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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的得意之中,糊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间你来我往着,直到这时,大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的身子上摸索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地动,肥硕的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身逢,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了口热乎乎的汤,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股,上下地研了一个花儿,就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子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窜,烧得她五三道浑身颤,大脚知道这是要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悠,那火辣辣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每每这时,大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上一下。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那浑身白晃晃的,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颤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得笔直,把个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缓地终于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地搐颤抖,口里更是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热烘烘拧干,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儿还没舒坦呢吧?”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了吉庆:“娘再帮你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不行,娘帮你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了一会儿,便“嗷嗷”叫着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了个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了个脸红脖子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谁还吃这个,没人吃。”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是谁?”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这货!”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依偎在吉庆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

“嗯嗯。”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一闪,便不见了。

第三十六章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人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吉庆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长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凉面,却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了,咋你就跟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货!你个货!你个欠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吉庆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长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长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长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吉庆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着吉庆:“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到窗户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长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

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砢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吉庆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巧儿或者二巧儿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吉庆,冲那院儿里努了努嘴:“去,瞅瞅去!”吉庆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吃着,瞅见吉庆进门,却是大巧儿先打了个招呼:“吃啦?”

“吃了。”吉庆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

“不再吃点儿?娘熬得茬儿粥,可香呢。”大巧儿又问,巧姨也搭着腔:“是啊,再吃点儿。”瞅脸却也无惊无喜。

“不了不了,吃过了。”吉庆心不在焉地推着。

二巧儿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假模三道的,吃不吃呗。”吉庆讪讪地笑,猛地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掏出一叠子成团的钞票,拉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姨,给!”巧姨诧异地看吉庆手里的钱,问:“这是啥?”

“钱呗。”

“给我钱做啥?”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

“那天我不说了么,我帮姨钱去!往后还有呢,姨先接着。”吉庆说,语气里一股子意气风发的昂扬。

娘仨个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儿,瞪着眼放下了饭碗,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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