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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着,像条肆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长贵又手忙脚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觉。

“哎呦……哎呦,把娘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股,呼呼粉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了哈喇子,心得百爪挠心。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裆。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第三十一章北方的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整个人就好似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头盖脸地又住了。

“你干啥!”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长贵却呼哧带地把自己也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得利索了便手忙脚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长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畅无法言语。那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茫的脸问:“咋样?咋样?”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已劈开的大腿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儿里,那物件连着长贵!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住了。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妈呀,真好了?”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长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长贵骄傲地身子,那东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长贵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妈呀,老天这是开眼了!”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那个家伙抓了个实实。那东西攥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子,老两口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每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吉庆支了出去,吉庆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这些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吉庆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巧儿,大脚不找兴他,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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