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风雅的事，卫生纸虽然实用，但名头却有些妨碍。他自然不愿意李光同其扯到一起。哪怕其中隔着一个术士，议论起来也不是一件愉悦的事。

不过想到卫生纸热销，李父也是哭笑不得。前个他还想着贴补造纸坊，谁知道纸坊还未营业，已赚取到不小的利润。尤其是……李父低头看着手中裁剪整齐，角落还着一朵荷花的白软纸，失笑地摇摇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小七想出这么个主意，只是多了一朵花，价格便敢贵上几倍。他去问小七，小七还不肯说，打着哈哈含糊了过去。

事实上并非李光不想说，而是总不好说是他自个想出来的。比起前世五花八门的卫生品牌，只是多了朵花实在不算什么。李光无奈地想着。万万猜不到自己在大唐赚的第一笔钱会来自这里。难怪前世人人都说女人的钱最好赚，他是不是该从系统淘换几个化妆品的方子？

这个念头不过调侃，李光自个先笑了起来。一旁的白掌柜窥着李光心情不错，笑着问:“七哥儿觉得如何？”白掌柜说的是纸坊开业的事。在卫生纸热销半月后，纸坊终于造出了其他的几种纸。其中最好的一种被超过20年造纸经验的老工匠评价为“滑如水，细密如蚕茧，坚韧胜蜀笺，明快比剡楮”，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的纸。其余几种虽略差一些，但品质也远远超出现在市面行的几种纸。更难得的是这些纸俱各有特，或清软薄韧，或泽淡雅，实属纸中圣品。便是李光见多了后世的纸，也得称赞一句这几种纸确实不错。

既已造好了纸，白掌柜便想着早开业。他最初被李母派到李光身边时，心想着如何妥善经营，帮小七少爷守住这份产业。但从卫生纸热销开始白掌柜便改变了想法。直至这几种纸造出，白掌柜动之余，更是一门心思要将纸坊的纸推广到各地。让人提起李氏纸坊，便要赞一句他家的纸好，可谓冠绝天下。

白掌柜目光热切，李光点点头，“也好，找人看个子，趁着祭祖前开业。”

“能请府内的方恒术士看个子吗？”白掌柜赔笑着问。

自上次遇刺一事，方恒术士自觉丢了面子，着实在府内低调了一阵子。便是李光在国公府也不怎么听到他的消息。白掌柜乍然这样问，李光愣了愣，便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下来。

世人将术士视为神仙之，李光却很难忘记刚醒那一，方恒在他车底狼狈躲藏的样子。他听父亲几次提到圣域，俱都敬畏有佳。但每当李光想到圣域，最先想到的还是方恒，刚生出的一丝敬畏心思也被方恒冲淡了。他虽不再以为圣域术士的存在是以讹传讹，但比起世人来，终归是少了一分又敬又怕的心思。

白掌柜不知他心中想法，见他点头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顺嘴又提到了另一件事。卫生纸的热销虽然好，但同为纸，用途却完全不同，终归不好摆在纸坊销售。白掌柜想着卫生纸他们不零售，只走批发，寻几个其他铺子合作如何？

“也好，白掌柜看着办吧。”李光对此自是没什么意见。造卫生纸他本是为了自个方便，就没想过靠此赚钱。如今误打误撞之下闯出了名声，他也不能拦着不让卖。不过他同白掌柜都清楚，卫生纸只能是锦上添花，纸坊真正的重点还是新造的这几种纸。

李光对自个的纸有信心，但酒香也怕巷子深。他之所以赞同尽快开业，同即将到来的祭祖有关。李氏祭祖不仅仅是一族之事，更是国之大事。李光已从父亲口中得知，这次代替皇帝来祭祖的是皇后所出的三皇子，随行的礼官则是当世文人之首，被天下士子尊称为曹公的曹文端。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一边，李光觉得不利用一下实在对不住自己。他要做的也简单，通过家族将祭祖时写祭文的纸全部换成纸坊生产的纸，想法在曹公面前个脸。曹公既是当世文豪，想必也是识货之人。只要纸坊的纸博得曹公一句赞，他们在私下略微推波助澜，李氏纸坊的纸必然会名扬天下。

“好好好！七哥儿这个法子好！”他略微透一二，白掌柜动的眼睛都要红了，只会不同地说好。

李光转念又想到一个主意，“祭文是曹公亲自写的吗？”白掌柜点点头，说:“历来都是礼官亲写。”

“那正好。”李光敲敲桌子，说:“事关重大，曹公肯定会提前写好祭文。我想法摘抄一份出来，随着这次祭祖刊印成册发出去，就用咱们的纸。”

“这个……”白掌柜私心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曹公的祭文，天下士子肯定都抢着要。但有一个问题，他为难地表示:“印刷雕版雕刻不易，恐怕短短几难以完成。”

“我知道。”李光很快道，“我们不用雕版印刷，换一种印刷方式。”

“什么？”白掌柜急切问。

李光说:“活字印刷。”

“活字印刷……活字印刷……”白掌柜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越琢磨越觉得有深意。他觉似乎触摸到了什么关键，但缺人背后推一把。

“七哥儿……”白掌柜眼巴巴地看着李光，盼着李光再多说几句。

李光没有卖关子，回忆着高中历史，大概解释了一遍活字印刷。白掌柜听着眼睛越来越亮，抖着手突然正正衣裳，恭恭敬敬地给李光弯施礼，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