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小孩与饥渴寡妇的热烈缠绵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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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5没有男人温度的硅胶具,终究是足不了自己的望啊,伊斯特里德这么想着。她叹息着,用手绢擦去了腿间的体。

只有在抚自己时,伊斯特里德才会短暂地去怀念一下自己的前夫,那个利用自己的异端人渣。当她从怀念前夫的器时想到了他对自己与所做的事时,那点怀念便全都不见踪影,而成了无止境的愤怒。

不过最近这种怀念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多了。伊斯特里德的身体还是在渴求着男人的滋润。她的身体想念前夫在上与她绵时的快乐,但她越想,她就越恨那个人,也恨自己。她恨前夫对自己的利用,她恨自己的身体是这么可

作为一个虔诚的伊修加德正教信徒与贵族家主,这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自我矛盾之中。至少,在自的时候,她觉得不应该会去想到自己的前夫。因自己一时的下望,竟然会去想念那个成了龙眷属的异教杂种。她愈发地恨他,恨前夫让自己成了现在这矛盾的模样。

没有男人温度的硅胶具虽然足不了她心理上的需求,可还是能用来填补她道一时的空虚,她叹息着,又一次拿起了手边的具,进了自己里。

最近自的频率与空虚越来越强了,一定要想个办法缓解……伊斯特里德这么想着,高了。

明天还要去神学院授课,不能忘了。她提醒了一下自己,就着高过后的疲惫与空虚入了眠,任由自己的被。

在她睡时,房子的地下响起了凄厉的尖叫。

提尔正对着一副战神哈罗妮的体宗教画抚摸着自己的器。丰白皙的哈罗妮被伊修加德的那些画家画得栩栩如生,戴着骑士头盔的战神赤着全身,靓丽柔美的长发从铁盔下悄悄地了出来,让人不想要了解那冰冷的铁面之下会是何种美丽又飒的女

提尔,这位年少的圣恩达利姆神学院的预科生,正握着自己的器对着他的信仰做着大不敬的事。他幻想着这位战争女神是如何臣服在他的下,幻想着她的是多么紧致,幻想着她的叫声是有多美妙。

他低吼着套自己的器,重的息就像是真的在与哈罗妮女神一般。手上动的速度越来越来,他快了。他幻想着这些灼热的进了哈罗妮的里,让她怀上自己的种子,让伟大的战争女神成为自己的下雌

白浊的溅到了手上,也沾到了画作上。那点稠浆破坏了画作中哈罗妮的圣洁,让她充糜的味道。可提尔却觉得空虚无比。不是这副油画画得不够致,也不是幻想的场面不够香,而是他的内心在渴望着真正的女人。

这情窦初开的灵族少年已经不再足于画作中的那些虚构女,他想要用自己的手去受女人那光滑的皮肤,嗅一嗅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甚至是品尝一下女人那丰柔软的。战争女神哈罗妮的体画像已经不再是他发望的最佳对象。

被生理所困扰的提尔现在就连在祈祷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时不时浮现出女人的形象,那是一位高挑丰灵女,端庄而美丽,上或许还涂了釉,双眼中充了摸不透的深邃。当他从遐想中惊醒时,都会发现自己的器已经肿起来。只得在祷告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用哈罗妮的画像草草发自己的火。而在那之后攀升而起的空虚却愈演愈烈。一点小小的火苗头在他干枯的内心里如海般肆开来。

睡前还是再来一发吧,提尔心想。

神学院的讲堂并不算大,只能容纳十数人甚至还会显得有些拥挤。石砖上泛着青融在一起形成一片毫无生气的冰冷,再配上棕得发黑的木制桌椅,这狭小的房间抑得就像是牢房。

现在,提尔就在这牢房中受刑。台上导师的话平缓得简直让人昏昏睡,千篇一律的正教繁杂冗文他早就听得耳朵都能说出来。更何况,台上的导师还是个面容枯槁的老男人,只是看着那比老树皮还皱的脸就几乎让提尔想要从讲堂上逃掉。

提尔所幸在课上开始遐想起来。这青期的少年再一次陷入了对美丽女的幻想之中,甚至连导师下课了都没注意到。就在他幻想到自己即将与某位幻想中的女在柔软舒适的丝绒大上开始鱼水之时——“提尔,你来跟大家重复一下‘圣徒评议会’的作用是什么吧。”一个严肃的女声打断了他脑内即将来的高

少年不地回到现实中,藏着已经肿起来的裆答话。

“‘圣徒评议会’是独立于教皇厅的机构,由……”正说着,提尔把视线移到了讲台上的人时,他愣住了。

哈罗妮的真身降下人世了,这是提尔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就算是被包裹在神学院那些一般厚重严实的连身长裙都无法隐藏住她丰的身体。傲人的双峰几乎是将衣服前的饰品托在上面。如同库尔扎斯的雪的肌肤在深的衣服衬托之下更显靓丽,而且她的五官也如同油画中那些端庄的女士一样,致而严肃。深绿的发丝被藏在高帽之中,可依然有几调皮的头发不愿被锢在高帽,从发鬓处偷偷地挂在外面,向外人展现自己的秀丽。

在她细长的眉下,配着一双严厉的双眼。但那对已经在伊修加德消失了的森林般的绿却带着无尽的令人向往的美,让提尔的神志几乎被她的双眼给夺了去。她的也是可的。提尔本以为在伊修加德这抑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妆点自己的面容,可他面前的这位讲师让他不得不承认错误。她的上深紫彩恰好与身上的服装颜融为一体,既不会破坏全身的和谐也不会让抢走面容的靓丽。

“由什么?提尔?”女讲师的严肃声音把看得入神了的提尔叫了回来。

“啊,呃……是由七位来自圣雷玛诺大圣堂的高位圣职者组成……负责向……教皇提供咨询和谏言的协商机构。”提尔慌地答了话。幸好他平时学得还算认真,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自然难不倒他。

“很好,不要走神了,好好听课。”女讲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可他并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在他耳中,这话如同壬的魅惑之歌一样勾引着他的心智。那比起话语更像是旋律,是让他从遐想中刚冷却下来的火再次燃起的风。

提尔坐回到了位子上,可腿间的那东西却立了起来。他强忍着肿器熬到了下课。期间,他不断偷瞄着台上的女讲师,又不得不装作一副专心听课的模样,挨到下课时,他的内已经被器中出的前列腺脏了。

在下课后,他急急忙忙地向同学打听了女讲师的名字。

“伊斯特里德啊,不是一上课她就做了自我介绍,你在发呆?不会是在想些不好的东西吧。”面对同伴的打趣,提尔随便敷衍了几句,毕竟他真的是在想些之事。

此时的课堂里只剩下提尔一人,导师们都已经离开,同学们也回到了家中。提尔因为一个人住着,反倒不需要在意那些繁琐的家规和门。他收拾好东西后,下意识地来到了讲台前。那是伊斯特里德之前站过的地方,也许这里的空气中会回着她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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