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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情,恶狠狠地把菜刀砸在案板上。
“你还好么?”祈天河问。
锅里的水煮开了,小武倒进去牛骨头,站在炉子旁望向客厅里挂着的画像:“我父母还在时,有人这么做过。”祈天河尝试问过收到羽会发生什么,问不出答案的情况下转换策略:“送羽
给你父母的人,现在在哪里?”
“去世了。”小武:“爸妈出事后不久,那个人就又收到了羽。”他突然有些神经质地用额头抵住玻璃撞了撞:“所有的罪孽都瞒不过信鸟的眼睛。”祈天河打断小武追忆过往,详细询问起昨天那些玩家都住在了哪几户人家,什么方向。
小武很详细地尽数告知,祈天河抓紧时间匆匆出门,明知道小武的眼睛正透过玻璃死死盯着自己的背影,脚步也没有停留。
小武记不清具体的细节,譬如哪家去了哪位游客,不过却记得所有拉到游客的人。
祈天河从西往东一户户排除,逐一上门靠描述外表特征比对,竟然发现离他最近得是绷带男,紧接着是朱家姐弟,这个时间点他们都不在房子,热情的镇民险些要把祈天河拉进去喝茶聊天。
柳天明住得地方他早就知道,那就只剩下是最后一处……镇长家。
镇长姓丘,叫丘鹤,镇子上的人称呼他为鹤爷爷。
祈天河敲门时,丘鹤带着厚厚的老花镜出现,看了他好久,说:“你就是那个被小武捡漏的游客啊。”这种形容像是把他比作了一个物品。
祈天河没有计较,直接问:“借住在您家里的游客,他在么?”镇长摇头:“一早就出去了。”比起其他人,镇长是难得的矜持人,祈天河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请自己进门喝茶,最后不得已主动说:“我想和您聊聊,了解义镇的文化。”镇长连忙笑着说,他家里还有一位老
,过来给他们送水果时,镇长介绍说:“我
人,张苇莺。”
“苇莺?”祈天河:“这不是一种鸟?”镇长:“镇子上的人都是以鸟类命名。”见他出
兴趣的神情,镇长便继续往下说:“义镇四面还山,很早以前各地都有
传山神的说法,我们义镇的山神据说是一只神鸟。”祈天河:“信鸟?”镇长表情有一瞬不自然的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
祈天河话锋一转:“我在书店看到过吉果汤的介绍,这东西好吃么?”
“就是闹饥荒时用来填肚子的,哪有好吃不好吃之说。”书店老板对灾年讳莫如深,一个字都不愿意提,祈天河原本对镇长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料他居然主动聊起这段往事:“那一年几个月都下不来雨,这里是靠天吃饭得,成年人还能靠吃树皮撑一下,小孩子就惨了,消化不了这玩意。”后来的故事书里有记载,祈天河复述那段话:“有人挖到了吉果。”镇长摇头:“不是挖到的,是信鸟送来的……当时那个人已经饿得神志不清,就在他快要放弃自己生命时,天边突然出现一只神奇的鸟,飞近扔下来一串果子。年轻人觉得这是神对他的恩赐,于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祈天河听他连心理路程都能说出来,笑了下:“您了解得还
详细。”镇长正
道:“因为我就是那个被信鸟拯救的人。”故事刚到
彩处,他却止住了这个话题:“正好我家里还有点吉果,煮给你尝尝。”没给祈天河拒绝的机会,镇长走到水池边和
人一起忙活。
祈天河觉不太妙,站起身往门外走:“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门明明没有锁,却怎么也拉不开。
镇长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你在干什么?”嗖嗖的凉气顺着脖颈朝衣领下蔓延,祈天河从容放下手:“您家门好像坏了。”镇长仿佛完全没听到这句话,自顾自说:“吉果汤快好了。”祈天河继续拉门,
同鸭讲:“门确实坏了。”炎热的夏天,稍微有点动作就会出汗,祈天河额头有些细细的汗珠。镇长望着他费劲拉门的画面,就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小
崽,目光嘲讽。
祈天河是个执着的人:“门坏了,我帮您修。”说罢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个小铲子,用力一砸,原本固若金汤的门锁当场被砸碎,都不用推,它自己便开了一条。
“咦?开了。”祈天河状似惊讶,一步跨出,炙热的空气此刻显得清新。他伸出双臂拥抱光,镇长站在身后,半个身子处在
影当中。
祈天河回头:“不破不立,我这就去给您找个锁匠。”他不信光天化之下,镇长会公然对自己动手。
事实也是如此,镇长重新提起笑容:“你不是想听小镇的故事?一会儿我们边喝着吉果汤边聊。”祈天河说话毫不客气:“我还年轻,不想喝孟婆……不,吉果汤。”一碗吉果汤下肚,估计得直接过奈何桥了。
镇长的笑容一点点扭曲,看他的眼神似乎很不。
祈天河问:“哪里有锁匠?”镇长一个字都不说。
祈天河直接在路沿石上坐下,暂时没离开的意思:“对了,住在您家里的客人长什么样?”
“跟你一样。”是个人。
后面四个字镇长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