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东南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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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终于到了,永安王府上下一派祥和的过年气氛,但张奇峰却不在府中。他此时正和母亲司天凤,义姐海明珠还有表妹柳蝉一起,走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积雪的路上,一行人正要去京师最大的东莲寺去进香呢。其实,无论张奇峰还是司天凤等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无疑是要找个借口,离开众人的视线,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忌之乐了。

这几天张奇峰是忙坏了,他既要安抚表妹柳蝉儿,又要哄着义姐海明珠,当然,也不能将母亲司天凤冷落了,虽然是忙了个不亦乐乎,但总算是有了些成绩,柳蝉儿终于和海明珠说话了。尽管关系还显得有些冷淡,但总是可以一起待着了,反正她们的关系一直也没热过。

为了不引人瞩目,他们没有骑龙马兽,只是骑了普通的骏马,帝国的国力强盛,一般的富户虽然养不起龙马兽,但骏马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看着他们男的高大英武,女的美人,还是引得不少人驻足。无奈之下,只好由四个跟随司天凤母子进京的亲卫凤翔卫在前面催马开路,又有四个凤翔卫殿后,一路奔驰,出得城来才放缓了脚步。

“真是的,怎么如今的百姓这么没见过世面?什么都好奇!”柳蝉儿小嘴一撅生气的嘟囔着,她本想跟张奇峰多亲近亲近,可却被迫催马狂奔,早就没了兴致。

“好了蝉儿,东莲寺不远,我们一会儿就到了,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坏了兴致,啊!”张奇峰笑嘻嘻的劝着柳蝉,他策马贴到了表妹身边,那支怪手已经堂而皇之的伸到其大氅里,直接探入了柳蝉的衣襟。

“不要嘛…表哥…让人看见…”柳蝉儿嘴上推,可那嗲嗲的娇声却更像是在引。而她的身体更是有趣,如同一条蛇一样,渐渐软了下来,靠在了张奇峰那宽厚的肩头。这也难怪,张奇峰此时正在柳蝉儿上拨如弹琴一般,柳蝉儿乃是刚刚食髓知味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他的挑逗?张奇峰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后都是你们的姐妹,看见的机会还能少吗?”柳蝉儿被羞得垂头不语,她已经知道了张奇峰连自己亲娘都上了,虽然并没有排斥心理,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可旁边的海明珠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是呀,机会多得是,而且姐妹们会越来越多呢!”张奇峰心里有愧,面对海明珠那酸酸的挖苦也只好讪笑两声,却不敢接嘴。但海明珠接下来的话却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你若是真要有一番作为,女人肯定不会少的,只盼你后不要喜新厌旧就成。”她看张奇峰的表情知道他心里也是动,便又补了一句道:“这也是娘亲姐姐的意思!”说到这里,张奇峰回头看看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司天凤,一提缰绳,放慢了马的速度,跟司天凤并排而行,说道:“孩儿若是有负娘亲,还有姐姐和表妹,后必死于刀尖之下…”他还没有说完,司天凤便神有些慌张的伸手捂住他的嘴,骂道:“胡说什么?谁还能不信你的话吗?”说着还瞪了张奇峰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倒是显得十分人!他一把抓住司天凤那如白玉雕琢而成,丝毫看不出杀人如麻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说道:“孩儿不是薄情寡之人,娘亲知道的!”说完,搂过司天凤又亲了一下。

“呸!”司天凤脸上一红,虽然跟随的八个卫士都是她心腹保镖,但当着他们的面与儿子如此亲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她骂道:“什么不是薄情寡之人?谁知道后你会不会带回个妖狐媚的来!”张奇峰也变得嬉皮笑脸的说:“就是来个妖也要叫娘亲婆婆姐姐!”司天凤没有理他,突然给了坐骑一鞭子,催马朝前面树林里跑了过去,海明珠和柳蝉儿竟然也默契的催马追赶着跑了。张奇峰笑着对八个卫士说道:“兄弟们不用太辛苦,一会儿我们东莲寺见吧!”说完不等他们回话就去追赶那几个女人了,这八个卫士也果真是没有追随,而是直接绕道朝东莲寺去了。

下下停停的雪再次飘起,而且雪片越来越大,苍茫间一男三女追逐着嬉闹着。转瞬间,他们跑进了树林,直跑到树林中一片稍稍宽阔的地方才停下来。

“就这里吧!”张奇峰抱着刚刚追上的柳蝉儿,对也已经勒住马的司天凤海明珠说道:“正好可以边欣赏雪景边玩儿,也算是附庸风雅了!”

“呸,就是嘴上讨巧!”海明珠一边下马,一边骂道:“每次欺负人都那么狠,真是要命!”说着,她将自己的马和柳蝉的马一起拴在了树上,而司天凤也将自己和张奇峰的马拴在另一棵树上,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司天凤看看积雪说道:“还好,够厚,这样也不至于躺倒石子上了!”说着,她和海明珠练的下大氅,在地上踩了一圈,又比划了一下,看面积差不多了,便将地上积雪踩实,将貂裘和虎皮做的大氅铺在了上面。

“蝉儿,那就从你开始吧!”张奇峰说得很温柔,可柳蝉儿却是十分不好意思,不为别的,她是第一次跟张奇峰在荒郊野外干这调调,比不得司天凤和海明珠,早在西陲军中就跟他尝试过不知多少种环境了。

“听…听表哥的…”柳蝉费了半天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却已经红到耳朵了。

张奇峰看了心里更是煞,他亲了柳蝉一下,将其放在大氅上,转头对司天凤和海明珠说道:“娘亲和姐姐稍等,一会儿我就好好疼你们!”说完,笑嘻嘻的帮柳蝉起衣服来。司天凤笑骂道:“小没良心的,明明是欺负人,还说便宜话!”同时却和海明珠一起,帮着张奇峰除将身上的衣衫一层层下来。此时乃是隆冬季节,好在几人都是功力深之辈,所以穿的衣服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儿,不仅张奇峰和柳蝉儿坦诚相待,连司天凤和海明珠也都是赤的一丝不挂了!

