的少女，调戏道:“哟，不是你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吗？还知道害羞？”说完学着苏音的口吻，一本正经:“我是你的。”苏音脸爆红，“闭嘴！！！”她看着被她到地上打了个滚的小银龙，脸颊上依稀有着被龙亲的触，她憋闷道:“不许，不许亲！”夏秋刚想再调戏她，就听见天真的小公主攥着衣服涨红着脸说，“我……我给你生小龙！你不许亲我也不许再说我了……”夏秋:“……”妈的你说这话可死了但怎么听起来她倒成禽兽了。

夏秋从自己的收藏的金币堆里扒出丝绸，咬着丝绸给娇贵的身小公主披上。

这些丝绸还是她从皇抢来的两大包金银里的。

夏秋把衣服给她披好，凉凉的说:“公主殿下以后还是少看点智障话本吧，我可对小女孩没有兴趣。”夏秋爬出，“我去找点吃的和柴火，你给我乖乖的，不许瞎闹腾。”身后苏音小声问:“那……生小龙？”夏秋一个踉跄。

最后她折回来，仰头看着苏音，“你是不是知道被人轻的滋味不好受。”

“所以才这样轻自己？”苏音抿紧了。

“送你六个字。”小银龙的声音微微低下来，“亲者痛，仇者快。”小银龙走了。

丝滑的绸布披在身上，堆了金银的山干燥温暖，被银龙的气息包裹着，仿佛重生一样的温柔。

苏音慢慢低下头，把泪水捂在了手上。

她知道……她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很恨……

恨自己不能更坚定的阻止父王，恨自己明明知道那些人是坏人却不能阻止。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惩罚仍在苟且偷生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

“喂。”苏音抬起红肿的眼睛，往外一看:“啊！”她吓得抖了一下。

外是一只巨大的眼睛。

“我夏秋。”夏秋道:“我带的东西太多了，你过来帮我一下。”苏音:“……”苏音走到外面，才发现这条银龙变得十分巨大，将近百米的长度，庞大宛若一座山峰。

也难怪一只眼睛就能把口堵住了。

它爪子上抓着的都是干燥的木头，嘴巴咬着一篓子鱼，大脑袋上还像模像样的戴了个斗笠。

只是斗笠太小了，盖不住。

苏音不知所措的站在口，夏秋把手里的鱼和木头撒开，用身体挡着雨，“过来把木头搬到里去，别让雨打了。”苏音:“……哦。”身上的丝绸好，她出了，外的巨大银龙挡着暴烈的雨幕，为她撑起了一方巨伞。

让人安心。

她费力的搬起木头，一趟一趟的往里放，木头很多，苏音忙了很久。

然而那种窒息的悲伤，却似乎因此淡去了很多。

“……搬，搬不动了。”灰发女孩着气，眼角还红着，“……对，对不起。”夏秋懒懒的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