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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一下。”巧姨被吉庆拨的也有些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吉庆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对准了一拧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像不像嘴里含了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嘴没长胡子。”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股慢慢的把吉庆的往里挤,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便一下子连了进去,得巧姨一哆嗦,长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前的两个丰暄软的子颤巍巍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的样子勾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儿,一个头钻在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第十七章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悉的呻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得有些失裆里乎乎的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他竟仍是个没够,活一个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她挤出了条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儿钻了进来,一幅的活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姨便愈,越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己的上,捏着上的赘像抓住了嵌在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受着那在自已身子里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姨索闭上了眼,一时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拱在高处的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股蛋儿的花衩扭着扭着就被她自己了下来,出结实十足的两瓣,肥白粉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浑圆紧实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丛,在润泛滥的隙处放肆地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丘上辗转的碾。最后,一食指竟探索着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得一颤,情不自的长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跳,倒好象吉庆的指头也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货,要了命了。”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手指戏得一时也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热的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子在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的那一团中饥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快似一的扑面而来,把个意的大巧儿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然无存,那条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了吉庆的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的心一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水浸泡碾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直冲云天的蒲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肠子,囫囵的就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了娘身子里出来的水,伸了舌头便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那条儿,一身子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糊糊,被吉庆冷不丁的一,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了,忍不住心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息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翻腾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人的物件在大巧儿腻腻的两片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的物件,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已的心里。巧姨一时间更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已的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紧紧的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滑,凌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觉到自已的家伙被巧姨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的一丛,自已黝黑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儿呢。”被巧姨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已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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