柳蝉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乖乖的伏在地上,将虽不硕大却浑圆有形的雪高高撅起,如进献供品一样送到张奇峰面前,任由他品尝。张奇峰双手掰开那紧实的,看到那鲜,真是令人馋涎滴!娘亲司天凤的,由于年纪及被自己开发时间长了的原因,颜已经是很深的褐。姐姐海明珠的虽然也很鲜,但她常年征战骑在马背上,所以两片守护御道的十分发达有力,将那里保护的严严实实。

柳蝉儿则因为是刚刚破身的原因所以,她的是粉嘟嘟的,虽然常年习武以至于也很有力,但却不像海明珠的那么显得强硬!

“啊…”柳蝉儿一声惊叫,她到一股热气突然的闯入到自己,而‮花菊‬蕊上一阵动,竟是张奇峰看的眼馋一下子亲上柳蝉儿的,朝里面哈气了!他的鼻子自然而然的顶上了那粉的‮花菊‬,柳蝉儿那经受过这等阵势?她被张奇峰挑逗了几下就求饶不止。

“表哥…啊…不行,不要…啊…那里脏的…”她的雪一阵摆动似是躲避张奇峰的攻击,可偏偏她闪避的幅度又不大,完全在张奇峰的控制范围内。张奇峰明白她是怕自己不高兴,所以才不敢真躲的,心中涌起一股热

“别动,”张奇峰沉声道,柳蝉儿吓得当即不敢再动,他却又安着说:“我喜的!”伸出捣的舌头,舌尖搜刮起柳蝉的‮花菊‬来!柳蝉哪里受过这阵势?但又不愿搅了张奇峰的兴致,她苦苦忍耐这令人心悸的刺,菊不停的收缩,虽然看得出是在努力控制,但也绝非可以轻易控制的了。

“表哥,不要…不要…我…我受不了…”柳蝉儿轻声告饶,可张奇峰又是好惹的?他不理表妹的哀求,反而加紧了攻势,时快时慢,时紧时松,一连串的攻击下来,柳蝉儿已经溃不成军,里涌出的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貂皮大氅上,要不是貂皮不水,怕是早就被了。可也正是因为貂皮不沁水,那些在上面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道水,顺着地势淌下去。

看到柳蝉儿雪白的股已经是粉嘟嘟的,张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

他放过了表妹那可怜的菊,跪立起身体,将大吧对在了那粉红人,质滑腻的上!

“嘿…”一声低沉的吼声,张奇峰熊向前一,硕大的头便硬挤开那两片肥厚的,杀气腾腾的侵入了表妹温暖润的里!

“啊…嗯…”柳蝉儿被张奇峰开垦的时间太短,虽然这几天来她没少受到张奇峰的抚,可在她遇到表哥如此雄壮威武的大吧时,尽管有充足的润滑,可紧凑的御道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在异物入侵时立即采取收缩防守策略,将空间收到最小妄图阻止对方的进攻,但却更加强化了大吧对自己道壁的刺,使得更加强烈清晰了!

“表哥…好大呀…”虽然没有了当的破瓜之苦,但那年轻炙热的道在遇到张奇峰这骇人的巨物入侵时,还是有些难以抵挡。

“表妹,喜吗?”张奇峰一边缓缓的将大吧送入进去,一边和柳蝉儿说着话,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是希望这样可以分散一些柳蝉的注意力,让她轻松一些。当然,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依旧是有力的冲刺着!

硕的大吧搜刮着柳蝉儿的道壁,尖凸的棱将道壁刮得异常,每次张奇峰深入都会将柳蝉儿得颤抖不止,她那富有活力的子不停的释放出腻滑的,渐渐的填补了大吧与道壁之间的空隙,张奇峰的动作也随之畅,但也更加迅猛,更加热烈了!

“噼噼啪啪”二人相碰的声音在宁静的树林里飘扬,飞溅的落在地上,瞬间即被雪地没,有些落在近处,落在貂裘上的没有被收,便顺着裘皮滚落,在天寒地冻的空气中,很快就成了冰珠,晶莹剔透可之极!

突然,张奇峰到身后一暖,两坨软贴了上来,而紧接着,下面又有了异样,原来,自己大吧下的囊被人噬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娘亲和义姐受不了眼前的香,主动靠上来了。

“弟弟,你…你怎么喜新厌旧,怎么有了表妹就忘了姐姐了?”海明珠一边腻声埋怨着自己这个让人伤心的弟弟,一边用自己那对圆润富有弹团给他的背部做着按摩,只是如此一来,张奇峰还没怎么样,倒是把她自己的火给拨的更加高涨,自己下已经是乎乎,滑腻腻的完全准备好接王杖的驾临了!

“嗯…恩…”司天凤在儿子着他的那个同样硕大的袋,虽然嘴里占着而不能说话,但却是极力的表达着自己的不,生怕将自己忘了似的!张奇峰冲刺了百十下后,柳蝉儿只到一阵发飘,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似的,渐渐的离开了地面,飞向了空中,直达云霄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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