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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问真心话啥时候问！

“师尊喜我吗？”常曳抱着白瑟，捏捏他的后颈。

“喜。”

“师尊还喜谁？”

“喜你。”

“那师尊喜我什么？”

“都喜。”啊！

常曳在内心狂喜尖叫，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先抱着白瑟滚到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

好像要了……

我记得。

☆、无其三“您有没有什么小秘密跟我说说？大秘密就算了。”躺在上，常曳一手托腮，笑看着身边的白瑟。白瑟还抱着常曳，奋力往他怀里钻，紧紧靠他身上，闷闷地说了一句，“我有很多钱。”

“有很多钱？这算秘密吗？有多少钱？”常曳愣了愣。

“你看。”白瑟从上爬起来，抓着常曳的手拉他起来，掀开板，底下有一块上了锁的暗门。门锁是机关锁，白瑟俯身，练地解开锁子，打开暗门。

往里面一看，常曳的眼睛差点都被闪瞎。

地板之间的夹层里，摆放着的几层黄金，毫无隙，全是金子。

“您……藏这么多钱做什么？”常曳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但好奇心作祟，他还是想知道自己的师尊究竟在盘算什么。

“有用。”白瑟重新锁上暗门，“很有用。”常曳打算换个话题，他也不想知道白瑟的秘密了。亲密关系之间不需要完全坦诚相待，两边都变得空白，就容易被其他彩的东西污染。

刚刚锁好暗门，上板，白瑟就迅速抱住常曳，挨着他不说话了。

“我以前问过您有没有望，您的望是什么？”常曳本来以为能问出一个符合他想象的答案，但是白瑟沉默了一阵子，森森地说:“权。”

“什么？您说什么？”只有一个字，常曳并不能很好联想这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期盼、萧襄能早些死。我做宗主，要从上到下清理琴宗。可我不能杀他，只能等。”瞬间，常曳的背后冒出冷汗，他头皮发麻，不能想象这些话出自自己师尊之口。他没想到和白瑟共同生活十年，都没有看出他的丝毫野心，还以为他也只是每天都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与世无争。

或许稍稍看出些端倪，白瑟一直都在惩戒那些行为不端的人，但他也并没有对宗主这个地位展现出分毫明显的兴趣。

况且，宗主地位再高，也与“权”沾不上太多，只是掌握了一个宗派内成员的动向，权力很大吗？

“为何……一定要做宗主？”常曳抱着白瑟坐在边。

“想让琴宗变好些。”白瑟还是躲在常曳怀里，头发在他的肩头越蹭越。

常曳觉得，是时候该解开法术了。他问出太多不该问的，知道了师尊一直隐瞒着的野心，一时之间，燥热的心都被这些冰冷的东西锢。

“我给您把法术解开。”常曳起身去拿琵琶，白瑟就从背后抱着常曳。

一声裂响起，白瑟回过神来，立刻松开常曳，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头发，“刚才……像是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

“那就好……我让您抱我您就抱我，我让您亲我您就亲我，让您学猫叫您也学了，您还学了猫洗脸的样子。”常曳开始编谎，让自己显得冷静一些。

“是、是吗。”白瑟有些窘迫地别过脸，“都说了不要让我做怪事。”看来他是真不记得。

常曳心里的失望，是已经被收割完毕的麦田。光秃秃只剩秸秆，连着天，都是望不尽的荒芜。他不希望白瑟心里有望，他该永远都是那个看上去虚无缥缈，高高在上，无无求的师尊。

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十年来喜的师尊，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演绎的。

“您这回信了吧。”常曳忽然变得十分冷静，在白瑟面前，他显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然，“我会去找杜珏，让他闭嘴。”

“你为何要编出这样的曲子。”白瑟猛灌了一口已经放凉的茶。

“与其他宗派相比，琴宗不够灵活。我们以音律控制世间万物，召唤神兽，但往往受制于琴，行动不便。您也发现了，斩妖除魔，要弹瑶琴，我们就必须坐下。况且，召唤神兽需要时间，弹琴时我们十分被动，一旦护盾被打破，动作慢些的就只能任人宰割。”

“可如果我们能先发制人，让对方无法施术。琴宗自然无人能敌，取代剑宗成为十大之首，也并不是空想。”常曳笑看着白瑟，“我觉得，只将瑶琴奉为唯一正宗也十分愚蠢，琵琶、二胡、阮，这类便于携带的琴也可以成为正宗。乐器哪有高低贵之分，作为琴棋书画之首，琴宗不该更有包容心吗？”白瑟缓缓顺下眼，“行了。栗子还没吃完，凉了不好吃了。”

“师尊在琴宗这么多年，就不觉得该变一变了吗？”常曳替白瑟剥了好几个栗子，放在他面前。趴在桌上望着白瑟。

“革新，决非一人之力能左右。”白瑟极有耐地把几个栗子叠成一摞，在它们即将坍塌的时候，一个一个拿下来吃掉，“是该变，也要等待时机。我不想你染指这些事，别说了。”常曳怔了怔，他看着白瑟黯淡的眼眸，越发看不清他眼中的那潭深水，到底还隐藏了多